天子传奇
   —黄易
第二十三章 夺灵人

  姬发的伏尸不雀阴魄身被魂怪绞锁得无法动弹,姜太公等人目睹这骇人景象,大惊失色。
  “哼!有人来送死了!”妖帅怒喝。
  “什么人?这么大胆,来犯灵坛!?”大祭司吼道。
  有人救姬发,九妹喜上眉梢。
  姬考见姬发魂魄被擒,立刻挥出天魔刀。
  元始天魔来了?但看他样子又不像啊……
  “火速收摄姬发魄身。”
  金麒麟虎符立刻凌空飞起。
  天魔刀锋锐准确,劈掉了魂怪的后半身,而姬发的魄身却丝毫无损。
  但虎符已飞到,吸摄姬发的伏尸不雀阴魂身。
  说时迟,那时快,金麒麟虎符已合拢了。
  “先压虎符,再想办法解救姬发。”
  虎符拥有法力王气,灼势无比,姜太公差点烧焦了手。
  “哈哈哈,你这几夫俗子,怎拿得住御赐虎符?”
  血焰神掌从后猛轰至,太公险些着了道儿。
  “大祭司,你是有德行的人,为何要助纣为虐?”姜子牙道。
  “守护商朝,是老夫的职责!”大祭司道。
  “呸!你逆天行道,必道天谴。”姜子牙怒骂。
  “食君之禄,但君之忧,老夫必须尽忠!”
  “哼!这是愚忠!”
  这时姜聪三人亦赶上灵坛,看见现场景况,不禁目瞪口呆。
  元始天魔附身的姬考,更是惊讶莫名。
  被天魔刀“分尸”的魂怪已经复合怎教众人惊讶。
  魂怪恢复战斗力,狂怒扑击姬发。
  如何收拾这打不死的怪物呢?”
  “呀!好猛烈的气劲轰来……”
  妖帅最接近鸩婆婆先向她下手。
  “先给一记毒掌,看他受不受得了!”
  “这里高手众多,幸好路上碰到姜子牙一伙同路人,否则实在难以下手救人呀!”鸩婆心想。
  “呀,这老婆子的掌劲有毒!”
  “哗,震得我掌管发麻!”
  “不要硬拼,尽量用毒!”
  “剧毒惊人,非小心提防不可。”妖帅也不轻敌。
  剑尉与妖哥交锋,剑爪硬拼荡开。
  “他已得妖帅真传,功力果然非凡。”
  “这大块头劲力相当雄浑,不可小窥。”
  剑尉抖擞精神,疾舞大剑,虎虎生威。
  “看来这家伙的功力,仅次于西伯侯府的二将二相!”
  这边,九妹猪童斗智尉——
  “头顶被他扫得火辣生痛,这家伙真可恶!”
  猪童大怒狂攻,但怎奈何得智尉?
  “这肥猪心浮气燥,不难对付!”
  九妹出招扬声,智尉避得异常轻松。
  “咦!九妹眼神毫无敌意……啊,莫非她也想我们救出姬发。”
  智尉会意,向九妹微微一笑。
  九妹被看穿心意,不禁面上一红。
  只对付一个猪童,智尉甚是轻松。
  “这巨猪皮怪肉厚,未必能迅速击倒他……”
  “我应否趁这时机去救姬发?”智尉心想。
  姜太公等五人已展开激斗,剩下姜聪一人未有对手。
  “他们把姬发藏在哪儿呢?”
  “池中祭坛设置铜棺?姬发定在里面!”
  “呀,这水银有股怪力,像要把我的脚吸住……”
  “哼,难不了本少爷!”
  “啊,好重!”
  一揭之下,棺盖竟纹风不动。
  “嘿,定是打中了钉。”
  “唏,这棺材钉得很牢。”
  “钉长十寸,难怪……”
  “嘿,这小子竟想乘乱捡便宜……”
  魂祭司急忙向万魂幡施法。
  万魂幡发挥另一半的威力,一只狰狞硕大魂兽应血而出。
  “哗,我的妈呀,又来一只。”
  “姜聪怎斗得过它?”
  魂兽从天而降,姜聪不禁骇然失色。
  尚差一钉未拔……
  姜聪勇猛无匹,拳劲疾旋暴发,钻入魂兽体内。
  虽一招得手,但反震力强,姜聪飞倒地上。
  “哗,打不死?”
  姜聪惊毫之际,魂兽已扑击下来。
  “唯有用最狠辣的杀着!”
  强猛臂劲暴发,把魂兽的头更生生的扭断。
  可是,姜聪亦是同时被兽尾击中。
  姜聪抓住兽头,飞堕水银池中。
  “在这水银池里,举手投足也感很大阻力!
  “呀,一股巨力从上直压而来……”
  袭击姜聪的正是魂兽,姜聪失去视力,动作亦是受阻力缓慢,被兽爪击个正着。
  姜聪头部被锋锐利齿咬噬,痛得如撕似裂……
  魂祭司法力已摧谷至最高境界,一心二用,感到吃力异常。
  “哼,总不信收拾不了你这妖怪。”
  千百小天魔刀如暴雨狂飚,霎时间把硕大的魂怪斩劈成千万碎块!
  魂怪化成万千碎块,姬考施展出天魔蚀魂,把这些碎片魂魄收为已有。
  魂怪被蚀,魂祭司剧痛惨嚎,鲜血狂吐!
  “要趁机救姬发!”九妹此时心想。
  “但那岂不是会陷父亲一个不忠之罪?”
  “父亲为荣禄而助纣为虐,我救姬发,却是替天行道。”
  九妹终于敌不过对姬发的爱意,毅然救爱郎。
  快将救出爱郎,九妹芳心紧张得像拉满了的弓。
  “拔出最后一枚钉子。”
  “发郎,你定要在里面呀!”
  九妹大吃一惊,棺内原来只是姬发的雕刻木像,头顶插了千魂锁心钉,面上贴有符咒和姬发的生辰八字。
  “刚才,发郎的一魂两魄,都是从水银池里勾摄上来的。”
  “这水银池的作用,定是阻隔游魂野鬼,以免行法时勾错魂魄。”
  “换言之,真身应是发放在池里!”
  “不管这水银池有多凶险,我也要下去求发郎!”
  “呀!水银不透光,什么也看不见呀!”
  九妹继续下沉不久便触到池底。
  九妹并不气馁,努力再彻底搜索。
  “我闭气只能支持一刻钟,希望天可怜见,让我快点找到发郎!”
  水银池阔大无比,而且黑漆一片,要找寻一个人,谈何容易,除非有天大的运气!
  姜聪在水银池的另一边,正被魂兽狂噬,痛得要命!
  魂兽头身已经复合,战斗力更强,把姜聪按在池底,大肆咬噬。
  “我虽铜皮铁骨,但这样下去,就算不被咬死,也会窒息而死。”
  姜聪拼命挣扎,但魂兽紧咬不放,人与兽在池底滚作一团。
  姬考把魂怪斩成万千块,蚀个不亦乐乎!
  魂祭司感同身受,痛得仰天惨嚎。
  魂祭司弹身跃起,拔下万魂幡,决定拼了老命。
  一咬牙,竟把万魂幡插入颈项。
  万魂幡在饮鲜血,法力大剧增,邪光暴射。
  被天魔蚀魂吸收中的散魂,突然翻腾跳跃,不受吸蚀。
  已被姬考吸人体内的散魂,亦猛烈冲击跳跃,姬考急运功竭力禁制。
  但散魂狂窜乱冲,姬考无法控制,反被弄得内息混乱,剧痛无从。
  “这些散魂久受训练,绝难驯服为己用!”
  “把它们驱出体外,以免把自己弄垮!”
  法光如电,疾入水银池中。
  魂兽感应到法光,立刻放弃了姜聪。
  这种魂邪不受水银压力影响来去自如。
  惊魂甫定,才觉气息不通,头痛苦裂……
  想向上游去,但遭怪力压住,无法上浮。
  生死关头,姜聪把全身功力聚在双脚。
  姜聪谷尽全身功力向上强力一蹬,仅仅冲出深达二丈高的水银池。
  “这怪兽不走,我必死定…”
  只见魂兽与魂怪在半空联结溶合,姜聪目睹奇景,不禁骇然失色。
  两魂合一,变成一只头双臂,四脚一尾,狰狞的万魂兽怪!
  姬考好不容易才乎状气血,来不及阻止兽怪合一。
  “无论如何,你都敌不过我的天魔刀!”
  姬考振臂一挥,天魔刀飞劈,万魂兽怪!”
  万魂合一后,抵抗力暴增逾倍,锋锐无匹的天魔刀只能伤它分毫。
  天魔刀失利,姬考不禁骇然失色!
  “天魔刀未能把它劈开,要埋身用重招重击它!”
  万魂幡不断吸血,增强地力,魂祭司失血不少,急下令兽怪出击!
  怪叫声中,兽怪狂扑而下,速度比以前竟快了一倍。
  兽怪攻势如闪电猛雷,姬考难樱其锋,急展身法闪避。
  “这怪物威力与速度都倍增,看来难以击败,唯一有尽力而为。”
  兽怪出击落空,更是凶性大发,怒吼狂叫,威势吓人。
  元始天魔附体的姬考,亦感愤怒,斗意大盛。
  “哼,彻底把你消灭。”
  甫接触,姬考挥拳轰开兽怪双臂,令它中门大开。
  全力一击把兽怪的头轰得荡然无存。
  “哈哈,没有了头,看你还能你恶吗?”
  姬考大惊,因为他的右腿传来剧痛。
  姬考正要摆脱魂兽之际,双臂已被魂怪锁缠,咽喉更被牢牢抓住。
  “魂祭司的法力好惊人。”
  “爹爹对付大祭司,岂非更危险?”
  “这老鬼真材实料,很难应付。”姜聪心里担心着父亲的安危。
  姜太公凭着奇门身法,与大祭司斗个旗鼓相当。
  “只要拖过天狗蚀月的时间,他们就难以炼成灵人!”
  “哈哈,所谓昆仑绝学,原来只是像老鼠般东窜西逃。”
  师门被辱,令姜太公动真怒了。
  “呸!本念你年老衰迈,但你辱我师门,我非重重教训不可。”
  “让你领教昆仑绝学。”
  施展奇绝身法,仿如八个姜太公围住大祭司。
  “不过若论真实功力,未必受得起我血焰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姜太公前后夹攻,重掌击中大祭司的天灵盖与心坎穴。
  大祭司竟能立时还击,旋身猛掌拍中太公肩膊。
  太公竟被震飞数丈外,可见掌力何等威猛!
  好个大祭司,只痛不伤,忙运气镇痛。
  “哈哈,果然宝刀未老,姜子牙,佩服佩服!”
  姜太公肩膊痛得几乎脱掉,只是故作轻松无事。
  “天狗蚀月只会维持半年时辰,但尚有两魂五魄仍未勾摄!”
  “速战速决,不让他们有拖延机会!”
  大祭司立定主意,催运起血焰神功的最高境界。
  “不妙,这老鬼想运用天地之气!”
  在他运功未完满之前阻止他,否则我必败无疑!”
  五个身景,几乎同一时间,以金掌、木拳、水爪、火指、土脚痛击大祭司,但大祭司有血焰是气护体,反震来招。
  “劲力分散了,反而攻不破他的护体受气,真笨!”
  “好,以破日金雏,集中全部功力,定能重创他!”
  金锥无坚不摧,疾钻向大祭司后脑。
  此际乌云渤黑的天空,突然射下一度血红的巨大电柱!
  大祭司引起了九天之气,血红电柱盖体,坚猛耀目,太公的金锥可惜攻迟了半秒!
  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猛地震翻太公的攻势!
  太公指臂发麻,血气狂涌,急运功调息。
  血光暴射而来,令太公骇然失色。
  “糟!、避不了,唯有硬拼……”
  太公急振臂迎击,立遭大祭司牢牢扣住,顿成比拼内劲之局!
  “哈哈,老夫百多年功力,挟着九天之气神威,你如何抵挡得了?”
  “哗,好像万度高势疾逼而来!”
  “哗,爹爹形势恶劣无比。”
  姜聪不由公说,铁拳狂轰大祭司头部。
  大祭司丝毫无损,姜聪五指却被震得几乎折断了。
  “嘿嘿嘿,不知自量的小于!”
  火劲从手臂,钻人体内,姜聪虽有铅皮铁骨,也忍受不了。
  “哗,我的手像烧着了……”
  血焰神功继续催逼,姜太公如遭万火焚烧,身上衣服已变碎片飞灰,全身血脉炽热沸腾,痛苦不堪。
  话说纣王。
  “寡人总是心绪不宁,究竟搅什么鬼?”
  “大王稍安勿燥,很快就有佳音来报的了!”
  “让臣妾好好服侍大王……”
  妲妃的挑逗,若得封王更为烦燥,大叫“滚开!”一把推开姐纪。
  若非姐纪武功高强,不被震死也会重伤!
  “哼,震得我血气翻腾!”
  “呜呜,我妲妃尚未年老经色衰,大王不怜香惜玉……”
  身在远处的纣王,当然不能知悉灵隐山上的惊天恶战,但感应却令他心烦气跺!
  “立刻备马!”
  “遵旨!”
  “寡人随时要出宫。”
  纣王回头吩咐侍卫时,正好错过了大祭司引动九天之气的血光电柱。
  这边厢,“这家伙皮坚肉存,唯有专攻化头部!”
  猪童连吃了十多腿跌个四脚朝天!”
  智尉鼓足九成功力,给猪童头顶一个猛烈无匹的膝撞!
  “呼呼……他妈的!”
  “想不到这大块头如此强悍,花了我不少气力!”
  九妹揭棺后,又跳入水银池,究竟是什么回事?”
  “呀,木像,千魂锁心钉,二公子的生辰八字!?”
  “千魂钉禁制元神,非拔掉不可!”
  “这生辰符咒,也要撕掉!”
  “九妹一定要落池底找二公子!”
  智尉收起千魂钉,震碎符咒,毫不犹疑,跃入水银池中。
  “哗,漆黑一片,而且毫无浮力!”
  智尉发力上蹬,但功力不及姜聪,被水银怪力压住。
  智尉心念一动,已想出办法,在池底发力游窜。
  “哼,区区水银,怎难得到我智尉?”
  很快便解到池边,十指发劲抓住,拾级而上。
  三扒两拔已爬上池岸,游自四顾,也不见九妹踪影。
  “呀!九妹在池底已久,怎捱得住?”
  智尉想不到在池底的九妹,心胸郁闷,面如紫金。
  加上水银毒已渐渗入体内,筋疲力尽。
  突然,腹中有一种异常感觉。
  九妹从漆黑的水银中,竟能看到一股灵气光芒,自腹中冉冉上升。
  这股灵光,婉婉转转地向前不断伸延。
  “呀,我明白了,我一定已有孕了!胎儿的灵气感应到父亲,故出腹相会。”
  “若没猜错的话,只要跟着这度灵气,但可找到发郎。”
  九妹一喜之下,却吞了几口水银。
  游窜一会,灵气光芒在前面停顿了,而且渐渐暗淡消失
  九妹虽然筋疲力尽,仍拼命向前摸索。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给我找到你,能做对同命鸳鸯,虽死也心甜。”
  口口口  口口口  口口口
  此战许胜不许败,两大旷世高手豁尽所能,全力催谷,毒功与狂劲,卷遍方圆十多里!
  “天妖屠神法,威震武林,老娘今日要你——威名扫地!”’
  鸩婆婆虽是一把年纪,但雄心犹在!
  鸩婆婆突地吐出一团七色毒雾。
  妖帅聚起尖锥气柱,把全身牢牢护住,浓密的七色毒雾,全被拒于气柱外。
  霉雾涌向地面,所以之处,草木成灰,地面表层亦被销蚀裂碎……
  毒雾浓重,驱之不散!
  “既然驱不散,就要避之。”
  妖帅将尖锥气柱,倒头击向地面。
  借着一击之力,飞疾上半守,脱离了毒雾范围。
  凌空飘飞个老远,令鸩婆婆徒劳无功。
  “可恶!”
  只见鸩婆婆左臂一振,五指箕张,激射出五道利箭般的毒芒!
  毒芒尖锐急激,竟能穿破妖帅的掌劲气层!
  “哗!好厉害的气芒,若被沾上便不了得了!”
  妖帅急忙把气劲再增三成。
  连出五击,总算把五道毒芒震溃!
  “眼着的五度毒芒,从不同方向出击,看你如何招架?”
  “好家伙,能挡得住我的毒芒!”
  大拇指和食指两道气芒,凌空激射而下!
  妖帅有了经验,今次用两股强猛拳劲,把毒芒击溃!
  鸩婆婆已飞窜到妖帅后面,中指和尾指的毒芒出击!
  妖帅急个扫格,成功击溃!
  这时,鸩婆婆已沉身到妖帅下方,最后一道无名指毒芒,月钻地射向妖帅要害。
  “糟糕,来不及出掌击溃这道毒芒……”
  “妖帅有夹紧双腿,夹住这道毒芒!”
  毒雾沾身,登时裤烂皮伤。
  鸩婆婆射出十道毒芒后,回身不及,勉强吃掌无数。
  这一回合,妖帅重创鸩婆婆,但双腿被毒雾销蚀,毒性侵入肌肤血脉,后果堪虞……
  妖帅不敢再攻,沉身落地,先驱出剧毒再说。
  此役两败俱伤,论武功是妖帅较高,鸩婆婆吃了大亏。
  “这七色毒雾,毒性异常厉害,不易驱出……”
  “五脏六腑痛得撕心裂肺,这妖帅真是名不虚传……”
  大祭司引动九天之气,增强血焰神功。
  “呀!有如堕入烈火炼狱,无法运用遁术,看来难以支持到半刻钟……”
  “普通高手已化成着焦炭,姜子牙却能支持得住,不愧是昆仑派传人!”
  人急智生,姜太公发力一蹬,飞退向水银池。
  大祭司哪肯放过,不断加强功力,两人齐堕入池中!
  水银遇烈火劲立刻焚化,冒出大量浓烟!
  太公无法摆脱大祭司,被摧得狂撞池底,爆出大坑!
  大祭司与姜太公两大强无匹的气劲,把水银池鼓荡得波涛汹涌,巨浪滔天!
  只见九妹与姬发两人,堕着水银巨浪卷上池面。
  快将气绝身亡的九妹,得此良机,拼命呼吸空气。
  智尉最近池边,急扑上欲救姬发!
  但二人迅即又跌回水银他里。
  “糟糕,二公子跌回池中,又不知流窜到什么位置去
  智尉虽然机智聪明,亦被弄得手足封锁措,一筹莫展。
  只见水银池波涛激荡,红电飞前,更不断冒出气化浓烟,弥漫到四方八面。
  水银烟雾有毒,不可吸入。
  姜聪欲助父亲,却无从人手……
  “原来师父被藏在水银池底,雷电子,我们来分工合作!”白毛虎吩咐道。
  “你拿这个袋,悄悄偷掉那些吸摄魂魄的东西!”
  “记着,别用手接解那些东西,以免受伤!”
  “唏……唏……”雷电了应道。
  现场弥漫着烟雾,视野不清,正是偷窃的好机会!
  姜太公拼命支持,被推得在池底四处冲撞。
  “唉,水银分散了他的势力,气劲渐减了……”
  太公趁这机会施展遁术,把大祭司的火劲转移向池壁,自己抽身遁去。
  大祭司顿觉双掌一虚,跟着变成轰向池壁。
  到口的肥肉溜掉了,大祭司气炸了肺!
  池上遍布浓烟,视野不清,看不到姜太公的踪影。
  “妈的!我的火劲把水银烧出浓烟,反而方便了姜子牙藏匿……”
  浓烟中,大祭司隐约看到一团黯淡红光。
  “这团红光近似我的血焰气劲,嘿嘿,我明白了,姜子牙定在驱除火劲……”
  姜太公虽摆脱了大祭司,但血焰气劲入体,灼痛不堪,急运功将火劲退出体外。
  正自庆幸之际,大祭司猝然杀到!
  吃了亏,学了乖,太公哪会跟大祭司硬拼,急施展奇门身法先避其锋!
  血光护体,大祭司只痛不伤,但怒气益增!
  他吸纳的九天之气,已耗用不少,劲力渐次减弱了……”
  不与他硬拼,以奇门身法痛击他!
  “自作孽,不可活!回头是岸呀!!”
  浓烟迷漫,加上太公身法奇疾,令大祭司如老鼠拉龟,无从下手!
  在祭司气劲疾舞,把浓烟推出方圆丈外。
  “哈哈哈,时辰快过了……”
  炼灵人注定失败!”
  “气死我了!”
  待他的气劲耗得八八九九,才收拾他!”
  凭着浓烟之利,太公的奇门身法施展得更为潇洒奇幻,大祭司再没办法击中他。
  姬考形势危殆之际,突然身上发出耀目金光!
  形势太危急,姬考唯有施展出虚耗功力甚巨的护身超强金光气劲。
  天魔金身威力倍增,把魂兽的巨口震得破裂,魂怪上身亦被打得肢离破碎。
  “我只回复到当年的五成功力,勉强运用金身,极耗真元
  “而且维持不会很久,要尽快歼灭这怪物!”
  “在怪物再度合一之前,要将它彻底粉碎!”
  金球蕴含强烈无比的天魔罡气,兽与怪尚未完全合一之际,被拦腰轰散。
  “哼!妄想伤我!”
  姬考发挥出天魔金身的强猛杀伤力,天魔爪飞旋疾扫,兽怀不但无法合一,更被撕成百魂!
  “这浓烟阻挡视线,真累事!”
  “怪物若合一了,就更难斗!”
  “擒贼先擒王,对付魂祭司!”
  雷电子已躲在坛下,踌躇不敢上去。
  姬考改变攻击目标,魂祭司大叫不妙!
  “好!暂且和他纠缠住,待兽怪合一,便可以将他前后夹攻!”
  魂祭司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因为姬考的劲力实在太雄猛,硬拼之下如道雷击,连万魂幡也震得脱体飞去。
  “万魂幡无鲜血供应,光华黯谈……”
  兽怪顿露出颓态,愈合的速度也减慢了……
  “只要收拾魂祭司,怪物自灭!”
  “他奶奶的!我的宝贝呢……”
  “找到了……”
  魂祭司顾着拾回万魂幡,姬考已凌空杀至!
  “先借他掌力飞退,然后再与兽怪夹攻他!”
  不料拳头动却被动住了,更可怕的是手臂肌肉已遭吸蚀。
  魂祭司大惊,急运功与姬考对抗!
  千载良机,雷电子急窜上台上。
  雷电子曾看见姜太公用手抓虎符,吃了亏,遂用烛台把虎符拨人袋中。
  “水银池中央,尚有三个……”
  雷电子飞身下祭台,窜向布满浓烟的水银池。
  幸好雷电子开赋异禀,视力特别锐利,浓烟阻碍不了他。
  水银浓烟排斥下,顺利偷得十面虎符!
  忙窜回屋顶与白毛虎会合。
  “咦?不见了白毛虎,哪里去了……”
  “莫非他已跳入水银池,去找师父?”
  九妹刚才吸的气已经用尽,临死前拥着姬发深吻,慨然逝去……
  “发郎,我支持不住,先行一步了,来世再作夫妻吧……”
  九妹气绝身亡,但能伴在爱郎身旁,虽死也心甜!
  但心脏仍有微弱跳动,一息尚存。
  原来九妹子宫内有股灵气,冉冉上升至心脏部位,保持其微弱跳动。
  常人一旦气绝死亡,便会灵魂出窍,全凭灵气护住心脉,九妹才未死绝。
  突然,水银池畔发生巨大爆炸,强大无比的震撼力,令水银激射而起,煞是惊人!
  池内二人亦被震荡得翻滚激撞。
  姬考与魂祭司虽感震惊,但双方仍继续战斗,不敢松懈。
  白毛虎自知武功与众人有天渊之别,故预先购买大量烈性炸药,希望找机会以大爆炸扰乱祭坛,伺机营救姬发。
  当众人激战时,二人屏息静气不敢妄动。
  最后发现姬发原来被藏在水银池底。
  但池底漆黑,不可能跃下搜寻,故白毛虎想到利用炸药来宣泄水银,待水银流尽,便可救出姬发。
  “先吩咐雷电子偷取虎符。”
  然后凭着烟雾弥漫,悄悄掩近池边。
  白毛虎向九妹借来的玄冰宝刃,尚未归还,现在正好大派用场。
  锋锐宝刃迅速挖出深坑,埋下部分炸药,再用沙石覆盖。
  大约一丈外,又再掘出另一深坑,埋下烈性炸药。
  如此类推,掘坑和埋炸药,坑与坑之间均布下引线。
  大约掘了八个坑,便来到崖边,炸药刚巧应用。
  “凭这些炸药炸出一条去水道,把水银宣泄后便能震出池底!”
  “上天保佑,希望一炸成功,救出师父!”白毛虎心想。
  “哗!走迟点也没命,这些炸药,猛烈呀……”
  “怪不得我有这么强的预感,果然出事了……”
  纣王既急且怒,立刻飞身而下。
  妲妃忙飞堕而下,纣王已策马飞驰。
  白毛虎这招果然奏效,水银汹涌流向被炸出的深坑。
  “不妙!水银宣泄就会见到姬发,我要抢先一步!”
  “哈哈,先过我这一关!”
  太公猛招疾攻,阻截大祭司。
  鸩婆婆当然不肯放过,弹身疾窜!
  妖帅也发现水银池出了事,腾空飞去,欲抢夺姬发。
  鸩婆婆双掌内劲疾吐,把毒雾推得护散到五、六丈范围,妖帅大为忌惮,凌空扭身避开。
  水银沿着长坑疾涌到崖边缺口,仿如瀑布般急泻而下!
  “哈,成功了,流快点!流快点!”
  “雷电子,打醒精神,看看师父在池底哪一个位置?”
  水银比水流窜得快,瞬息间已流走了一半!
  九妹受孕后,子宫内的灵气和姬发的灵气互相闪融,涯至水银撤退之后,终于再度恢复呼吸。
  姜聪和智尉看到姬发两人,急忙跃下。
  “我救九妹,你救姬发!”
  “好的!”
  “男女授受不亲,姜聪害羞,不敢抱九妹,留这优差给智尉。
  “喂,快退!”
  “枉我是智多谋,竟及不上白毛虎这招奇计!”
  “有这么聪明的徒弟,是二公子之福!”
  “惨,灵人被夺,大事坏了。”
  武功最差的白毛虎,反而能救到姬发,真的出人意料,证明智取往往胜过力敌。
  “擒下这姜子牙,稍减我失职之罪!”大祭司心想。
  “他的血焰神功阳刚火烈,我以五行奇功之真水,希望能克制他!”
  “这老鬼仍要拼命,岂有此理!”
  “不妙,我吸纳的九天之气,已耗用到只剩两、三成。”
  大祭司知道自己攻力半竭,加强攻势,望速战速决,但太公以水克火,斗个旗鼓相当!
  连番激战,引发起大祭司恶斗元始天魔时的旧伤患……
  再战数个回合,竟被太公的旋涡水功扯动得身形失控。
  背后破绽大露后脑吃了重重一掌。
  连吃两记重击,大祭司痛得魂飞魄散,护身血光,已减弱至不及两成……
  单掌按地打滚卸劲,甚为狼狈。
  “大祭司的功力极为惊世无祷,怎么衰竭得这么快?真奇怪!”
  大祭司毕竟已是百多岁的老人,血气力韧当然及不上姜子牙,加上新伤旧患,而月九天之气已耗掉九成,急忙运功欲再度吸纳。
  太公见状,急跃上他上空以身体挡住他吸纳九天之气。
  吸纳不成,后被轰得鼻梁爆裂。
  “只要不让他吸纳到九天之气,我便能稳操胜券!”
  姜太公看出大祭司已是强弩之末,全速狂攻。
  鼻梁重伤,影响了大祭司的视线,一片模糊。
  大祭司感应到来势,急以双爪迎击。
  旋力猛烈,双爪顿被卸开,右眼立遭脚尖啄中
  大祭司毕竟是旷世高手,吃了大亏时,徒地全力还击,正中太公心坎!
  大祭司这一击是拼尽残力,非同小可,太公被轰得飞撞向数丈外的房屋。
  “咳咳!这老鬼好厉害……”
  “聪儿已救走姬发,无谓和纠缠,去保护姬发要紧!”
  目的已达,当然是溜之大吉。
  新伤旧患并发,大祭司急调息镇伤。
  魂祭司竭尽全力对抗天魔蚀肉,已经支持不住了……
  冰焰指插入丹田,冰焰流走全身血脉,姬考顿遭冰封!魂祭司正进攻之际,姬考已回气,发劲驱出冰焰,金身夸大碎,身上冰封!
  姬考表面上没事,其实丹田已经受伤。
  “这个天魔传人实在太厉害,灵人已失,还斗来干什么?”
  “就算杀了这老鬼也没好处。”
  “万一纣狗赶来,我就大大不妙。”
  “喂,这次失掉灵人,受罪的是师兄,犯不着再拼命!”
  “咦,师兄,斗姜子牙,似乎受了重伤。”
  “师兄,我来助你!”
  魂祭司不由分说,已经动手。
  冰焰邪劲已狂震人大祭司后脑和心脏。
  “师兄,你功碌子百多年,也该休息了,杰杰杰!”
  “尔位高权重,风光了近百年,享尽荣华富贵,我却要在魍魉山里龟缩。”
  “不甘心的应该是我。”
  魂祭司全力一震,已把大祭司的后脑和心脏都震裂了。
  大祭司的狂怒威势,魂祭司也吃惊。
  怒愤怨气,急激如虹,直达九天。
  一道巨大电光红柱,从九天真引而下!
  大祭司已是油尽灯枯,如何随得起这强烈无匹的九天之气?登时粉身碎骨?
  血肉残四射,魂祭司亦被射中不少。
  “妈的,临死也要吓人!”
  大祭司对商朝忠心耿耿,鞠躬尽瘁,可惜逆天行事,不能善终,落得死无全尸。
  妖帅被毒雾逼住,无法争夺灵人。
  加上腿部剧毒发作,令他更无斗志。
  “该是彻退的时候了。”
  “杰杰杰,小子,你活得不耐烦吗?”
  妖哥大惊,那敢再战,忙窜个老远。
  “大功告成,还不快退!”雷电子对双尉道。
  灵人之役,随着天狗蚀月消退而完结。
  大祭司素来赏识妖帅,今番惨死,妖帅父子侧然神伤。
  “这对父子可能看到我击杀师兄,该要灭口。”
  “魂祭司大人,在下管教不严,以致逆女倒戈相向,罪该万死!”
  “恳请大人开恩,让在下擒女赎罪!”妖帅道。
  “哈哈哈,你女儿少不更事而矣!”
  “何况她已被人掳去作为人质,你又何罪之有呢?”
  魂祭司不怪罪反而袒护,妖帅父子悄然。
  “魂大人海量汪涵,在下父子感恩不尽,愿为大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父子都是当今俊杰,老夫正要倚重呀,哈哈哈!”
  “识时务者为俊杰!”
  “日后尚请魂大人多多提拔,只要吩咐一句,咱父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魂祭司在朝中并无亲信,将妖帅父子收为己用,更胜杀了他们。
  姜聪、智尉,两人脚程快,已把白毛虎两人抛个老远。
  “半里外有马奔来,脚程很快,是匹千里骏马。
  “可能是敌人,要照顾白毛虎!”
  智尉回头奔向白毛虎二人。
  “快躲起来!”
  “我的妈呀,是纣王。”
  “合否碰上我父亲?”
  “放心,应该听到蹄声而规避。”
  “是纣王,这昏君!”
  智尉估计得没错。
  “姬考,鸩婆婆和剑尉,会否碰上他呢?”
  “若迟走一刻,使麻烦了。”
  蹄声示警,鸩婆婆与剑尉亦早已躲起来,纣王心急飞驰,所以没察觉他们。
  妲妃亦策马追随,但脚务不及纣王的千里神驹,已落后了两里之遥。
  “炼灵人若真的坏了事,皇上定暴怒得不可开交。”
  “原来是妲妃这天下第一骚货,好极了!”姬考大喜。
  “呀,有人从后偷袭!”妲妃预感不妙。
  姬考出手如电,已抓住妲妃咽喉和手臂。
  “哎……是谁?”
  姐纪咽喉受制,不敢妄动,任由摆布。
  姬考看见一个山洞,立刻窜人去。
  姬考发劲一扭,姐纪肩骨立刻脱臼。
  飞掌一斩,姐纪膝骨亦脱臼了。
  只把妲妃痛得魂飞魄散。
  “臭婊子。”
  只见姬考十指功作响,面目狰狞,凶性大发,似要辣手摧花。
  三十里外的一座古塔,是众人约定会合之地。
  鸩婆婆运功片刻,把九妹吞下的水银逼出来。
  “唉,这娃儿叛父救情郎,看来比小花更痴情。”
  “该杀了她,让小花少个情敌。”
  “不过日后若让姬发知道,可能会迁怒小花……”
  “也罢,若救了这娃儿,让姬发多欠我一个人情,对小花应有好处。”
  “已过了不少时间,世子怎么还不来?”
  “世子已经武功大进,应无大碍,别担心。”
  “师父一直昏迷不醒,如何是好?”
  这时,姬考突然出现,一出场便把两人抛开。
  姬考一来到,便要把姬发据为已有,姜太公和鸩婆婆那会服气?”
  “我拼了老命救他,姬发我也有份,怎可让你带走?”
  “你这小子邪里邪气,不安好心,快把姬发还给老娘!”
  “元始天魔别再弄花样了!”
  “不放姬发,老娘就不客气!”
  “哼,姬发是我未来的孙女婿,够资格来?”
  “你两只老鬼,与姬发非亲非故,凭什么资格争夺他?”
  三大高手。分成两派剑拔弯张,其他人不知如何是好!
  “这两只老鬼若联手夹儿,我可能不敌……”
  “但我有办法令他们束手无策。”
  “无谓作口舌之争,手底下见真章,胜者可得姬发。”
  “我和姜于牙联手,胜望甚高!”
  “已经说僵了,很难阻止他们动手,先要照顾二公子的安全。”
  “民子,拳脚无眼,可否交二公子给我们,以免误伤。”
  “哇,激斗起来,师父岂非很危险!”
  “太公与鸩婆婆眼神接触,已有默契联手进攻。”
  姬考胸有成竹催谷起天魔金身,准备大显神威。
  “上天保佑,千万别三败俱伤!”
  鸩婆婆故技重施,十指吸纳七色毒雾。
  “我还怕你们不成?”
  爪法凌厉刁钻,太公要运用奇门身法,方能勉强招架。
  “让老娘的七色毒芒,收拾你!”
  姬考耳听八方,回爪震溃毒芒!
  “想偷袭?发体的春秋大梦!”
  真火指闪电刺至,发考心中一凛!
  急回爪挡开真火指,但头部立刻中掌!
  起脚还击,但太公早已飘开!
  金身护体,虽未受伤,但却痛得金星直冒,激起怒气!
  “待你全力猛攻,让鸩婆婆从后偷袭!”
  “攻势猛烈无匹,死老鬼想拼命吗?”
  姬考只得单手迎击,甚为吃力。
  “嘿,后防大露了……”
  “糟糕,世子背后中了两道毒芒……”
  毒芒被金身气层挡住,但也有少部份钻过气层,沾着肌肤。
  姬考感觉中了毒,大吃一惊。
  他全力驱毒,好机会!
  把握机会,今次一指中的!
  火指劲真震人脑,剧痛难当,耳膜也险些破裂1
  姬考大怒,改为攻向鸩婆婆!
  鸩婆婆也吃惊,四道毒芒,激射而出。
  姬考竟把姬发做挡箭牌,将毒芒照单全收!
  “太过份了!”
  “哈哈哈,我有这好帮手,还要打吗?”
  姬考故技重施,太公收掌不及,重重击中姬发心坎!
  误伤姬发,太公又是愕然,又是难过。
  愕然之际,已被姬考飞脚钉中丹田。
  “快服解药,迟了便会死……”
  鸩婆婆一心救人,却遭无情劈中,仓卒挡格天魔刀。
  当堂被劈伤,层飞丈外!
  “你们速速认输,否则姬发等于死在你们手上!”
  剧痛煎熬,和火掌重击后,姬发苏醒了。
  陡地发出玄混沌护身气劲,震开姬考抓住腰带的手。
  “好强的反震力,这小子醒了……”
  姬考哪肯放过?双臂疾挥,十指紧扣姬发咽喉和腰部。
  姬发剧痛难当,本难发挥出更高一层的靛沧海气劲。
  姬发甫苏醒,即发挥出威猛武功出人意表。
  更出人意表的是——姬发痴痴呆呆,失魂落魄地,手足无措。
  姬发仍是一片芒然,对众人的警示毫无反应。
  “臭小子,先劈碎你双肩,看你还能逞强不?”
  姬发以金晨义内劲,运用在乾坤七绝上,陡然出击,姬考惊诧之际,照单全收!
  脚劲雄猛无匹,姬考竟被踢得撞破两层坚厚楼面。
  轰然巨响,把九妹惊醒了。
  毒伤与肩伤齐发,姬发痛得大叫。
  “不用怕,快快服下这解药!”
  “昭,你是谁?”姬发问道。
  “呀,你不认得我?”鸩婆婆吃惊地道。
  “发仔,吃了这些药就不痛啦……”
  “哦……”
  “快些吃吧!”
  “看姬发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记亿已经失去,究竟被抽掉多少魂魄呢?”姜子牙不由心惊。
  姜太公父子凝神守护,以防姬考突袭!
  “幸好二公子及时醒来,解了内战之危。”
  有了解药之助,加上浑厚内功,很快便退出毒性!
  “我的七色毒雾,强如魔军师也要惨死,这小子居然能挺得住!”
  “恭喜师父,乎安大吉。”
  白毛虎嗅到一些被逼出的稀薄毒烟当堂中招。
  “唏,这白毛小子真没用,又要浪费老良好的解药!”
  “啊哟,双肩很痛呀!”
  解除了毒烟的伤患,被劈伤的肩膊便显得更为痛楚!
  “别动,你肩膊有肌肉和经脉都伤了,让我替你运动调理,疗伤镇痛!”
  “啊,谢谢!”
  “呵呵,没那么痛了,很好呀,很好呀……”
  姬考连受姬发两记重击,也感吃不消……
  “你这魔头,残害我身体,快给我滚!”
  “嘿嘿,小子,只不过受了点伤,控制力稍弱,便想将老子赶走?”
  “你霸占我身体就是不对,和你拼命!”
  “和我们?你还差得太远,你是想多吃些苦头吧!”
  姬考的无神力量,和元始天魔实在差得太远,根本无法对抗。
  “想老子离开你的臭皮囊,除非你快要死吧……”
  元始天魔回了气,重新完全控制姬考的身体。
  “哼,小子想反抗,真是妄想!”
  姬发的重击,令姬考头部和身体都受伤不轻,急调运气血,减伤镇痛。
  自己吃了亏,姬发又在太公们手上,但姬考却不怒反笑。
  逼出瘀血,伤势已好了一半。
  “姜太公们救姬发,极之维护,我始终是姬发的哥哥,介可利用姜太公和鸩婆婆,替我卖命。”
  “呀,这邪人下来了!”
  鸩婆婆与姜聪急忙备战!
  “哼,放马过来。”
  “世子,千万别动手,以和为贵呀!”
  “我们若不团结,遭纣王追杀来到时,如何挡得了?”智尉说道。
  一提到纣王,姬考不禁惊然一惊。
  “好极了,请大家心平气和地从详计议!”
  “刚可,现在不痛了,多谢伯伯。”姬发被姜子牙疗伤已好了许多;顿时精神了,九妹见状一把抱住姬发大叫:“发郎
  吓得姬发大叫:“小,小姐,男女授受不亲,我……”
  九妹气得宜叫:“我为了你,背叛了父亲,连命也险些丢了,你竟然……”
  “小姐,你说的话,我……我不明白。”姬发更是一头雾水,气得九妹直哭,大骂没良心。
  白毛虎忙劝道:“九妹姐姐,师父被抽了魂魄,才会失忆,你别怪他……”
  “我们该尽速离开朝歌!”
  “请大家商议,该朝那个方向走?”当然先回西吱,姬考道。
  “回到西岐,有姬昌和大臣们等众多高手,我凭着世子的身份,自可控制一切!”鸩婆婆听了,大叫我反对:“我孙女为他几乎没命,情深义重,他应该去南方魔族,和亲孙女小花成亲。”
  “吓!孙女小花,情深义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姬发莫名其妙。
  “哼,这家伙又惹下桃花债!”九妹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
  “呸!山鸡焉可配凤凰,我弟弟身份尊贵,蛮荒野女怎配得上?”
  “鸩婆婆稍安勿躁,大敌当前,不可再生内哄。”
  “去南方,鸩婆婆的建议是上策。”
  “世子请息怒,让下属解释形势!”
  “若回西岐,正好给纣王一个大借口,说我们违抗王命,意图造反,号召诸侯挥兵讨伐西歧!”
  “届时东淮、西楚、北燕三大诸侯,加上朝廷共四路大军,雄师二百多万,西岐如何抵挡得了?”
  智尉分析得有理,众人为之面色凝重。
  “哼,就算我们不回西岐,纣王也一样可以用这借口来讨伐。”
  “那可大大不同,因为违抗王命的只是世子和二公子!”
  “我们可以飞鸽传书,向侯爷禀告说情。”
  “并建议侯爷通告天下,解除与世子及二公子的父子关系,那么侯爷就没有违抗王命!”
  “纣王没有了这借口,便难以号召诸侯讨伐西吱,消除了灭族之危。”
  “好计,不愧是足智多谋的智尉。”
  “嘿,不回西岐,也不一定去南方呀!”
  “东淮临海,没有嫁路,不宜藏匿,北燕冰天雪地,更易被岐王抓到我们踪迹。”
  “南楚则幅员广阔,有无数蛮荒不毛之地,官府极难深入侦查。”
  “说得对。”
  “咱们魔族在南方建魔宫,势力广违方圆五百坦克,官府完全奈我们不何!”
  “但南楚侯鄂祟禹是武学世家,高手如云,若岐王下旨,南楚截击我们,绝对不易应付。”
  “那有何难?南方地域广阔,无数丛林山道,我们绕路避开他们,易如反掌。”
  “何况一忧子已投靠我们魔族,有他接应,何惧南楚那班高手?”
  听到一忧子的名字,姬发毫无反应。
  “一忧子是绝世高手,正气凛然,可以交托。”
  “但魔君性情不可理喻,最是难搅。”
  “一忧子武功奇高,最有利用价值,至于魔君这家伙,亦不难对付。”
  “只要我回复到七成功力,便可打赢他们任何一个。”
  “凭我的绝世武功,和世子的身份,可以逐步控制了魔族。”
  “然后,以魔族的强大兵力,突击南楚,便可控制了整个南方。”
  “西岐,南楚及魔族都在我手上,便有能力与纣王一争天下。”
  “南方确是最佳去路,请世子以大局为重。”
  姬考虽然同意到南方,但仍表现出不快之状。
  “去处已定,现在该想办法恢复姬发被抽的魂魄。”
  “我被抽掉了魂魄。”
  “抽摄魂魄的东西,全在这袋里。”
  “我亲眼看见师父被抽掉了三个魂魄。”
  “但不知是当中的那三个?”
  “要分辨并不难……”
  “这个是了!”
  “已收摄魂魄的虎符拥有无比法力,人手触摸便会产生奇热。”
  “这金龙、金虎、金麒麟三个收摄了魂魄,其他可以丢掉。”
  “太公兄,你道术高深,快作法让姬发的魂魄归位!”
  “唉,谈何容易?”姜太公叹道。
  “一忧子道长曾替二公子脱胎换骨,亦有相当法力,道长与姜前辈本是同宗,若两位合力施法,二公子的魂魄便有望归位!”
  “收摄魂魄,要集天时、地利、人和,想要魂魄归位,就要隆而重之地作法!”
  “好极了,先试试能否削开虎符!”
  不料宝刃甫物资符,已遭奇热深解刃尖!
  太公急忙缩手,宝刃已被溶掉一角。
  “呀,看来要用至高无上,天下第一神兵,方能开启虎符。”
  “天下第一神兵?你说的是否天帝之剑?”
  “你知道这剑的下落吗?”
  姬考骤闻天帝号,登时色变!
  “天帝之剑和毒王鼎是我族镇族二宝!”
  “嘻嘻,我当然知道,去到魔族才告诉你们。”
  “相传天帝之剑绝顶锋锐,无坚不摧,且肯有浩然之气,镇邪辟易,故称为天下第一神兵。”
  “大家即无异议,请早点休息。”
  “破晓时分,立刻起程离开朝歌!”
  太公等人围着姬发盘坐拱卫,因为对姬考始终有戒心。
  “唉,我的脑海一片空荡荡,只知道自己姓姬名发,其他事情怎么样也想不起。”此刻姬发痛苦万分。
  “我几经艰苦救发郎,想不到他竟不认得我?”
  “我腹中已有了他的血裔,他会否不承认呢?”九妹伤感之极。
  依附在姬考体内折元始天魔元神,想起当年的惨败,余悸震心!
  “世子面露惧色,忐忑不安,究竟什么原因呢?”智尉心想。
  口口口  口口口  口口口
  回看龙龟池祭坛那边,魂祭司祭起万魂幡,将魂怪化为万千魂魄,召回吸摄。
  “看他的法力与武功,在魍魉山数十年的修为倒没白费!”
  “唉,老夫若练的万魂幡威力无匹,但仍杀不了这‘天魔传人’!”
  “他日再与他交手,定要改变战略。”
  “魂大人,请到寝堂歇息!”
  “哥儿,你收拾残局吧!”
  虽然经过连番激战及连环爆炸,主楼幸未波及。
  妖哥平日对大祭司甚为敬重,此际看是对方死无全尸,不禁黯然神伤。
  伤感地将残骸肢收集妥当,以表最后一点心意。
  在妖帅引领下,魂祭司迈进大祭司寝掌,但见四周金雕玉琢,更显富丽堂皇。
  “大师兄这百年来享尽荣华富贵,受尽万人景仰,虽死也无撼矣!”
  “我长期屈居,吃尽不少苦头,如今终于拥有这一切,总算出了口鸟气!”
  “魂大人,有任何需要,请随便吩咐。”
  “呵呵,你可先行下退,老夫现需休养调息!”
  “他妈妈的,这么漂亮的床!”
  “软绵绵的,舒服得要命,死鬼师兄真懂享受。”
  “杰杰杰,美女娇娃,服侍老夫,他妈的乐死了。”
  开心之际,触动了头部的伤口。
  “失血太多,要速速培元养气。”
  片刻间,魂祭司已经冰封,例子的动功方式,确是怪异!
  “哥儿,齐集到全尸吗?”妖帅问。
  “唉,只找了一大半……”
  大祭司只有头部完整,独眼怒瞪,死不眩目。
  “大祭司,我们投告你师弟,乃形势所逼,请你原谅!”
  “大祭司对我们父子的恩德,唯有来世再报。”妖帅跪拜在大祭司的尸体旁边。
  “这次失败,大王怪罪下来,怎么办?”
  “大祭司已死,一切该由魂祭司担当,我们只是其次
  纣王赶上灵隐山,只见满目苍夷,已知大事不妙!
  “大王万岁!”
  “启禀大王,本来引顺利抽了姬发一魂二魄!”
  “不料姜子牙与魔族鸩婆婆及姬考,率领着数人,关上来扰乱。”
  “但我们拼死力战,但突然发生大爆炸,混乱中姬发已被抢走……”
  魂祭司闻得纣王声音,亦急散功窜出广场。
  “启禀大王,敌人实在太强,我们已竭尽所能,恳请大王恕罪。”
  “看他面无血色,确是受了重伤。”
  “大祭师怎会落得如此收场?”
  “启凛大王,大祭司伤重之下,再强引九天之气,结果粉身碎骨。”
  纣王满腔怒火,竟向大祭司的残肢发泄。
  血肉残屑,如箭射来三人韧伏地上,哪改动弹?
  “哇,这纣王真不好服侍……”
  “哼,凭你们的功力,区区姜子牙和鸩婆婆,怎会对付了?”
  “禀大王,其实更厉害的是……姬考?”
  “放屁,姬考这小子,有何功力可方?”
  “魂大人与他交手,最是清楚……”
  “但…他好像拥有……元始天魔的武力。”
  “对啊,他即像是元始天魔附身,我这手臂也险些被他废了。”
  “咦,他的手臂肌肉曾萎缩过,确有天魔蚀肉吸蚀过的迹像。”
  纣王聪明绝顶,事情原委,竟给他猜了出来。
  “啊,对了,老鬼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定是用什么方法借体转魂,转附到姬考身上。”
  “唉,真是百密一疏,后患无穷。”
  “这元始老鬼的功力,他们当然不敌……”
  “哼,你们为何不去追杀那班反贼?”
  “大王恕罪,微臣们已身受重伤,就算追到他们,也斗不过,况且大祭司殉职,群龙无首,若能……若能……”
  “呸!若能什么?吞吞吐吐的,有话快说。”
  “若能得魂祭司主持大局,加上题魍魉四大弟子,便可擒杀反贼。”
  “这家伙向老夫面上贴金,倒乖巧得很。”
  “魂祭司已受重伤,就算加上四大弟子,亦能操胜券!”
  “大王,万全之策,是再请绝世高手助阵。”
  “哼,朝中尚有何绝世高手?”
  “龙虎山三灵——早公豹、铁公残、练以飞,均是绝世高手。”
  “三灵虽非朝廷中人,但若能请得他们出手,由魂祭司率领,反贼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要伏诛。”
  “晤,他们是昆仓派分支,武功还可以算是理想人选。”
  “唯一担心的是,三灵乃闲灵野鹤,未必肯遵从圣旨。”
  “魂祭司,寡人命你哲代大祭司之位,擒杀反贼,夺回姬发。”
  “谢主隆恩,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不负圣望。”
  “大祭司以前是三朝元老,甚为高傲,这魂祭司却恭顺得很,不错,不错。”
  “魂祭司对大王阿阿谀承,将来定必得宠,要好好巴结他。”
  “明日中午往龙虎山,招纳三灵。”
  吩咐妥当,纣王回官,妖帅说下山,指挥各路军兵,侦察姜太公等人的下落。
  妖哥留在山上,收拾残局。
  “安排好军兵侦察之后,要尽快退出腿上毒性,否则后患无穷。”
  “奇怪?妲妃一直尾随寡人,即使她的坐骑脚力不及,但也应该到达了。”
  “莫非她中途出了意外,遇上姜子牙等反贼?”
  姐纪始终是最了解和服侍得纣王,最满意的女人,故此甚为担心。
  “心肝宝贝,寡人挂心死了!”
  “大王呀,大王,妲妃险些丢了性命呀……”
  “究竟发生什么事?”
  “我在赶路途中,遇上西伯侯世子——姬考!”
  “想不到他的武功高得难以置信,臣妾无法抵敌!”
  “他是元始老鬼附身,你当然斗不过,如何脱身?”
  “臣妾苦苦支撑,快要落败时,姬考突然狂吐鲜血,似是伤患发作……”
  “趁此千载良机,臣安全力狂攻,把他逼退,然后亡命飞逃,幸好很快就遇上大王了。”
  “臣妾死不打紧,但不能再服侍大王,则死不冥目。”
  “可恶的姬考,我要把他凌迟处死!”
  “大王息怒,大王如此关心臣妾,虽死也心甜。”
  妲妃的谎话说得似模似样,纣王深信不疑。
  当时妲妃被姬考弄得断锨日后,不能动弹。
  “骚货,再让你尝尝天魔极乐。”
  杀了妲妃实在太可惜,因为她有极大利用价值,姬考用的只是控制对方心智的——采阴移魂法。
  “奴婢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认着这块玉佩。”
  “持玉佩者等如是我,你要听命办事。”
  “遵命,见佩如见主人,奴婢明白了。”
  姬考替妲妃接驳好脱臼处,便飘然而去。
  姬考下这道棋子,确是深谋远虑。
  “咦,不见了,鸩婆婆!”
  “这老虔婆是蛮人,总是不可靠!”
  “哼哼,谁在说老娘坏话!”
  原来鸩婆婆漏夜左回朝歌城内,背了毒将小花来。
  “小花,见见你的未来夫婿吧!”
  “未来夫婿?”姬发惊讶道。
  “发郎!”小花亲切地道。
  “你两个谈谈心吧!”
  “你是……花姑娘……?”姬发疑问道。
  “嗯!”
  姬发对俏丽娇小的小花,似曾相识,但印象却很模糊。
  “你没事,我……我很开心。”
  “小花姑娘,你为我受了重伤吗?”
  姬发劲携玉手,默察小花伤势。
  伤后面无血色的小花,俏脸要地飞红。
  “呀,她确曾受过很重的伤,现在只痊愈了一半。”
  “我替你疗伤!”
  姬发雄浑的内力贯注,小花感到暖烘烘的。
  目睹心上人与异性肌肤相亲,乱意自然捅上九妹心头。
  “好个姬发,有情有义!”
  “哼,多余。”
  “你放什么尼,你知小花多么重要。”
  “小花最善易容,有她潜入王宫打听情报,对我们非常有利。”
  “好极了,我已对妲妃下了摄魂法,只要见到这玉佩,便言听计从,可轻易打探到敌人底蕴。”
  “哼,竟然用采阴摄魂法,这种邪门伎俩。”
  “证明你不是好人!”
  “唉,世子竟于出如此邪行,这元始天魔……”
  基姬发功力疗治下,小花血脉活泼畅顺,俏脸变得异常红润。
  “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啊,伤热好了很多呀!”
  “谢谢你!”
  小花的亲匿表现,令九妹乱火中烧,但她亦会为姬发险些,应该拥有这个权力。
  小花终究是女儿家,娇羞地飘离姬发。
  “九妹和小花,都为我险些丢了性命,情深义重,但当中经过,我总是无法记起……”
  “婆婆,发郎真了不起,我的伤势已好了一大半。”
  “小花,我们此去南方,凶险莫测,你伤势未愈,不宜长途跋涉。”
  “你留在朝歌潜入官,找妲妃打探机密。”
  “若有何对我们不利的行动,尽快通知我们。”
  未能与姬发同行,小花很是失望,但她很明白事理。
  “同行是会成了累赘,留在朝歌,对发郎可能更有帮助。”
  “已耽搁了不少时间,快起程。”
  “小花,你要好好保重,不可妄运内劲!”
  “请放心,但你洞途要万事小心,要平安抵达魔族呀!”
  “希望很快再见到你。”
  “一定。”
  甫相聚,又分离,小花芳心甜苦参半。
  大祭司在朝歌城里的雄传府。
  话说纣王恩威并施,既以主官厚禄为诱,亦以满朝高手相压,三灵想委对付的既是旧仇姜太公,也是犯个着因此与朝廷为敌,于是欣然受纳。
  “妖帅,探子侦察到姬发一帮人的行踪何去?”
  “据探子所报,他们一行十人,已于昨日早上离开朝歌范围。”
  “他们行的路线,直指南方。”
  “奇怪,这群家伙该逃向西面的西岐老家才对,怎么跑了去南方?”
  “究竟搅什么鬼?”
  “嘿,其实很简单,不回西岐,便不会牵累西伯侯。”
  “看来是去投奔鸩婆婆的魔族!”
  “比我们早了一日行程,很难追上他们……”
  “若被他们到了魔族,便极难把姬发擒回。”
  “除非有人能在中途把他们阻截住!”
  “姜太公等人武功强横,要有极高武功的人方能截得住,除非。”
  “南楚侯——鄂祟禹!”
  “南楚侯是武林世家,先祖凭武功和征虞为朝廷立下无数功勋,获封为大诸侯,数代世袭,镇守南疆。”
  “鄂家神功,只传世子,外人轻易不得一见!”
  南楚侯世家,世袭至鄂祟禹这一代,似乎气势已弱,而且人西单薄,只有一子一女,但鄂侯有一位绝世高侯人为他撑腰,所以,侯位稳如磐石!
  芳龄十五,五岁时已拜魔尊为师,天资聪明绝顶,尽得魔尊真传,极得父母厚爱,在侯府中广植势力。
  幽儿尚有一项特异天赋——一只灵动清幽的美目,眼神拥有令人无法抗拒的玄奇慑服力!
  甘五岁,手下有雷电门四大护法,最受侯府的老臣拥戴,与同父异母的妹妹幽儿势均力敌!
  破天十岁时,亲母突然病死,父亲把他送往西域雷电门学艺,甘三岁方回,归南楚。
  玄姬拥有一身绝顶武功,智谋过人,但是心胸狭窄,她本是妾侍,正室病逝后,便扶正为夫人。
  玄姬精明能干,鄂祟禹对她甚为敬畏,久而久之,夫纲不振,成为惧内之人。
  南楚侯幼年染上天花疾,险些没命,虽然医好,但脑部受了损害,变得时儿有点呆钝,所以自卑感极重。
  在美貌和手段厉害的玄姬面前,南楚侯显得一无是处,渐渐大权旁落,侯府事无大小,都受她操纵。
  玄姬大有来头,乃天母圣姬的天母门的大弟子,两姐妹是门中最出类拔萃的弟子。
  天母门是以武功高者为继承人,姐妹比武妹妹得胜,继任为天母门主。
  玄姬一怒之下,离开天母岛下嫁南楚侯作为妾侍,很多人都奇怪她多为何肯这么委屈。
  不久,侯爷夫人便突然便逝,南楚侯喝怀疑是玄姬做了手脚,但苦无佐证,为防独子受害,反破天送去西域雷电门学艺。
  南楚府侯依山而建,占地方圆两里,筑了数不清的亭台楼阁,宏伟壮观。
  “侯爷,大王的金鹰带来了圣旨。”
  “圣旨?快读!”
  “大王有召:兹有一十反贼与姬发逃往南方,命鄂祟禹截杀反贼,擒拿姬发,送回朝廷,钦此!”
  这圣旨是用薄如弹翼的特制纸张书写和绘画。
  “圣旨上绘上一千反贼的肖像。”
  “姜子牙!?还有魔族的鸩婆婆,都是旷世高手,那该怎么办?”
  “侯爷大人,圣命难违,请立刻召开会议,商讨对策。”
  “姜与鸩都是名震四方,难怪侯爷胆怯……”
  “对对,快请夫人和大臣们。”
  “遵命。”
  兄妹两人在侯府中各拥有雄厚势力,旗鼓相当。
  “这差事很危险,最好想办法推卸。”
  “若没办法,便要出动大军歼灭他们。”
  “呸!若然推卸怎瞒得过纣王,出动大军打仗就可以,对付旷世高手,有个屁用!”
  “贱妇,一点情面也不留给父亲。”
  “父侯,请让破天带同麾下高手,和一万精兵击杀反贼!”
  “哼,就凭你和雷电门那几个家伙?好大的口气!”
  “破天有信心。”
  “嘿嘿,大言不惭,倘若被反贼逃了,纣王怪罪下来,你担当得起吗?”
  “夫人,老将与紫猿营拼尽死力,定能成功。”
  “猿将军,你老得骨头快要打鼓,只分殆误军机。”
  猿将军被奚落得气炸了肺,奈何不能反唇相讥。
  “应由郡主率领紫雕营出击,方有胜算!”
  “若难请得魔尊大人相助,更是十拿九稳。”
  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妹,为了继承爵位,各自树立势力,争相立功。
  南楚侯夹在中间,左右做人难,欲要维护世子,又过不了夫人这一关。
  “这帮人反成只有水路和山路可通往魔族,幽儿破天各领精兵一万,分两路截杀。”
  “若幽儿成功,,破天失败的话,就要让出世子之位。”
  “好呀,我选择水路。”
  “哼,山路崎呕险峻,兵将难行,水路却能以逸待劳。”
  “若要争取水路,贱妇一定阻挠,不如费话少说。”
  夫人催促侯爷下令,免得破天提出争议。
  “事态紧急,还不快下军令!”
  “喔……”
  “遵命!”
  两人都充满信心,立此大功。
  四大护法武功仅次于雷电门主和三大老祖。
  雷电门得到南楚侯无数金银珍宝和很多好处,故悉心传授破天雷电绝持。
  破天艺成南归,门让应南楚侯的要求,派出四大护法拱卫家。
  破天与四大护法相处十多年,已经情同手足。
  “师兄、师姐、幽儿恃着有钱妇撑腰,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今次大好良机,只要立此大功,便可扬眉吐气。”
  “这老贱妇和小贱人,实力怎及得上我们,竟妄想争功?”
  “但对手是名震天下的姜子牙和鸩婆婆。”
  “我们能取胜吗?”
  “雷电门雄霸域,哪惧中原一个区区姜老鬼?”
  “鸩婆婆只擅毒功,老子轻易把她的毒烟吹得飞散无踪。”
  “最少要留一两个人给我电死,呵呵呵……”
  “把他们当殛成焦炭,那有何难?”
  一个高逾高两丈,硕上无比,半人半兽的怪物,肩上坐着幽儿。
  “郡主万福。”
  “你四人投靠侯府,已经好几个月,尚无建树。”
  “今次是你们立功的大好良机。”
  “承蒙夫人和君主不弃,赏识咱们四兄弟,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话说数月前,电将逃出西岐与火将三人会合,知道难以容身,急离开飘渺城。
  “老大,我们何不去朝歌,希望能在朝廷找份好差事。”
  “去不得,若碰上姬发便糟糕。”
  “唯今之计,最理想就是去南方。”
  “投效南楚侯,培植势力,假以时日,找个良机杀回魔族,成为魔族之主!”
  四将来到南楚,找到门路遏见玄姬夫人。
  电将的俊俏面子吸引了夫人,加上四人武功高强,遂把他们拔归幽儿摩下。
  幽儿把圣旨内容告诉四将。
  “郡主英明领导,将士用命,一定大功告成。”
  铁将们闻得要对付姬发,可以一雪前耻,说不出的兴奋。
  “师兄,今次有两个临世高手给你痛快地击杀,开不开心呀?”
  “开心,开心。”
  这庞然怪物,原来是魔尊徒弟之一。
  姬昌接得智尉飞鸽传书,知道了详情。
  “智尉建议侯爷脱离父子关系,这是唯一的良机。”
  “但也要抹马厉兵,以防封王来犯。”
  要和两个儿子脱离关系,姬昌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但为了西岐安危,无可奈何地行此策略。
  告示一出,全城哗然,百姓们均惋惜不已。
  礼相亲携奏招,远赴朝歌,望能平息封王之怒。
  “呀,这奇鸟一直追随我们,莫非有缘?”
  “咳,树林里有古怪!”
  “这人无须占地,竟能凌空飞渡,快疾无伦……”
  “从未见过如此罕世轻功……”
  两人追人林中一看,为之悄然。
  原来是一个极瘦小的怪汉子,看来重不到三十斤。
  怪人发出鸟鸣叫声,身形立刻凌空拔起,原来是两只巨鹰把他吊起,所谓罕世轻功,原来是两只鹰的杰作。
  怪人高声大叫,叫声和那奇鸟竟是相同。
  姬考飞扑擒拿大鹰,拼命把怪人扯高。
  “妈的,竟然捉不上。”
  姬考落空,尚有姜太公补上,一记得手!
  奇鸟似是受了怪人召唤,率领万千大小雀乌,赶来救援。
  万千雀鸟疯狂扑来啄撞,姬考与姜太公虽有神功护身,也被这怪异攻击弄得愕然失措。
  “怪人似有异能,可操控雀鸟替他办事。”
  “哗,这些鸟发疯地攻来,搅什么鬼?”

 

 

第二十四章 沼域惊心

  “哗,搅什么鬼?”姬考惊道。
  “很有趣呀……”九妹也觉得有趣。
  姜太公不愿杀生,只挥臂逼开雀鸟。
  “呀,好痛……”
  以太公的旷世功力,亦觉得剧痛,可见怪乌的嘴多尖锐猛烈!
  五指稍松,怪人趁机脱身飞升。
  怪鸟御着另一条绳子,把怪人急速攫上高空。
  万千雀鸟立刻族拥着怪人高飞,太公两人不可能再抓住他了。
  “这怪人身怀绝技,竟肯屈就做一个,卑微探子?!”
  “南楚的实力,比我们想像中更为强大。”
  “好一个姜太公抓到手的鱼,也能给溜掉!”
  姜太公面目无光,气结地扬出树林。
  “我们入村吧!”
  一村中最大的一间农舍。
  智尉花了一两黄金,便得到上佳的招待。
  “发郎,这肉很好吃,给你尝尝!”
  “嗯,谢谢你!”
  “我已是你的人,别这么客气……”
  “我只觉得和她相识不久,以往的记忆跑到哪儿去了?”姬发不由心想。
  饭后若茶,众人商议日后去向。
  “沿途都有探子,看来我们的行踪败露!”智尉道。
  “这些九流货色,来多少,杀多少!”姬考毫不客气。
  “只怕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高手,难于对付!”姜太公道。
  “你连一个探子都抓不住,自然畏首畏尾!”姬考讥讽道。
  “姜前辈的顾虑是对的,我们身入险境应万事小心,不可轻敌,”智尉道。
  对婆婆道,“对!我们人生路不熟该听鸩婆婆的意见!”姜太公说。
  “这里距离魔族重地,尚有遥遥千里。”
  “没有平原只有水路和山路可走!”
  水路是——千里泽顾名思议,幅员广阔达千里以上,是天下最大的沼泽区!
  “我认为该行山路,有追兵来的话,可以杀个痛快!”姬考建议。
  “我不赞成,无谓多做杀孽!”
  “这家伙不外想多吸蚀人的精华。”姜太公说。
  “你这没胆菲类,害怕战斗,直是长他人志气灭白已威风!”姬生怒道。
  “我们目的,是送姬发安全抵达魔族,”姜太公提醒他。
  “千里泽里包括了很多个区域,虽无祟山峻岭,但却有虫痒沼气、浮泥流沙,更有无数邪毒物,防不胜防!”
  “不少人误人千里泽能以脱身,成了万千冤魂……”
  “但若然治逢顺利的话,不用半月也可抵魔族。”
  “你们吵什么?有谁比我更清楚南方地形?我决定走水路,”鸩婆婆道。
  “因为路程快,可以迅速与魔族的拔兵会合,到时什么敌人也不怕!”
  “鸩婆婆决断英明,争取时间,最是有利!”智尉讥服道。
  “哼,逃逃避避,尽是懦弱之辈!”姬考没好气地说。
  姬发只觉自己任人摆布,但脑里却是混混疆疆,空白一片。
  “哼,休息吧!”姬考道。
  除了清楚知道姬昌是自己父亲外,其他人的印象都是模糊不清,无法想起根源。
  与九妹小花粉的红渊源更是想破脑袋也无半点印象
  “发郎!”九妹道。
  “明日大清早便要起程,不早点休息,却在痴想些什么?”
  “我在竭力回忆以前和你的交往……”
  “很对不起,总是想不到…”姬发不好意思地说。
  “傻瓜,你失了在个魂魄,当然难以回忆!”九妹劝道。
  “只要你明白我的心意,我们可以重新建立感情啊……”
  九妹的热切深情,终于打开了姬发的心扉。
  两人贴身相拥,姬发感应到九妹体内的胎儿灵气,产生说不出的亲切感!
  王城四更天魂祭司等人,在早朝之前,来遏见纣王。
  “启禀大王,探子回报姜子牙等人,确实逃往南方去!”
  “臣等立刻出发,尽快擒拿姬发回朝!”魂祭司道。
  “寡人已召南楚候截击反贼,你们互相配合,不得有误!”纣王历声喝道。
  魂祭司等十人,立刻轻骑出城,直指南方。
  一路上,魂祭司心想。
  “南楚候兵多将广,高手如云,定把姜子牙等人打得伤疲不堪。”
  “老夫尾随而到,可轻松捡个大功劳!”不由嗡喜,而一受的申公豹心有不甘
  “屈居魂老鬼之下,真不服气!”
  “我要抢先立功,动摇他的地位便可反居其上!”而妖帅心心事重重。
  “九妹叛变,我要将功赎罪,否则头颅不保……”
  “大王,臣妄有些不适……”妲妃说。
  “晤,你休息吧,不用陪寡人上朝了!”
  妲妃托辞不适其实是等小花来。
  小花早已潜入宫中,持玉佩吩咐妲妃刺探。
  “妲妃,有什么新消息?”
  妲妃乖乖的,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晤,做得好,你要多点去打探,我会随时来找你!”
  “我好想念主人啊,他何时来找我呀?”妲妃淫声道。
  “呸,主人有空便会来,别罗嗦!”见妲妃心想。
  “看见她的淫媚样子就呕心!”
  姬考的采阴摄魂法果然厉害,强如妲妃亦无法自拔。
  “鸽儿啊,快把讯息带给婆婆!”
  魔族传递情报系统周密,每百里就设一驿站,不出两日便可把情报传递至千多里外的魔族里。
  “苍天啊,请保佐发郎和婆婆,安然抵达魔族!”小花祷告着此刻西楚城。
  破晓时分,一万精兵浩浩荡荡地出城。
  幽儿与人王身先士卒,率领逾万精兵猛将浩浩荡荡开赴千里泽。
  幽儿回到候府一年,在母亲的悉心调教下,雄心勃勃,巾帼更胜须眉!
  “哼,这次我一定要成功,把哥哥拉下世子之位!”
  “哗,这野人迈开大步,快逾骏马,不知他实力有多深厚?”
  幽儿大军已抵达千里泽东面湖边,下令札营休歇!
  “郡主,据探子所报,姜子牙等人已接近千里泽北面渔村!”
  “末将建议,待他们进人千里泽中央后,以五千精兵狙击他们!”
  “余下五千精兵分为两半,守住千里泽的前后去路和退路!”
  “姜子牙等人武功高不可测,最好是利用地形设下陷阱,则可事半功倍,稳操胜券!?
  “郡主运筹帷幄,确是英明神武!”
  “嘻,你赞人倒很本事啊!”
  幽儿美目盼今电将这情场老手,也仍如触电!
  “哈哈!”
  “郡主英明,末将佩服得五体投地……?”
  “哼,姜子牙们抵达渔村,定是走水路,今次的的大功,看来要被幽儿夺去了!”
  鄂破天与四大护法,亦已驻兵在落魂山肪,收到探子的报讯,甚为气结!
  “吼!我堂堂南楚候世子,绝不能输给女流之辈!”
  千里泽北面渔村,渔村中住有不少魔族中人。
  “启禀元老,这是来自朝歌的飞鸽传书!”
  “哼,魂祭司与申公豹等一共十人,已火速追来!”
  “照估计,两日后便会追到来这儿!”
  “我们已进了千里泽,他们是不易迫到的!”
  “阿九,明早破晓,你要备妥十搜轻舟和十名精壮船夫!”
  “元老请放心,阿九一定办得妥当!”
  “还有你要发动所有千里泽附近的族人,划入泽中扰乱敌人视听!”
  鸩婆婆的号令头头是道,就连桀骜的姬考也不禁佩服!
  “好了,大家早些休息吧!”
  姬发与九妹两情相悦,已不避嫌。
  “幸好小花不在若看见两人的恩爱模样,定气炸了肺!”
  鹦鹉飞上半空,奇鸟已来接应。
  奇鸟带领鹦鹉,直飞往五里外的一个山洞。
  鹦鹉叭叭呱呱,把刚才听到的说话告诉奇人。
  奇人忙把情报写在纸上。
  希望公主能得偿所愿!心中默默祈祷。
  奇人原来并非破天或幽儿的探子,而是为‘公主’效命
  ‘公主’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轻舟狭长轻盈,在臂力强劲的船夫力划下,去势如箭!
  “哈哈,好快呀,直好玩……”
  姬发毕竟是孩童心性,初次坐这种快舟,十分雀跃!
  “这里方圆百里都充满毒气,唯只有水面两尺间的空气可供呼吸。”鸩婆婆说道。
  “哪,只要我们贴着水面走,应该可以闯过去!”姜聪心想,
  “有两尺呼吸位,总好过没有!”白毛虎说。
  “九妹,不用怕,这彩珠能辟百毒,给你!”姬发说着递给九妹一颗彩珠。
  “你留着用吧,只要和你一起,我什么都不怕!”九妹感激地说。
  “呸!区区毒气,何必大惊小怪,危言耸听!”姬考满不在乎地说。
  “嘿,你到轻漫,这沼城只不过是千里泽里的在城这一!”鸥婆婆历声道。
  “那岂非要过三关?!其余两城是什么?”姜子牙问。
  瘟窃沼域,石气瘴雾比瘟疫更能杀人于无形,沼内无数邪开毒物,最喜噬食生人,流沙与旋涡陷阱遍布沼中,令人防不胜防!
  千里泽广达千里,包含了温窃沼域、修罗幻域、蓬莱仙域三个不同地域,历年来,吞噬了千千万万的生命,遍布枯骨游魂!
  蓬莱仙域,与瘟病沼域和修罗幻域刚好相反,境内灵山秀谷,满是仙禽神兽,凡人在仙域修练,可登天界……以上只是传说,因为人了仙域的人,没有一个能重回凡间。
  修罗幻域,阿修罗——传说中最法力无边、最凶恶残酷的魔鬼,修罗幻域,夺人心智,甚至仙、神也会被幻力操控,善良变为邪恶!
  姬考心想。“以我的道行,已无惧什么幻域,至于那个仙域,我却很有兴趣。”
  “幻域里定有妖邪,我们正好斩妖除魔……”姜子牙面色沉重道。
  “但仙域可能关系天机,聪儿切勿乱闯!”
  “我铜皮铁骨,已是半个仙人怕什么闯仙域?老头子太胆小了!”
  姜太公的说话反而挑起了儿子的叛逆性格和好胜心。
  “希望他们能顺利通过……”而此时奇人带着众人飞奔心里想着。鸩婆婆对大家提醒道。
  “进入沼域后视野不清,我会不断吆喝,你们要紧随我后!”
  “沼域里会有地,介多数是浮泥或者流沙,如无必要,千万别下舟!”
  “如果失散,必顺向南直走,便可在沼域的另一端会合!”
  “千万别吸人毒气!”白毛虎握住鼻子伏在船上。
  “现在开始入沼域,大家紧接住,别距离太远!”
  鸩婆婆先隐没人沼域雾气中,但吆喝声情彻可闻。
  “哼,我的功力已回复到六成,沼气怎能近我身?”姬考心想。
  姬考运起天魔金身,把沼气逼离体外两尺半。
  太公亦能把沼气逼离两尺,姜聪则只能逼离半尺。
  “我和世子、太公差得太远,只能把沼气拒于三寸之外。”
  姬发亦能把沼气拒开尺半,可以保护到九妹。
  白毛虎与雷电子只能矮身避沼气。
  剑尉与智尉的功力差不多。
  鸩婆婆本身已是大毒物根本无顺逼开沼气,吸入沼气反而有稗益。
  循着鸩婆婆的吆喝声,众人安然疾驶了十多里。
  忽然一只鳄鱼窜出水面,张开大口向剑尉袭来,剑尉大怒。“哼,活得不耐烦吗?”一剑向鲜砍去。
  鲜血与水接触竟早出黑烟。
  “宝剑沾上了鳄鱼血,竟变得暗瘪无光,可见这些鳄鱼含有剧毒!”剑尉顿时大惊。
  “快把鳄鱼洗净,别弄坏了我的宝剑!”
  浓稠的沼气中,突然传来刺耳的怪声。
  智尉喊道,“咦,这些怪声是什么一回事,莫非有怪物?”鸩婆婆大家说。
  “这是南楚探子特有的哨子,以哨声来通风报讯!”
  原来沼域里每隔十丈,都置了探子。
  不断以峭声报告姬发等人的位置。
  主帅与重笆兵驻札在五十里外的大礁石上。
  幽儿统领大军,阵中摆设了无数大鼓动,究竟有何用途!
  探子报来,“报告郡主,他们已很接近第一个陷阱!”
  “好极了,当他们进入陷阱中央进,立刻擂鼓!”幽儿大喜。
  “郡主英明,必定把他们一网成擒!”探子献婿道。
  我们已进入了沼域的最中心大家要加倍小心!鸩婆婆再次提醒大家
  “咦,沼气断汽车稀薄升高,有点奇怪!”姜子政说。
  “湖水越来越浊,似乎不太妥……”
  “嘘!沼域升高,我们不用像狗般趴在舟上了。”白毛虎伏了许久,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
  舟行一里,沼气已升高到两丈以上。
  “沼气升高,但我觉得危机更大,九妹,小心应变!姬发关切地说。
  “是!”九妹温柔地说。
  “奇怪,湖百突然一片平静,不见有任何生物!”
  幽儿一声令下击鼓,从兵士鼓捧齐擂!
  鼓声喧天,四十里外的姬发们清彻可闻。
  “哼,敲锣击鼓,讨厌!”姬考心烦地道。
  姬考被吵得不耐烦,双掌发劲轰向水面
  “待我先把主帅拿下!”
  妈的,不可远离我们!鸩婆婆急忙道。
  姬考哪肯听鸦婆婆说话,两个起落已冲到百丈外。
  突然,湖里冒出一只庞大如山的巨物,把快舟撞个正着。
  “呀,八爪鱼之王!”
  “鼓声喧天,就是要惊动这庞然巨物!”姜子牙惊呼。
  同一时间无数巨大八爪鱼亦冲上湖面袭中众湘人!
  只可击晕,不可屠杀!鸩婆婆历喝道。姬考惊愕之际,已被八爪鱼王的巨顶卷个结实!
  “禀告郡主,猎物已被陷阱所困!”
  “加强鼓声,把他们一网成擒,弓箭手随时准备发射火箭!”
  姬发等人武功高强当然应付得了。
  但舟夫们却惨被卷入湖中。
  八爪鱼王虽然巨大,但要卷死姬考,谈何容易?
  可恶!!
  小天魔刀!姬考提升功力。
  八爪鱼王皮坚肉厚小天魔刀对他伤害不大。
  姬考怒意更盛,祭起巨大的天魔刀。
  大天魔刀锋锐凌厉无匹,把八爪王头部劈开大半!
  这王八蛋叫了不可屠杀,他却偏偏……鸩婆婆气极。
  八爪鱼王受了重伤,立刻喷出漆黑浓稠的!
  “八爪鱼已伤,并喷出墨汁!”探子道。
  “好极了,他们自取灭亡,准备下一杀着!”幽儿高兴地温。
  此时,其他大八爪鱼亦纷纷叶墨,湖面登时一片漆黑。
  礁石上的兵士,纷纷吹响号角。
  姬考杀得性起,大天魔刀狂挥,把八爪鱼王劈成数十截。
  “嘿嘿所谓八爪鱼王,只是小儿科!”
  就算再大十倍,也难不倒我,哈哈哈……终于托善。
  “哗,墨汁味道很刺鼻!
  大八爪鱼喷墨后,便稍声匿迹。
  “墨汁有古怪,我们快些离开!”鸩婆婆历喝道。
  远处监视姬发们的军士,闻到号角,火箭如蝗射来!
  火箭浇在黑的湖水中,立刻焚烧起来。
  原来墨汁是具有极强燃烧力,蔓延极速——
  霎时间火光熊熊向众人疾卷而来!
  呀,烈火四方八面焚烧过来,护身气劲不知能否抵挡得住……姬发抱着九妹道。
  烈火上冲,把两丈上的沼气也焚烧起来,湖面上的空气尽变浓烟烈焰。
  “糟糕,没有了空气,我们不是烧死,就是窒息而死!”鸩婆婆焦急地说。
  把船身反转,可保留空气冲出火海!智尉急中生智。
  没有选择余地,众人急依言照办。
  “九妹,我们齐发力划水。
  姜太公父子,同照顾两个小的。
  瞬息间,烈焰已卷盖过来,众人硬着头皮疾冲过去!
  船底虽然丰火幸仍未波及下面的人。
  “智尉果然好计但不知捱得多久……”
  十多只军艇在火海范围外篮视。
  “哈哈,他们若能逃得出火海,也要烧个焦头烂额、伤疲不堪!”幽儿笑道。
  “哼,他们就算能幸运地逃出,也绝对要死在第二个陷阱里!”
  在高手的强力推动下,覆舟终于冲出火海。
  众军士只看得目瞪口呆。
  “他妈的,杀尽你这班垃圾!”
  狂怒的姬考,天魔刀连环飞劈。
  其他军兵急急逃遁,吹哨报讯。
  姬发等人亦陆续冲出火海。
  姬考和智尉已夺得四艘军艇。
  “智老弟,你的妙计真了不起!”鸩婆婆赞道。
  “过奖,不敢当!”
  “唉,船夫们全都死了……”
  众人虽心有余悸,但势成骑虎,唯有继续进发。
  军士们隔着老远,不停吹哨报讯。
  “好讨厌的哨声,若非要赶路,定把他们杀至片甲不留!”
  疾驰了士多里沼气又渐渐下压。
  姜聪练得金睛火眼,目光特别锐利。
  “前有大军!”姬考此时已杀意顿起。
  哈哈,好极了,越多人越好!
  “老子可以杀个痛快,吸蚀更多精华,助我功力!”
  奇人在高空上,楔而不舍地追踪。
  咦,只见数十只军艇紧拢一起,外面又有十多只艇围着。”
  “这是什么阵势,,莫名其妙?”
  “这数百军兵怎挡得住旷世高手?”奇人担忧道。
  艇上军兵,全都付付不安,奈何军令如山,不敢退缩。
  姬考以掌力驱艇,快疾无比!
  “哈哈,看来有数百人不俗不俗!”
  老子来送你们归西!姬考已发力冲去。
  猎物已出现,准备火箭!
  外围的军艇上布满了弓箭手。
  呀,不妙!
  姬考发觉每艘军艇上,都放有不少炸药。
  射箭!
  火箭如蝗射在中间的军艇堆里。
  军艇上无数炸药,立刻猛烈爆炸!
  “哗,幸好距离远否则非炸死不可。
  炸药不断爆炸,持续了半刻钟之久。
  数百军士无一幸免,全部粉身碎骨,残骸肉屑遍布湖面,湖水亦被鲜血染得通红活脱是惨绝人寰的地狱屠场。
  姬发和姜太公等人虽未被波及,但目睹这惨象,都不禁心寒神悸!
  “南楚如何残杀自己军士?”
  姬考虽然被震得血气翻腾,但赁着天魔金身,倒也安然无恙。
  湖上充满血腥味,姬考不禁皱眉。
  “哼,炸死几百人,弄成一片血海,究竟搅什么鬼呢?”
  火箭队射箭后急急撤退,并吹哨报讯。
  “郡主,血陷阱成形,他们已是瓮中之鳖!”探子道。
  “哈哈,他们对这大爆炸,应该感到莫名其妙。”幽儿喜道。
  “当他们明白时,已是大难临头!”
  “郡主将这么多军兵送入枉死城,手段残酷诡秘,真是可怕的女人……”电将也为之悄然。
  姬考道,“世子可有损伤?”剑尉关切地问姬考。“哈哈,区区火药,怎奈何得了我!?”
  “再多十倍也无损我分毫!”
  “牺牲这些军兵而弄得血肉满湖,一定有诡计……”姬发问道。
  “呀,莫非……”鸩婆婆想道忽然疾叫我们快离开这血湖。
  刚才射箭的军艇,已急急远离血湖范围。
  “哗,炸死了这么多同胞,真令人心寒……”一些军士埋怨道。
  “军令如山,聪明的别胡说八道!”
  忽然传来“嗡嗡?的声响!
  “呀,这些嗡声越来越响,从何而来呢?”
  “好像从前面传来……”
  “呀,前面出现大堆黑云……”
  这堆黑云原来是千万只怪蜂组成,活像龙卷风般,疾卷而至!
  哗,蝎尾怪蜂!
  “哗,这种怪蜂剧毒无比,给它整一口也会没命呀……”
  说时迟,那时快,蜂群已铺天盖地涌来,狂蛰军兵们。
  蜂毒惊人无比,军兵被蛰后,肌肤立刻肿胀腐烂……
  “妈呀,快逃呀……”
  有六艘军艇见机得快,拼命划离怪蜂袭击范围。
  “哗,又有另一团卷来呀……“
  “看样子,不像蜂群……”
  这时,数万蝙蝠扑向军兵狂噬。比蜂群更加凶残恐怖!
  片刻间,蜂群已把军兵们毒溃成白骨,再飞向血湖范围。
  蝙蝠亦一样,饱噬军兵血肉后,再飞向血湖。
  姬考等人在血湖里进发,不知大难临头!
  突地,湖水里冲出无数怪蛇!
  怪蛇成千上万地扑向姬发等人。
  鸩婆婆处变不惊,挥掌击杀怪蛇。
  怪蛇瞬间被斩得肢,更增湖面上的血腥味!
  九妹震惊之下,急拔出玄冰宝刃
  怪物出现把众人弄得手忙脚乱,怪蛇乘机窜上艇来。
  “雷电子小心呀……”白毛虎惊叫。
  “为何有这么多怪物来袭击呢?”
  “哼,一定是被碎的军兵,血肉腥味所吸引而来,这是个血陷阱!”
  “他妈的,老子未惊过,多些来密些手!哈哈哈哈……”
  杀个痛快!姬考托喜,这时上完一处都起了“嗡嗡”吱喳吱喳的声音。
  “呀,这些嗡嗡声铺天盖地而来,搅什么鬼?”双尉愤道。
  “怪声由上空而到……”鸩婆婆道。
  “发郎,你看……”九妹望着天空,对姬发说。
  吓,什么……姬发抬头一看也吓了一跳,满天都是蜂群和蝙蝠。
  “哗,是怪蜂和蝙蝠,全是畸形毒物,大家要小心呀……”姬发大叫。
  水蛇和怪物,惧于蜂群和蛹群的威势,吓得遁回水里。
  湖面的血肉腥味,激得怪蜂和蛹群,像发了狂般扑噬艇上的生人。

  这是沼中最毒的异物,千万别被它们咬中或整中!鸩婆婆被吓得一脸汗水。
  “九妹,快过来我身边!”姬发一把孤过九妹。
  “哗,下面漆黑一片。无法看清……”
  姬考祭起天魔金身,怪蜂与蝙蝠一触到气劲,立被震得粉碎!
  姬发若出了事,如何向‘公主’交待?奇人见情形危急坦担扰不已。
  “哗,这么多,如何杀清?”双尉也叫道。
  蝠、蜂群前仆后继。非噬食人血不可……
  雷电子发挥与和来的电劲可以保护自己。
  白毛虎竭力抵挡,仍遭怪蜂蛰中。大叫救命。
  “别怕,我来救你!”姜子牙已劈掌而来。
  气劲笼罩着白毛虎,立刻驱开毒物。
  “雷电子,快跟我来!”
  蜂与蝠虽疯狂凶猛,京难越雷池半步。
  摹地出现一大困彩气雾,众毒物甚为惧怕,骇然退避!
  原来是鸩婆婆喷出她的七色毒雾,毒性猛烈无匹,众毒物顿时退避三舍。
  “谁?跑过来我的艇干吗?”只见一团身影跌落船上,鸩婆婆历喝道。
  “呜呜,好痛呀!救命呀……”后来白毛虎已被披中,脸上肿了好大一块。
  “鸩婆婆,你是用毒的大行家,请救救白毛虎!”雷电子抢着鸩婆婆求道。
  “呸,你这老鬼,总是没好带挚?”蚩婆婆气道。顿时‘唏’一地一声。
  鸩婆婆突然喷出数倍七色毒雾,浓浓地遮盖军艇上空。
  蝙蝠、蜂接触到毒雾,立刻销毁,其他毒物骇然而退!
  “姬发,快凝聚掌劲,然后把毒物拒于幕外!”鸩婆婆道。
  “好,即管试试!”
  姬发把掌力缓收缓放,果然稳住七色毒雾不消散,信如安全罩般盖住整只军艇。
  “呀,这七色毒雾伞子,能令毒物不敢接近一定是鸩婆婆的杰作!”
  解毒丸与内力双管齐下,白毛虎迅速消肿,性命无碍。
  “蝙蝠与怪蜂多达千万以上,就算我们耗尽功力,亦未必能歼灭它们!”
  “毒物是因血腥味引来,离开血湖便可安全!”
  “鸩婆婆,麻烦你像刚才般能上能引睡,我们尾随你,离开这血腥陷阶!”
  坞婆婆给每人一独门解药。
  “吃了解药,就算沾到七色毒雾也没事!”
  “我通知他们跟着来!”
  好个鸩婆婆,一心二用,边毒雾边击水行舟。
  “发郎小心呀!”
  九妹的无比关切,令姬发更铭感心中。
  “大家快随鸩婆婆离开!”
  “哼,凭我们的武功,何须躲避这些毒物!?”
  “前路险阴重重,何必流费气力!”
  “也有道理,走就走吧!”
  循着鸩婆婆吆喝声,众人击水疾航。
  下面黑压压的,全是蜂、蝙蝠毒物,奇人不知如何是好。
  “咳,神鸟,干吗这么惊慌?”
  回头一看,只见一血盆大口向他狂噬而来。
  原来是一只硕大无朋的翼龙,神鸟惊觉,急回飞保护主人。
  冀龙虽然巨大,但动作敏捷,扭头避开神鸟啄击。
  翼龙巨翅拍动,气流激荡,奇人与双鹰、神鸟被弄得天旋地转。
  “我的天,血腥引来这庞然巨龙!”
  翼龙疾冲人血腥陷阱,七色毒雾盖住军艇,避过了它的嗅觉。
  “这怪风一吹而过,奇怪?”
  千万蝙蝠,弄得四周漆一片,故此鸩婆婆等人看不见翼龙。
  “哗,好猛烈的怪风。”
  劲风冲来,把蜂、蝙蝠硬撞向姬考。
  “咦,好像有点不对劲……”
  当姬考看清楚时,翼龙的巨口已狂噬而至。
  姬考惊魂甫定,杀性大起!
  去你妈的!
  锋锐无匹的天魔刀,竟然伤不了翼龙。
  “哗呀,前面发生什么事?”
  啊呀!是一只上古翼龙……
  姜聪与剑尉堕入水中,遭无数怪蛇水怪袭击,弄得手忙脚乱!
  姜聪手臂突感剧痛……
  糟糕,姜聪流年不利,被翼龙噬个正着!
  说时迟,那时快,姜聪惨被拦腰咬住。
  姬发、太公姬考五人,全力痛击翼龙,但这上古异物,皮甲坚厚无比无法伤它。
  鸿婆婆不知后百发生巨变,继续击水航舟。
  “哈哈老婆子直不了起,比船夫划的快上十倍!”
  “咦,我击出的气劲,似乎被吸卸了。
  “奇怪军艇移动困难,下面莫非是……”
  军艇突然急速下堕,众人东歪西倒,手足无措……
  原来鸩婆婆,不慎走进了恐怖的——
  无定浮沙游涡耶!
  众人狂攻之下,翼龙剧痛,发九翻腾!
  任你是旷世高手,都奈何了这皮坚肉厚的上古翼龙。
  “聪儿呀,你要振作,我们一定救到你!”姜子牙心痛道。
  姜聪痛得撕心裂肺,幸好是铜皮铁骨,尚能勉强支持住。
  但翼龙仍是死口不放。
  ‘咦,翼龙的腹部皮光肉滑,以乎没背和冀那么坚厚
  “莫非像鳄鱼般,腹部就是弱点?”
  姬考,快斩它腹部!
  翼龙起飞,腹部正好对着姬考。
  姬考祭起十成功力,劈出最猛烈锋魔刀。
  姜太公仁计正确,天魔刀劈入腹部弱点,破背而出!
  翼龙被劈成二截,姜聪总算脱困。
  “吓死老父了……”姜子牙紧着的心掉了下来。
  翼龙汹涌澎湃的鲜血,把所有蜂、蝙蝠,都吸引去大快朵颐。
  “姬考兄,多谢救子之思,老夫没难忘!”
  “人魔合体,仍存善良本性?抑或是同敌汽,所以才出手相救?”
  “唉,总之是欠了他一个天大人情!”
  “我们耽误了不少时间,快赶上去与鸩婆婆会合!”
  惊魂甫定,方发觉未脱险境。
  “已听不到鸩婆婆的吆喝声……”
  众人旋展登萍度水的轻功,不久已冲出血腥陷阱。
  “呀,已不见了鸩婆婆等人的踪迹……”
  无定浮沙游涡在千里泽里神出鬼没,姬考等人无缘遇上。
  众人瞬息间,已飞驰十多里。
  疾驰中的姬考,突然停步。
  “前面是沼泽中的礁石丛,上面人影重重,看来是南楚大军驻札之处。”姜子道。
  桀桀桀,越多人越好,可以杀个痛快杀啊!姬考托喜。
  面临大战,姬发只感到体内气劲汹涌澎湃,每一根神经都充满战斗力。
  “虽然浑身是劲,但我曾学过的武功招数却是一片模糊……该如何战斗呢?”
  姬考杀性大起,一马当先!
  姬考一个起落,已跃到大礁丛只见布满了无数军兵,少说也有二千之众。
  取他狗命!军士杀门大吼。
  “哈哈,全是武功低微的兵丁,就算有十万个,也拦不住老子!”
  军兵一个接一个,惨被吸蚀!
  太公与其他四人,亦赶到另一礁丛上。
  众人不愿多生杀孽,凌空越过这批军兵。
  “主帅就在上面,擒贼先擒王!”太公已飞奔过去。
  “哼,居然有六个人能逃出血腥陷阱!”幽儿也没料到会如此,立刻下令。
  “电将,你率领三个兄弟,下去拦截!”电将急不情愿但也无法带领众人冲了过去。
  “妈的,要我们去打头阵!”
  “这老鬼莫非是姜太公?好,先拆这老骨头!”
  “姜太公虽负盛名,但已一把年纪,怎及得我年青力壮?”
  “试试这小子有多少斤两!”
  “掌劲雄浑无匹,这老鬼真个名不虚传?”
  “好小子竟有,如此猛烈电劲……”姜子牙暗想。
  “莫非是魔族的电将?”
  姬发,我们正要找你报仇雪恨!
  飘渺城内电将被姬发打到变成无‘齿’之徒,把他恨之刺骨。
  他妈的,把牙还给我们!
  “他们看来对我很痛恨……”
  姬发失了部分的记忆,因此于交手便吃了亏。
  “姬发危险,帮他!”
  “哗,这家伙钢皮铁骨?震得我勾刀也几乎脱手!”
  勾将惊愕之际,立刻吃了重重一击。
  痛击勾将但民牵动了腰部伤势。
  “不知统帅是谁?希望能把他拽住!”
  “先让我玩玩,更厉害的敌人才交给你!”
  “闻说郡主与人王,尽得魔尊真传今次正好大开眼界!”
  人王非常听从幽儿的说话,跃身而退。
  “咦,这少女莫非是南楚候的独女——鄂幽儿!”智尉心想。
  “晤,这两人是剑、智双尉,看来内功不太深厚。”幽儿心里也不由情猜侧。
  “她是统帅,先对付她!”智尉心里一定指着幽儿道。
  幽儿玉手一摆,祭起一团魔气迎击。
  魔气如泥似胶,把智尉指势挡住。
  “呀!我的手被粘住了,不能抽回……”
  “智尉啊智尉,听说你聪明绝顶,应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还不乖乖投降!”
  “投,投降……”幽儿已发出的声音幽幽飘来似要勾魂似吗。
  “智尉不妥,快替他解围!”剑尉立马杀来大剑一挥砍人幽儿。
  幽儿一摆手,魔气迎击大剑。
  剑势一窒,幽儿遂夹住剑身。
  “呀,我的剑竟不能移动分毫,这少女的提劲好厉害
  这时只见幽儿又发出幽幽的声音,剑尉,我是你的主人,乖乖听命于我,剑尉一振“主人”。
  只见剑尉双手发抖,劲力斩失……
  得到剑尉解围,智尉回过气来。
  “这少女的眼神,散发诡异莫名的慑服力……”
  “你的同傣已很听话,你也要乖乖的啊……”
  “剑尉眼神一片迷悯,神智已被控制了……”
  “智尉你要记住,我就是你的主人……”
  “慑云术!我要坚持,不可被她慑服!”
  智尉狠狠地捏自己大腿……
  大胆的痛楚,能否帮助智尉对抗幽儿的慑服力呢?
  火、铁二将夹击得手,说不出的兴奋,腾手再攻。
  “这姬发似乎笨笨的,和以前大不相同,正是报仇的好机会!”
  “这两人凶狠古怪,我该用什么招式对付他们呢?”
  二将谷尽全力疯狂进击!
  火将道烈火反扑焚身。
  姬发这一拳,蕴含靛沧海的无比劲力,铁将惨矣……
  铁将虽有铁甲功护身,也被打裂面骨,痛得半死不活。
  火将则拼命打滚,压熄反噬的烈火。
  “呼,这小子的功力,比当日更不知高了多少!”
  “呀,原来我的功力这么厉害,这两人根本不是我对手!”姬发心想着飞集上了礁顶。
  “太公说擒赋先擒王……”
  “双尉已上了礁顶,统帅定在上面!
  一上去大吃一惊。
  “奇怪,双尉呆站着干什么?”
  “智尉,剑尉,他们是什么人?是友是敌?”
  “双尉失魂落魄的,似乎不认识我,究竟发生什么事?”
  姬发向侧一看,接触到一双深遂诡异的眼神,登时心头狂跳!
  “姬发啊,姬发,你是我的奴才……”
  “君主真了不起,可以兵不血刃慑服敌人。”
  “不!我不是奴才!我是堂堂西伯候之子!”
  “好小子,可能他出身尊贵,定力与众不同,我要加把劲慑服他!”
  “姬发,我是你主人!”
  “我没有主人!我顶天立地!”
  姬发与天俱来的灵气,抗衡幽儿的慑服异能。
  “可恶,你竟敢违抗我?”
  “呸,我才是你的主人!”
  “你,你……是我的……主人?我的天!竟被他反压过来!”
  幽儿退后一步,败象已露。
  “不妙,师妹反被那小子牵制,我又不能帮她……”
  幽几天性倔强,人王若留然出手,她必然大怒!
  “姬发的灵气越来越强,我快撑不住了!”
  “岂有此理,我不能输!”
  幽儿好胜心强烈,双手一摆,祭起淡红魔光!
  “哼,运用师尊传授的魔光心法,来加强威力!”
  魔光手印结起,登时红光大盛,幽儿慑报异能,陡然加强。
  魔光与慑服异能合壁,暴射出猛烈红光,一举击破姬发的乾坤灵气。
  上天下地唯我到尊!
  姬发抵受不住,竟被轰出礁顶。
  勾将不是姜聪对手,被打得叫苦连天。
  “呀,姬发!”
  姜聪见姬发凌空飞堕,急抛下勾将。
  只见姬发眼神散乱,惊魂未定。
  “喔……”
  “姬发,对手很厉害么?”
  “那妖女的眼神很可怕!”
  “只要不望她双眼便可!”
  “女流之辈,不信斗她不过!”
  好胜的姜聪,飞身上礁顶挑战。
  “姜聪,小心呀……”
  “这家伙身上的电力好强,打中他也被反殛得手麻脚痛!”
  “老鬼的拳脚快得难以招架,只有用最强猛的攻击,或能盯败他!”
  电将惊觉太公武功高强急祭起绝招图个侥幸得胜!
  “哼,小子要拼命了!”
  “好!让老夫击破这绝招,要你输得心服口服!
  太公连环飞腿狂踢,但电轮坚猛无比,腿招全被卸撞开去!
  强猛的电劲,反殛得太公麻痛难当!
  老鬼,这招你破不了!
  电将信心大增,疯狂进攻!
  太公出招其密如雨,但碰上猛烈如雷的电轮,竟被全数撞开!
  电轮再急激推进,太公已化成残影避开。
  “这老鬼好狡猾,躲到哪儿去了?”
  电将一怔之间,已被飞脚狠狠钉中!
  电将剧痛,电轮下压,击中太公膝盖。
  太公翻身快疾,五指已紧扣电将咽喉。
  电将运起电轮还击,却道太公扣锁住。
  电轮被制,咽喉剧痛电将大惊失色!
  “他的电轮虽然无不摧,但被我扣锁住,无用武之地。”
  “只要多片刻,捏碎他的咽喉,我便大获全胜!”
  电将一时间无法可施,猛地谷尽全身电劲姜太公如遭巨雷殛中。
  “都是些鱼吓蟹毛,不够味道,不吸蚀也罢!”
  姬考进攻礁顶,中途发现正在疗伤的三将。
  “咦!这三个是高手,有不错的内功根基!”
  这些才对胃口!
  姬考来势太快,火将眼前一花,已被抓住头部。
  铁将打这一拳,无疑搔痒,反被姬考一把抓住。
  姬考老实不客气,大力吸蚀火、铁二将。
  “哈哈哈,好痛快呀……”
  哈哈哈,吸蚀高手血肉,快感特别强呀!
  勾将吓得屎滚尿流,拔足便逃!
  片刻间二将血肉精华尽被吸蚀,死得好惨。
  我的功力又增强了,哈哈哈哈……
  “礁顶应有更多高手,不容错过!”
  巨大拳头如雷轰至,姬考险险避过!
  “这怪物半人半兽,但拳劲蕴含深厚内功!”
  “难得的绝顶高手,可以大大加强我的功力,太好了!”
  姬考见猎心起,抓住人王的手臂,施展无往而不利的天窿四蚀!
  “呀,不妙!单元然半点血肉也吸蚀不到……”
  姬考一楞之际,已遭开山劈石的巨拳轰中!

  “这家伙的反震力异常强大,要提升更高功力对付他!”
  “妈的!若非有金身保护,面颊早就被打裂了……”
  “怪物又攻来,先避其锋!”
  姬考收起轻敌之心,天魔刀迎头疾劈!
  “好家伙;竟有如此灵敏身法!”
  “三刀齐发,看你如何避得了!”
  人王不闪不避,硬挡三记天魔刀。
  “哗,这怪物像翼龙般,竟不我的天魔刀!”
  其实人王额头被劈得甚痛狂怒进攻。
  “这怪物庞太健硕,武功应该是刚猛凶悍!”
  “想不到竟能打出如此虚幻拳法,真难对付!”
  人王攻势忽刚忽柔,姬考先作闪避,以便摸清他的底子。
  人王的拳法快得惊人,卸尾轰至!
  逼得姬考扭身出掌迎击。
  仓卒迎击,蓄劲未足,姬考又遭轰退!
  “妈的!这怪物不但天生神力,后天修练的功力,亦非常深厚。”
  人王连番得利,不禁高兴得怪叫,不脱他半有半兽的本性。
  “呜啊,这小子发出的电力,超乎我想像之外!”
  霹雷电震非同小可强如姜太公也吃不消这突然猛殛!
  电将成功震飞姜太公,但自己亦被震得向后飞射……
  电将本身的电功,本来不足须退太公,但加上了毛老祖灌注给他的十年功力,所以力增强了一倍。
  电力人体拢乱经肮脉,太公忙运气调息,驱出电劲。
  “这小子已拼尽功力,不足为串!”
  “姬发和聪儿都上了礁顶,不知安危如何?”
  太公持心姬发和儿子的安危,无暇收拾电将。
  转身看不由大惊“唏”。
  双尉和聪儿围攻姬发,搅什么鬼?
  不能对自己人下重手,姬发越差别越是狼狈。
  久守必失,终于中招指劲震脑!
  姬发挥拳轰开姜聪。
  太公急闪身而下,替姬发解围。大叫。
  自己人,有事慢慢讲!还没说完,姜聪已一拳挥来。
  “下,打我!?”姜子牙大惊。
  姜聪当然打不中父亲。
  “自相残杀,事有蹊跷!”
  太公一看三人眼神立刻明白了。不妙,他们中了慑魂术。
  “姬发,他们已经失了理性!”姜太公道。
  那该怎办?”姬发忙问。
  “我挡住他们,你去上拾那妖女!”
  “好!”
  “幸好太公来到否则不知如何收科!”姬发心想。
  “雕将,多来了个老鬼,你去准备下去看吧!”幽儿道。
  “遵命!”
  雕将反身跳落后面礁石,不知幽儿又有什么诡计?
  “这妖女只不过十五、六岁,但却有惊人的慑魂力和武功。”
  话说姜聪抢先跃上礁顶。听着,我是你的主人!
  “不妙,姜聪功力较浅,着了道儿……”
  “你们收拾这小了!”
  三人如奉轮音,围攻姬发。
  “姜老鬼上来搅局,真麻烦!”
  “对付姬发,非用真功夫不可!”
  “这妖女的眼神非常厉害,我要猛烈进攻,令她无法使出慑魂术!”
  姬发攻势威猛无匹幽儿心中一凛,急再祭起魔光,功力聚在双手上。
  幽儿发功,有如春雷乍响,像炮轰弹般轰向姬发,竟能阴挡住雄猛的掌势。
  姬发立把分散了的劲力集中双掌,形成强大卦象主力出击。
  “好,我也把春雷魔光收矛,和他硬拼有谁取胜!”
  “哗,卦象也被震碎,这妖女的功力,比我想像中高得多
  “啊呀,勉强挡得住,但魔光已被震散……
  “这姬发功力有余未尽,深不可测,意料之外!”
  “要击败他,非要用第二重魔光不可!”
  只见幽儿矮身结印,将功力渐次推高,散发出阴柔诡异的魔光,令人不寒而奇迹。
  是魔尊的绝世奇功,每一重天都有特异之处,可以互相配合施展,威力强大莫测。
  魔尊对幽儿特别宠爱,魔光五重天只传她一人。
  幽儿运功之际,是攻击她的最佳机会,但姬发竟然却在发呆。
  “脑袋里空荡荡的真气人……”
  姬发失去了伏尸不雀阴魄身,武功招数时而失忆,未能灵活运用。
  “这小子神情一片迷悯,竟不趁机进攻。”
  “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拎下他,我便可夺得世子之位!”
  “啊,不妙,攻未了!”
  面对攻击,姬的自卫本能,令他运起强大的战斗力。
  强猛无比的拳势,中雷轰向幽儿,但魔光惊蛰伏产生的阴柔旋涡,像探渊般把拳势吸纳消解……
  “呀,拳劲像打中棉花败絮,有如泥牛篱海般无边无际
  错愕间,姬发已被牵引得身形下仆。
  急忙把拳势收回,准备蓄劲再攻。
  姬发眼前一花,已被幽儿玉手轻拍额头。
  幽儿拳劲猛地疾吐震入姬发头颅,穿脑而出。
  姬发本能地轰出一拳,击中幽儿左胸二人突地分开。
  姬发擦地而去,头部吃这一掌非同小可……
  幽儿酥胸被狠轰一拳,令她既痛且怒!
  魔光冲入脑里令姬发剧痈不堪,体内气劲自发的疗伤镇痛。
  “哼,我要把你打成残废!”
  幽儿把绽春雷与惊蛰伏配合,威势更为凌厉!
  “妖女的功势更强悍……”
  姬发本能地想出对抗之法。
  虽对付了绽蠢雷,但头顶却道惊蛰伏抓中,姬发变招慢,始终要吃亏。
  脑部再度被袭苦堪言。
  但本能地使出半招逆转乾刊,反击幽儿。
  幽儿痛得晕头转向,姬发已翻身弹起。
  “我的武功招数,时灵时不灵,何不用最简单的方法符制她。”
  姬发沉身而下,锁住幽儿双腿。
  幽儿吃惊之际,上身亦被牢牢箍住。
  “有如被铁枷箍住,如何脱身?”
  幽儿发力翻滚,欲摆脱姬发的缠锁。
  腰胁中拳,姬发忍住痛楚催谷更强内劲。
  “凌空压撞,令他手脚一松,便可脱因!”
  幽儿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姬发缠锁得更强更紧。
  “唯有用魔光三重天!”
  “哗,突然懊热无比,搅什么鬼?”
  幽儿发出的热力如骄阳出晒,坚硬的地面,也被热得龟裂。
  三重天有如炎夏的烈阳,爆发威力无比的热气,强如姬发亦被震开四肢,幽儿终于脱因。
  幽儿把魔光阳大署劲力一次过爆发,虚耗过度,险些仆倒。
  “从未试过如此激斗,几乎落败,果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耗力过矩,需要时间回气,打还是不打呢?”
  摹地,强大的气劲,浪涛汹涌地直追过来。
  人王大战姬考战情激烈。
  居然拼个旗鼓相当,各自震退。
  “这怪物天生神力,和他硬,难获好处!”
  “好厉害,这场仗打得好痛快!”
  “传闻魔尊是魔界中另一绝世高手,培教出来的徒弟,果然不凡!”
  “若能吸蚀他的功力,对我是莫大稗益!”立时姬考摆出了天魔蚀骨起手式。
  “怪物,乖乖做我的点心吧!”
  人王出指快疾凌厉,姬考疾闪至有利位置。
  蚀骨魔劲透腕而入,令他腕骨和指骨剧痛瘫痪。
  人王无法破解蚀骨劲,迈开大步急冲,把姬考狂撞向礁壁。
  “好,再推高一级来对付你!”
  人王回身时,姬考已蓄势以待。
  人王不由分说,巨爪猛击姬考!
  姬考戳指刺入人王脉门和心坎穴蚀经魔劲如水银泻地,钻人人王人身经脉……
  “魔界中两大绝顶高手,就是我魔尊和元始天魔。”
  “天魔门的绝技就是天魔四蚀!假若你碰上天魔传人,遭他吸蚀功力时,不可运功抗衡,否则会被步吸蚀去全部功力血肉!”
  “你要批其道而行,把全身功力,一鼓作气推给他!”
  人王记起师尊的教诲,猛地把全身功力,从脉门和尽坎穴暴谷向姬考。
  “哗,这怪物的功力,突然像山洪暴发般冲人臂内,糟糕,我会被催破全身经脉。”
  既然吃不消,就要放拜,被反震得飞上半空!
  “妈的要立刻驱散狂谷入来的气劲,否则经脉碎裂……”
  众军后见姬考跌下,骇得四散而逃!
  “把怪物的气劲,转移到地上去。”
  狂劲疾吐,坚硬的礁石抵受不住,纷纷爆裂!
  “岂有此理,天魔蚀经竟被如此破解。”
  人王刹那间损耗四成功力,不禁全身发抖!
  “好险!天魔四蚀果然厉害,若他用天魔蚀魂,我该如何破解呢?”
  姬发矗立面前,把幽儿骇得芳心狂跳!
  “不妙!我来不及运功回气,一定抵挡不好他的攻势
  “姬公子,你是我的主人……”
  幽儿称呼姬发为主人,果然令他一呆。
  “主人阿,请你原谅奴才吧!”
  幽儿以慑服力哀哀求饶,姬发被引得战意大降……
  “哼,这小子原来吃软不吃硬!”
  “主人啊,奴才其实是身不由已……”
  “她只是个少女,和我无怨无仇,一定是有苦衷。”
  “奴才如不能请到主去南楚,父侯便会将我百般折磨!”
  幽儿逐步发挥慑服力,姬发的神智已被控制过关……
  “呜!奴才真是命苦,呜呜……”
  “别哭,我和你父亲求情吧……”
  “是时候了!”
  幽儿突然发难近距离指插向姬发双目!
  姬发狞不及防,中招!
  左指亦否则中姬发咽喉!
  姬发虽然及时闭上肯睛但亦痛得魂飞魄散!
  “哼,怎斗得过本小姐!”
  姬发眼、喉受创,剧痛之下,神智恢复清醒,感觉到强大劲力攻来,本能地使出绝抛敌。
  “哗,好强猛的旋劲,我的攻势也被扭歪……”
  “将功力集中,打他轴凡!”
  阳大暑功力聚成一束魔光,疾射而出!
  “这小子视力未复,先用惊蛰伏化解他掌劲,并引他仆前!”
  “好极了,可以把他迎头痛击!”
  “啊呀,头上有如雷气劲轰下……”
  这束魔光威力锋锐凌厉,穿破旋劲,击中旋涡中心!
  旋功溃散,幽儿确了不起!
  “见招破招,不难啊!”
  姬发急急收劲迎敌。
  姬发闪电转身,拳掌腿脚如火山爆发,狂轰向幽儿!
  幽儿料不到姬发越战越强,不知中了多少拳脚后,被凌空震飞……
  “唏,我真糊涂,幸好未变瞎子…”
  “这少女诡计多端,心狠手辣,非万分小心不可!”
  “真失策,应该完全控制他神智,好过攻击他!”
  良机已失,唯有再和他战斗!”
  幽儿从长靴中,抽出两格八守长针。
  “这妖女还有什么诡计招数呢?”
  “锁脉针若不能制服他,就要鸣金收兵,另想他法!”
  “咽喉虽不痛但视力仍未恢复,非运起学厚护身劲不可!”
  疾冲而来的幽儿,突然一分为二。
  “咬,好像有两个妖女冲杀过来,莫非是分身术?”
  “我的护身气劲坚实强厚,不用伯她!”
  姬发稳打稳札,一掌护身,一掌猛地轰向幽儿,但打中的只是虚影!
  惊蛰伏气劲阴柔刁钻,竟能穿破姬发的护身气层。
  姬发惊觉已迟,已被长针刺人琵琶骨的天宗穴。
  石背与手臂,登时剧痛麻痹,姬发大惊,左掌发劲疾劈,幽儿已飘升避开。
  “啊,右臂经脉完全闭塞,软弱无力,要快把针拔掉!”
  幽儿哪会给机会发拔针?急速疾攻!
  “哼,先用绵密掌势逼开这妖女!”
  魔影重重,是魔尊的杀手锏之一,能幻成四个人影出击,而幽儿只练到两个人影。
  “嘻嘻,想逼开我?哪有这么容易!”
  姬发只能击中幻影,左肩天庭穴亦中针了!
  整条左臂立刻泄气失劲!
  “姬发双臂已废,只有捱打的扮儿,哈哈哈……”
  幽儿开心得太早了,姬发的双腿亦有无究威力!
  这记膝撞,令姬发头痛右裂金星四冒!
  “后脑遭到剧裂撞击,却令我完全恢复视力!”
  “好顽强的小了!”
  “呀,金光灿烂,暴射而下,晕小子玩什么花样?”
  咦!我的天!威力大得无从抵挡……
  剧拼之下,魔光三重天金部崩溃,威猛无祷的力再如暴雷轰下,只把幽儿骇得心胆惧裂!
  为保性命,幽儿抽身疾退。
  幽儿摹地发出怪啸声。
  “妖女是绝帅,擒下她,便可稳住大局!”
  赫然看见幽儿骑在一只大白雕背上,雕将则乘大黑雕号施令。
  兵士听到笛声号令,立刻燃点服脚上的炸药,放雕攻击。
  百多只雕疾飞向姬发。
  “哈哈,大小姐的最后一着,神仙也吃不消!”
  “呀,用雕群来做火药攻势……”
  雕群疯狂扑向姬发,爆炸声此起被落。
  火药的威力强猛无比!有如被旷世高手不断痛击。
  “小子毕竟是血肉之躯…”
  “这个大功,我是立定了,哈哈哈!”
  “雕将,指挥雕群去收拾其他人!”
  另一批二百多只雕的火药引,长达两三尺,准备作罗远程的轰炸。
  雕群久经训练,跟随着雕将空群出击正是养雕千日,用在一朝。
  群雕飞上礁顶,只见太公四人仍在纠缠中。
  “呀!雕脚上全是点燃了的火药!”
  “快滚开,小心火药呀!”
  太公发掌力拒雕群,但火药已开始爆炸。
  雕群实在太多,蜂涌扦击姜聪在人。
  姜聪铜皮铁骨,勉强抵挡得住。
  双尉则大大不妙,被爆得人仰马翻惨号连连。
  姬考与人王剧斗后,双方正在回气之际,雕将已率领第三批雕群疾飞而至!
  “呀,有火药!”
  “哈哈,看你这姬考,如何抵挡这雕群连环爆。”
  姬考知道火药厉害,急祭起强大的天魔气团。
  “吠,休想过来!”
  姬考射出气团拒雕,并借力向下急坠。
  速度比雕群更快,令火药无法击他。
  并且不断射出气团,令雕群无法接近。
  “哈哈,雕虫小技,怎奈何得了老子?”
  雕群连环爆炸没有一只能击中姬考。
  “哗,整个雕石山笼罩在炸药浓烟中……”
  “几百雕儿,都是久经训练的优良品种,全牺牲了,实在可惜…”
  “姬发和姜太公们都在上面,不知怎样了?”姬考心想。
  礁石山上浓烟密布,姬考飞身上去看个究竟。
  几个起落已上到礁顶,但满是浓烟,看不清三尺外的视物。
  “呀,有股强猛的气功攻来!”
  姬考不由分说,发掌迎击,两股强大气劲硬拼,爆出轰然巨响,对方原来是姜太公。
  礁顶上视野不清,太公以为是敌人,所以率先发难攻击!
  今回正是大水冲到龙王庙自己人打自己人。
  两股惊天气劲爆发的震怒力威猛无侍,徒地将浓烟驱散。
  “呀,姬考?”姜子牙大惊。
  “哼,老糊涂,乱打一通!”姬考怒骂道忙问。
  “咦,双尉呢?”
  “呀,聪儿也不见了…”
  “姬发刚才和妖女决斗,也是踪影全无……”
  “他们跌了落礁湖,抑或被掳了?”
  姬发昏迷了不知多久,才汽车渐苏醒。
  “呀,地面满是骷髅头,远处的景象虚幻莫测,究竟是什么地方?”
  忽然间,面前竞出现了九妹血流被面的影像。
  看见九妹的惨像,姬发心头如道巨雷击中!
  “九妹你……”
  “啊呀,又是幻象……”
  “天呀,难道是九妹的魂魄!”
  “九……九妹已死了……”
  “九妹,你死得好惨呀……”
  “鸣呜,是我不好,把你累死……”
  “九妹,我没用,掉落湖沼中来到这里,不能分身救你
  “不能同日生,但愿同日死……”姬发伤心地说。
  紧张关头,姬发脑海突然灵光一闪!
  “呀,这副骷髅是中毒而死,和其他的不同!”
  “这种毒,似乎是鸩婆婆的三色毒雾。”
  “九妹与坞婆婆一起,她可能未死!”
  “咦,刚才我竟然想自则?”  “
  “为何这么傻……”
  “对!我刚才定是着了魔!!”
  姬发猛然惊醒,急运功收慑心神,力拒心魔侵袭心灵。
  凭着深厚的功力,不久脑海便一片清明,心静如镜。
  心情神静之后,却听到远处有轻微吆喝声。
  “咦,好像是九妹和鸩婆婆的声音!”
  姬发按掐不住,遁声疾掠而去。
  只见远处浓雾中,有电光飞闪。
  “幸好先前拔辣了那些针否则现在可能行动也有困难
  沿途见无数军兵惨死不少是遭毒雾所杀。
  “鸩婆婆定在此经过,沿途以毒雾杀阴追兵!”
  浓雾渐薄,一座城堡渐现眼前,电光正在堡前闪烁。
  “这城堡是不是幻象?真难确定……”
  这城堡竟是以水晶依山而建雄奇宏伟,灿烂晶莹,煞是奇观!
  与遍地死尸和骷髅的惨景象相比活脱是天国与地狱!
  堡前的电光交击进射,原来是雷电子大战电神迸射出来的。
  连番电力激战,雷电子被晨得身发抖。
  “这小于是天生拥有强大电力……”
  南楚世子鄂破天,与风、雨、雷三神及猿将好整以暇地在旁观战。
  只见鸩婆婆护住九妹和白毛虎,缓缓喷出毒雾,令敌人不敢接近。
  “我的毒雾支持不了多久……”
  话说鸩婆婆等人不慎进诡异的无定浮沙游涡,众人东歪西倒,吃惊得手足无措!
  强如鸩婆婆,亦被转得神智昏迷。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武功最高的鸩婆婆先醒来。
  忙把九妹救醒。
  相继发现白毛虎与雷电子,两人均晕在不远处。
  “鸩婆婆,这儿是什么地方?很古怪恐怖啊!”
  “哼,这里是修罗幻域,有种怪异力量会扰人心智,产生幻觉!”
  “这种邪力就是心魔!大家要千万小心,不可被心魔所扰!”
  “那边该是幻堡不可过去!”
  鸩婆婆领着九妹三人,从幻堡相反方向离开。
  约行走了一里,来到幻域边缘,却被军兵发觉吹起誓号。
  数百军兵,立刻向鸿婆婆们冲杀过去!
  号角不停的吹响,在断魂山脉间传递讯息。
  噪声破天的后重兵,原来驻札于修罗幻域约一里外的山腰。
  “禀告世子,猎物已在幻域出现!”
  “哈哈,看来幽儿已失手,我们快进幻域!”
  “幻域里诡异莫测,世子不可犯险,让下属人去擒猎物好了!”
  “放屁!区区幻域,怎奈得我何?”
  “凭我们的实力,足以摧毁幻域!”
  破天好大喜功,那肯听猿将劝告?
  幻域里正爆发大混战。
  “军兵像蚁那么,徒手杀之下尽!”
  为求速战速决,鸩婆婆不惜喷出毒雾。
  “这些庸手很易解决!”
  “但高手会接踵而至……”
  鸩婆婆们且战且退向幻堡的方向。
  鸩婆婆们且战且退向幻堡的方向。
  没有互斗的军兵继续追杀鸩婆婆们。
  结果通通都变了白骨无一幸免。
  鄂破天们循着号角指引,以最快速度进入修罗幻域。
  循着沿途的军兵死尸骸骨,直趋向幻堡。
  卒之在幻堡前,与鸩婆婆等人遇上,激战起来。
  其他逾干军兵,列队进入幻域,因为土气如虹,故不受心魔所犹,围观恶战。
  破天自重身份,不会轻易出手。
  “只有鸩婆婆较为利害,四神应该稳操胜券!”
  鸩婆婆与两神大战百多回合,已渐不敌。
  九妹更不敌雷神,只因要留活口,雷神未施杀着。
  鸩婆婆知道打下去必然落败遂喷出毒雾逼退三神,暂时停战。
  “风师兄,你以暴风吹散毒雾,便可将她们一举擒下!”
  破天待三神歇秘一番后,下令进攻。
  战慢再展四种一刘出击,来猛!
  风神有备而战,发出强猛的狂风气劲,把毒雾硬生生吹得倒卷而去!
  “鸩婆婆技止此已,支撑不了多久!”
  “水晶堡墙似乎有个影子……”
  “原来只是个幻影,把老子吓了一跳!”
  鸩婆婆欲蓄气再喷之际,其他在神已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