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传奇
   —黄易
第十七章 王者天威

  穴道被城主所封,姬发竭力运功,欲将之冲破。
  可惜丹田真气被禁制得无法提升,忙了半天,仍是徒劳无功。
  “唉!坐困愁城,下锰不知会用什么酷刑来折磨我!”
  “想起曾身受车裂与火烧的酷刑,那种撕心裂肺的无边剧痛,真使人心胆俱裂!”
  “这老鬼的外号是酷刑城主,当其名副其实,残忍凶庚。”
  “无论他用何种酷刑,我都要强忍到底,绝不能有辱父亲的威名。”
  “他们取了我的腰带,究竟有什么目的?”姬发觉得不对劲。
  “姬发,你自由啦!”朱雀高兴地说。
  “我终于说服了爹爹,放你一条生路。”
  “奇怪!难道真是绝处缝生?真个难以置信!”
  “你浑身血污,让飞女们替你休浴更衣。”
  “两位姐姐,让我自己洗澡好了!”
  “不成!小姐吩咐我们要好好服侍公子。”
  “城主的态度急转变,总觉得有点不妥。”
  “姬公子,你以后要好好待小姐哦。”
  “为了你,小姐几乎被城主杀了!”
  “为什么要杀小姐?”
  “小姐为了救你,不惜以身相许,城主得知小姐失身,当然雷霆大怒……”
  “以身相许!?”姬发恨得目瞪口呆。
  “妈呀!原来那缔梦是真的!”
  “幸好少城主为小姐说情,城主这才回心转意。”
  “城主愿意将小姐许配给你,你们快成婚了。”
  “成婚?!”
  “朱雀情深义得,但……如何向父亲交待呢……唉……”
  “姬公子,请好好休息,我现在去请小姐进来。”
  素来英姿爽朗的朱雀,变得羞人答答,扭扭捏捏的。
  “朱雀……”
  “你伤势还未好转,不要起来。”
  “乖乖,躺着,让我替你敷药。”
  “这是百年灵芝炼制的药膏,疗理烧伤最具神效。”
  朱雀粉黛含春,看得姬发心神荡漾。
  “啊!清凉彻骨,伤痛立止,这种灵药真了不起。”
  两飞女识趣地悄悄离开。
  “朱雀,你的大恩大德,我很是感激……”姬发不知如何是好。
  转而对朱雀道:
  “但我们的婚事尚未经父亲同意,我很是担心。”
  “爹爹已经派人前往西岐提亲,希望能一切顺利……”
  “我变成这个样子,你也不嫌弃,真是太委屈了。”
  “唉,不知是缘,不是债,看来是前生欠了你的!”朱雀娓娓地说,一把抱住姬发。
  “万一婚事出了障碍,就算没有名份,我也是跟定你了。”
  “朱雀!你对我恩情似海深,姬发有生之日,绝不辜负你!”两人随即拥吻在一起……
  这段情缘,究竟是福?是祸?抑或是孽?
  在胡总管的带领下,礼相等人的兵马顺利进入飘渺城。
  “啊!只得十日时间太仓卒了!”
  “可否让侯爷再另择吉日?!”礼相揖礼道。
  “我们办事素来爽快,不懂那么多繁文褥苑,吉期已定,你们侯爷一定要来。”
  城主毫不让步。
  “届时候爷不来的话,即是看不起我们飘渺城,婚礼取消,送回姬发的头颅给你们!”
  苍龙道。
  “简直就是要胁!”礼相见二人如此坚定心想。
  “城主阁下,我们希望看看二公子!”
  礼相道。说完苍龙带着礼相去见姬发。
  一路上礼相心思:“这年青汉子,举步沉稳如缺,是个绝顶高手,不宜轻举妄动。”
  “礼叔叔!”姬发见了礼相狂呼道,一把抓住礼相的手。
  “二公子,担心我们了!”
  “你弄成这个样子,想必受尽不少苦难折磨,侯爷一定心痛死了……”礼相疼爱地看着姬发。
  久别重逢,姬发扼要地将这段日子发生的经历及遭遇,告诉礼相。
  “二公子穴道被制,果然内力全失……”礼相搭脉一看。
  “敌人虎视耽耽,根本无法敬出二公子,况且目前更不可将关系弄糟。”
  “礼叔叔!姬发不孝,要父亲担忧,若是有辱侯府声誉,但推掉这场婚事,不用顾累我!”
  “滋事体大,我们回去票告侯爷,快详计议,方能定夺。”
  “二公子,你要好好保重,不要过分担忧。”
  而一旁的苍龙则想:
  “这班蠢猪,怎逃得出本少爷的圈套!”
  “西伯侯姬昌一旦进入飘渺城,即成瓮中之鳖……”
  “素闻纣王已对姬昌不满,那时候再向他投诚,父亲便可封为诸侯,统治西岐。
  “到时,我便是世子,将来继承诸侯之位,那么绣尉便是侯王夫人了……哈哈……”
  “忙了半天,该去见见我的蜜糖儿了!”
  “绣儿,吃了晚饭没有?”
  “哼,你瞒得我好苦!”绣尉见苍龙进来心想。
  “你一直说找不到姬发下落,难道你妹妹的婚事,也不知道?”绣尉生气道。
  “绣儿,对不起,我也是这两天知实情……”苍龙忙道。
  “哼,我要见他!”绣尉立刻道。
  “这是西城的上等脂粉,送给你用的,嘻嘻!”
  “没……问题,我尽快安排你见他就是!”苍龙马上赔以笑脸。
  “我不要!未与姬发见面,我连你也不见!”绣尉便不买账。
  “好好,息怒,息怒!”苍龙忙劝道。
  “兰花,跟我出来。”
  “兰花,绣姑娘怎会知道姬发婚事?”
  “朱雀小姐快将出嫁,人人皆喜气洋溢,我一时高兴说漏了嘴,请少堡主恕罪……”
  “我曾经千叮万嘱,吩咐你们不可泄露姬发的行踪,否则就是——死罪!”苍龙怒道,一掌向兰花打去。
  “贱人!”
  “咦!”
  而此时姬发躺在床上休息。
  “壁炉里有异声……”忙向壁炉走去,“哈哈,白毛虎!”姬发顿时高兴起来,白毛虎立刻钻出壁炉。
  “这壁炉肮脏得很!”
  “嘻嘻!像只污糟猫。”姬发笑道。
  “师父贵为城主的东床快婿,可喜可贺呀!”白毛虎拱手向姬发道贺。
  “不是可喜,是可忧才对!”姬发叹道。
  “父亲和城主是世仇,这场婚事不知是福是祸。”
  “若然是大麻烦,何不一走了走。”白毛虎劝道。
  “不成!被封了穴,武功全失,怎跑得掉?”
  “且慢气馁,我有礼物送给你。”白毛虎伸手从怀里取出一根水晶。
  “这枚庚字水晶,应该是浑天宝鉴第七层心法。”
  “你试试修练,或可助你解开穴道。”
  “好极了!你去告诉九抹,我很安全,叫她不用担心。”
  “我一有机会便来看你,徒儿我走了!”
  “甲、乙、丙、丁、戊、已、庚、辛、壬、癸,十个天于,庚字排第七,故是第七层心法。”
  “庚字靛沧海心法,气劲如滔天巨流,城主就是用这层心法将我打败。”
  姬发念闻口诀,但觉有如处身无边沧海,遭受怒涛起伏冲击,浑身血脉逐突翻腾,急速运行!
  原来城主亦是用靛沧海内劲封闭姬发穴道,如今姬发修练同样心法,正好对症下药。
  水晶的奇异能量传人双臂,一路钻过各关穴道,直达丹田。
  “水晶能量直通百穴,血气有如海浪翻腾,不吐不快呀!”
  姬发浑身气劲汹涌澎湃,终于忍不住,猛地凌空投起。
  “全身穴道快要彻底冲破了!”
  姬发古人天相,破解了城主的封穴。
  西伯侯府内。
  “只剩一个多月限期,届时发儿若仍未能到朝歌面圣,纣王必会借题发挥,关兵伐我西岐。”
  “飘渺城的兵马不足惧,大不了与城主一斗,且看鹿死谁手?!”
  “传闻,飘渺城主所练的浑天宝鉴,是女蜗氏传流下来的绝世武功,深不可测。”
  “而且飘渺主这数年来不问政事,潜心苦练,不知他的武功已高到何等境界。”
  “为了千万子民着想,侯爷不可犯险呀!”
  “唉!去也难,不去也难,真使本侯进迟维谷。”
  “如果有师兄一忧子同往,必能稳操胜券,可借他已下落不明。。。”
  “侯爷!有一个人或可敌得住飘渺城主,但……”
  “礼兄!你说的莫非是那绿毛老祖……”
  “是的!我们可以和他交换条件,若能救出二公子,便恢复他自由。”
  “不成!不成!太危险了!”
  “这绿毛老祖,当年合我们众人之力,激战一日一夜方能将他制服。”
  “当年他杀人无数,一旦放虎归山,不知他会再害多少人,祸患无穷啊!”姬昌忙道。
  “但不救二公子,封王大兴问罪之师,死伤的人何止万千?”
  “万望侯爷三思,权衡利害,早作定夺。”
  “飘渺城之行,分明是个陷阱,但,一定要去。”
  “起用绿毛老祖是下策,但若无其他良策,下策总比无策好。”
  “绿毛老祖被我们禁制了十多年,他的武功能否有当年之勇也是疑问?……”
  “呼,死得不明不白,好不甘心呀……”
  “哼!”
  “那老妖又在寻开心了!”
  “上次那个被弄得全身骨碎,活像烂泥一般。”
  “历来关在他隔壁的囚犯,总是无一幸免。”
  “呼,弄得我双臂痛彻心肺!”电将心想,继而破口大骂。
  “他妈的,我操你的祖宗十八代。”
  “哈哈,你最好操我祖宗三十八代呀!“‘啊!这老恨的笑声震得我耳窝剧痛,好惊人的内功!”
  “小子,若想留个全尸,快结我叩一百个响头!”
  “嘿……气力已回复了七八成。”电将心想,怒骂道。
  “妈巴羔子!少爷若不是受了伤,定把你撕成十八块。”
  “哼!谁把你打伤的?”老怪问道。
  “是姬昌那个狗杂种!”电将气道。
  “好一句狗杂种,骂得好!姬昌是不折不扣的狗杂种。”
  “我来!让我看那狗杂种把你伤到什么程度。”老怪态度顿时转了弯。
  搞得电将莫名其妙,心想:
  “这老怪物疯疯癫癫的,还是避之则吉……
  “小伤而亡,不看也罢!”
  老祖勃然大怒,右掌挥舞发出强烈旋劲。
  “好猛的旋劲,竟把我牵扯得身不由己……”
  “他妈的,乘势轰出绝招,取你狗命!”电将心想。
  电将把全身电劲集中在右脚上。
  此刻飘渺城主内,没用的奴才,城主大发雷霞。
  “他妈的!谁个那么大胆?气死我了!”
  “咦?姬发的内功蕴含玄浑沌心法,他从那里学的?……”
  “是他!”城主恍然大悟。
  苍龙虽然百般不愿,但也要带绣尉去见姬发。
  姬发越练越起劲,已修练至靛沧海的五成境界。
  “姬公子!有客到!”
  “咦,奇怪?莫非是礼叔叔又来了!”
  “少堡主,请!”
  “二公子!请恕微臣护驾不力……”绣尉跪道,二人相见分外亲切。
  “要绣尉向这小子下跪,真他妈的!”苍龙气得直咬牙。
  “姬发!你胆生毛,竟敢偷老夫的浑天宝鉴!”
  这时,城主已冲了进来,对姬发怒吼道:
  “糟糕!”姬发惊呼。
  “浑天宝鉴!”绣尉莫名其妙。
  城主一生照面看见绣尉,突然呆住了!
  “啊呀!天香国色。清秀脱俗!我从未见过如此艳丽若仙的美人!”
  老祖震倒电将后,亦需运气调息。
  “哈!这小于的电将功相当凌厉,至少有二十年的修为,不俗!不俗!”
  “这是我等待了十多年的最佳机会。”
  刃指一划,木板立即碎成糜粉。
  “晤!只是脱了臼,伤了筋骨,小意思……”
  再以真气遏人眉心……
  “哎。。。”
  电将苏醒,犹自惊魂未定。
  “啊呀!”
  “咦!看他的眼神并无敌意,看来并不想杀我。”
  “哼!小子倒也识时务!”
  “啊呀!我的手没事了!”
  “前辈!请恕在下有限不识泰山,得罪了!”
  “多谢前辈!”
  “小于!你为什么和姬昌为敌?”
  电将那敢隐瞒,于是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无丝毫遗漏。
  “好小子!敢和姬昌作对,够胆色!”
  “你的电功不俗,快把武功来历说出来。”
  “我师父是大名鼎鼎的雷电上人,由西域云游来南方,机缘巧合下收我为徒,传授了我无殛电神功。”
  “这个屁上人,是我众多师侄中最不在器的一个,在西域呆不住,才溜了去南方。”
  “师侄?那你岂非是我师叔祖?!怪不得我的电功对你毫无作用……”
  “咱们雷电教威震西域,人才鼎盛,以我的绝顶武功,也未能当上教主,何况是你的狗屁师父,他只不过是三流脚式而已。”
  “师叔祖,以你的武功如此高绝、为何会甘心被困在此?”电将甚感不解。
  “他妈的!我当然想走!”
  “但我四肢已被姬昌废去其三……”
  “这狗杂种警告我,若逃走而被他捉回来的话,便把我右手也废了。”
  “四肢被废,我岂非要像狗般吃饭?!”
  “唉,十多年的苦闷岁月,对我这百岁老人来说,实在太残酷,太不公平了!”
  “当年我何等英雄气概,把西域弄个天翻地覆!”
  “想不到却被困在此……”老怪感慨万千。
  “这老怪物武功深不可测,正好利用逃出生天。”电将计上心来。
  “师叔祖在上,请受徒孙一拜,请救徒孙一命!”
  “若我能救你出去,你怎报答我?”
  “徒孙对师叔祖一定鞠躬尽粹,死而后定。”
  “你我有缘,老夫就赠你十年功力,作为见面礼。”
  “哗,耀目电光,发生什么事?”
  “老怪物一定有精彩花样,快去看!”猝卒忙道起身观看。
  啊啊!师叔祖好厉害,我的电劲暴增近倍,全身血液翻腾,像要肢体而出呀!”
  “你可以一显身手了!”
  电将双目精元暴射,神元气足!”
  “呀!这小子死不了!”
  “他的眼神好吓人啊!”
  说时迟,那时快,电将双手一震,汹涌澎湃的电流疾射向闸门外的守卫。
  守卫们卒不及防,被暴烈的电流歼得惨叫连天。
  “够了,别浪费气力。”
  电将虽然意犹未尽,但亦要乖乖收回电劲。
  “哈哈哈!”
  “因祸得福,他妈的真好运!”电将兴奋不已。
  “还未离开这个鬼地方!那么高兴干吗?”老怪怒喝道。
  “徒孙人生路不熟,请师叔祖指点。”
  “很简单,你做我的脚便成了!”
  电将背起老祖,区区铁栅当然拦不住他们。
  “这里固若金汤,唯一的出路便是楼梯顶的万斤铁闸。”
  “这万斤铁闸厚逾半丈,只能在外面开启。”
  “姬昌以为这样便能困住老夫,哼!走着瞧。”
  雷霆万均的一击猛轰,铁墙堂堂爆破。
  成功了!
  “万斤铁墙也能轰破,师叔祖的功力,真令人难以置信……”
  “还不快走……”老怪催道。
  “是!”
  耗力过巨,老祖疲乏不堪,浑身发抖。
  这时,十多名守卫鸣锣敲鼓,赶来拦截。
  鸣锣告警。绿毛老祖想逃牢,
  这边厢。
  “啊!真是一个脱俗的美人……”
  飘渺城主一生中拥有无数女人,虽有美貌者,但都是妖娆庸俗之辈,毫无优雅气质可言。
  而绣尉,除了美貌绝色外,更拥有一股优雅英气,使人怦然心动。
  “父亲从来不曾对女子发呆,不妙……”苍龙见父亲如此,不由暗自担心。
  绣尉的优雅使城主失仪,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
  “苍龙!这女的是谁?”城主问道。
  “她名叫绣尉,是西伯侯的臣子,精通诗书武艺……”
  “怪不得!怪不得!,好一个文武全材,国色天香的娃儿,的确与众不同。”
  “稍后,将她送来我的寝宫。”
  “爹……但……孩儿正想娶她为妻……”苍龙急道。
  “呸!你在放什么屁?”
  霎时间,城主双目暴射出森严杀气。
  在城主的淫威下,苍龙那敢违抗。
  “孩儿遵命!”
  姬发此时急了。
  “大件事!这老淫虫看上绣尉!”
  “二公子!”绣尉拉着姬发惊呼道。
  “绣尉是我们侯府的人,不能动她。”姬发挺身而起。
  “好的小于!你自身难保!”
  “老夫先和你算帐!”
  回看国师大典之战。
  “子受德,上天已经离弃你,识相的立刻禅位予我,否则老子杀尽你所有军臣!”
  师徒决裂,已舞转团余地;封王狂运气劲,准备决一死战。
  “哈哈……你是我的徒儿,怎胜得过师父?”
  “既然你冥顽不灵,自甘送死,老夫就成全你,哈哈……”
  “这一战关乎国家兴亡,斗智斗力,不择手段,也要诛杀这魔头!”
  封王双臂疾挥,两股天魔刀芒,飞劈元始天魔。
  两师徒斗得异常灿烂,瞬间已对撼五百多刀。
  “再斗下去,大王必定吃亏,要想办法帮他。”
  “魔君,快上去助战!”
  “一忧子,你们快联手来夹击魔头。”
  “老鬼刀势强劲急烈,越来越不易招架!”
  “看你还能撑多久?”
  天魔猛地暴喝一声,刀芒突增强一倍,全面击溃了纣王的刀势。
  “这老鬼的劲力不断增加,比想像中更厉害,今次糟糕了!”
  “哎……”
  “跟老夫硬拼一番,这逆徒郁结的巨阀穴已开始发作,更加不是老夫的对手。”
  纣王落败,一忧子接力杀上。
  “气势不错,但似乎实力有限而已!”
  天魔劈出两股强大的天魔刀芒,果然将雷动九天击溃。
  一忧子改辕易辙,双掌狂轰天魔。
  “哈哈……与老夫斗掌,分明是找死!”
  电光火石之间,四掌已拼上了!
  一忧子拼尽毕生功力,短时间能与天魔斗个旗鼓相当。
  “啊哈,这老鬼的内功有如徘山倒海,一波接一波地涌过来,一浪比一浪强猛……”
  “哈……这家伙的功务相当浑厚,且蕴含一股浩然正气,显得极为刚猛。”
  “刚才吸不到大祭司的功务,吸到这家伙的,倒也不错!”
  天魔紧扣着一忧子双掌,不停催谷功力,只震得一忧子衣衫尽碎。
  一忧子被压得臂筋暴现,眼看就要支持不了!
  蜂魅忧心如焚,可是爱莫能助空自着急。
  纣王假装巨阀穴郁结发作,潜心调息,准备第二轮出击。
  魔君不断催谷功力,伺机出击。
  “只要老夫加倍功力击散他的掌势,就可施展天魔极乐对付他了!”
  “这魔头的掌劲猛地加强,是时候痛击他了。”
  一忧子趁天魔加倍催劲强攻之际,突然将自己的功力与天魔急猛的掌劲,全击至双腿,一个倒挂金钩,狂蹴在天魔灵盖上。
  这一击劲度万钧,轰得天魔头顶出现裂痕,鲜血进射,被禁制的童魂顿时暴眺发作,痛得天魔撕心裂肺,魂飞魄散。
  “打得好!”
  “是出击的时候了!”
  魔君储准时机,双拳有如千斤黑球,狂砸向天魔顶门。
  魔君一击得手之际,冷不防被天魔反手制住。
  魔君试图催运易脉法至头顶抵拒,但已迟了一步,功力已如江河缺堤,被天魔猛地吸去。
  “啊呀……魔主!”
  危急之际,一忧子凌空杀至,雷霞一击,将二人硬生生轰坠地面。
  好个天魔,金身暴震,将二人震飞开去。
  一忧子被震得血气翻滚,禁不住吐血。
  本已伤度的魔君,再遭天魔极乐吸去大半功力再也不能动了!
  “这魔头的护身是气,煞是惊人!”
  逆转乾坤耗力不少,加上受了金身的强烈震荡后,一忧子亦气脉素乱……
  “老鬼头部遭受连番重击,应已受伤极重,是他的最大弱点。”
  天魔顶门伤痕鲜血进射,痛得撕心裂肺,仰天惨号。
  “元始老鬼,寡人把你就地正法!”
  天魔神色狰狞,血流披面,看来伤势极重,但更添其骠悍凶戾之态!
  “他奶奶的送徒,来送死吧!”
  纣王双掌上一拍击,劲力再催高一层,天魔金身的豪光暴现,气势比刚才更为威猛。
  “哼!这家伙原来隐藏实力,现在才显露出来。”
  “大王的武功源自天魔,既非青出于蓝,如何斗得过?担心死我了……”妲妃担心不已。
  “好,非常好!这逆徒的功力愈高,老夫愈高兴。”
  “内功同出一脉,吸取他的功力更是易如反掌。”
  天魔欲抓住纣王吸功,但纣王诡异下窜,令他扑个空。
  看难空隙,刃指狂戳,天魔丹田重穴。
  “丹田遭重击,天魔真气顿时一泄,脚踝已被纣王抓住。
  纣王猛地扯吸天魔左腿的肌肉精华,天魔急挥刀疾劈,却被挡住。
  天魔左腿肌肉猛地萎缩,剧痛攻心,封王窜至死位令他难以攻击。
  天魔大惊失色,身形剧旋,勉强摆脱了纣王。
  内功同是一脉,极易被吸,但想不到首先遭殃的,竟然是天魔自己!
  左腿需长期修练方能复原,现时不良于行,天魔既惊且怒。
  战术成功,封王雄心大振,乘胜追击。
  “这逆徒很狡猾,非小心不可!”
  天魔回身疾劈,但封王双掌却已分开。
  纣王变招奇快,左手抓住天魔脉门,右手疾刺尺泽穴。
  食髓知味纣王再欲废掉天魔右臂。
  天魔今回早有防备,劲力暴涌向右臂震开封王。
  “你以为胜算过老夫吗?妄想!”
  天魔爪如雨轰出,但纣王身形快疾无伦,变幻莫测,只是形态娇柔婉约,一反本来雄猛之风。
  天魔左脚不良于行,一时间被愣王的古怪轻功弄得束手无策。
  “他妈的!逆徒施展的并非本门轻功,扭扭捏捏的,活像个婆娘!”
  “嘻嘻……大王学了我的仙女飘踪身法,竟运用得比我更飘逸灵捷,真了不起!”
  “天魔神功强猛凶狠,仙女飘踪则奇,令老鬼短时间内难以破解……”
  天魔头顶剧痛,失血过多,再被纣王的身法弄得眼花缭乱,不禁渐感晕眩。
  “哼!雕虫小技,以为难得了老夫吗?”
  “以耳代目,便能准确地感应到他的身法去向。”
  “身后劲风狂冲而至,逆徒出手攻击了!”
  天魔闻风辨影,回身双爪狂轰,把来人轰个支离破碎。
  天魔又中计了,刚才轰个稀烂的,不过是一名普通军土,惊楞之下,头顶又遭纣王猛然插中。
  好厉害的天魔,立刻忍痛反击,轰中约王!
  天魔刀连随送上,如非有金身护体,约王立遭劈成两截。
  纤王痛得魂飞魄散之际,脉门已被抓住。
  “先废了他的手臂!”
  纣王大惊,心到劲到,易脉法急疾,令手臂胀大如斗,抗衡天魔蚀骨!
  “咦!这是魔狗的独门武功?!这逆徒早已处心积累,苦练其他门派武功来对付老夫。”
  纣王的易脉法比魔君更胜一筹,猛地震开天魔爪。
  天魔愕然之际,易脉法由右手疾转至左手,如雷轰中天魔面门。
  但师父毕竟是胜一筹,立刻反抓纣王头顶。
  十指齐抓,封王顿如万针刺脑。
  “大王糟了……”
  纣王命悬一线,拼命谷尽易脉法的第八层功力,对抗凶猛狠辣的天魔蚀魂。
  但易脉法只能抗衡九成的蚀魂吸力,纣王的功力,仍被逐成抽掉。
  “噗噗……此消彼长,保证你捱不到一刻钟。”
  冷不防姐纪以天母圣水迎头泼下……
  天母圣水乃绝世兴奋媚药,从天魔头顶裂缝渗入脑部,登时引发出千百童魂,狂跺暴吵,令天魔有如千刀剐脑,鲜血狂喷,伤势加剧何止一倍!
  狂猛的剧痛,今天魔惨叫飞迟,纣王得以死里逃生。
  封王瞬间也被抽去三成功力,脑袋剧痛纷乱,颓然倒地。
  天魔的景况更惨,痛得连连撞地,悲号震天。
  “大王,大王,快醒来啊……”
  “哎……寡人的功力被吸掉不少,脑袋痛得要命……”
  “我应否使出天惊地动呢?!”
  一忧子知道天惊地动遗祸甚烈,心里一直交战,与棋不定。
  “呼,祖师爷法力无边,天下尽归魔界!”
  天母圣水带给天魔无比的创痛,天魔拼尽功力,方能把千魂渐渐压制得住。
  天魔头顶裂缝扩大,鲜血不断冒出,更为狰狞可怖。
  “地震啊!”
  震力强猛,所有军臣被震得东歪西倒,场面大乱。
  地震的强度越趋猛烈,霎时间,土崩地裂,一发不可收拾。
  大批军臣无法站稳住脚,纷纷堕下崩裂地缝中,坚固宠伟的大殿,亦抵不过惊天剧震,颓然崩塌。
  鹿台亦断成数截,狂塌而下,地面的军臣争相逃命,惨叫连天,不少人被压个血肉模糊!
  天空亦仿佛崩离缺裂,乌云翻滚,电光乱窜,雷声轰隆地响个不停,直如鬼哭神号,阴森骇人。
  狂雷乱歼,千百军臣被轰得血肉横飞,情景惨烈可怖,栗人心魄。
  妲妃亦被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抓着纣王。
  蜂魅、猪童等人亦感不支,眼看就要坠入缝隙之中,其他人的景况,要是凄惨……
  一忧子目睹这人间地狱般的惨象,心中懊悔不已,但却又欲罢不能,悲励之下,热泪夺眶而出。
  “求上天开恩,饶过这些军臣百姓,他们都是无辜的……”
  面对着天崩地裂的恐怖景色,天魔毫无惧色,凭着大天魔的阴灵感庆,不断疑聚魔气,催生功力。
  九天九地之气融汇贯通之下,一忧子四肢肌肉急速膨胀,衣衫鞋履挤破碎裂,可见天地之气产生的无匹力量,的确雄猛绝伦。
  “内劲急剧膨胀,如像快要爆炒一般;这种力量欲罢不能,凭我四十年的功力,亦无法驾驭得了!”
  “天惊地动引动了天地之威,同时亦破坏了天地的自然循环
  一忧子忆起年青之时,谨听师父的教诲。
  “自然循环一旦遭受破坏,必致天崩地裂,祸患无数……”
  “若没有五十年以上的修为,根本无法驾驭天地之威,相反自己更会爆体而亡……”
  “天惊地动共有五击,分为风、水、火、山、雷,一周比一击威猛无夀……”
  “当年祖师爷用到第五击,天灾持续一年方歇,惨死的人数以百万……”
  “若被魔头得逞,惨死的人何止百万,两害取其轻,非拼不可!”
  一忧子想着已踩着地上发出“隆……隆”巨响。
  纣王不由一惊:“我的天!想不到先天乾坤功竟有如此旷世威力……”
  “那么,姬昌,及其子姬发,将来亦可能有此惊人威力……”
  “一旦他们三人联手,那还了得?!今日若能诛杀魔头,他日亦得解决这些心腹大患……”封王暗付。天魔被天母圣水深入脑隙,引发千魂暴跳,有如一个计时炸弹,随时会令他爆脑而亡。
  天魔魔气狂发,双臂暴长,身上长出无数黑毛,狰狞可怖至极。
  一忧子积聚的气劲快达爆体阶段,是出击的时候了!
  凛冽无匹的罡气,吹得人气息室碍,割面生痛。
  “来势汹汹,待老夫和你硬拼一招,看你有多少斤两。”
  一忧子挟着猛烈旋风,气势如尖锐铁锥,疾击天魔。
  旋风急激狂猛,百丈以内的人都被凌空抽起,可见风势之烈。
  好个天魔,信心十足,竞以单拳硬拼这猛烈无比的一击,爆出宏亮巨响。
  经过多段的内劲冲击,两人终于轰然震开。
  “好魔头,反震得我双臂剧痛,血气内涌,他的魔力究竟还有多深厚呢?”
  一忧子重组气劲,有如海涛巨浪,汹涌澎湃,气势比第一击风今破地增强一倍。
  “这老鬼首次被硬生生击倒,天惊地动真的是天下无敌?!”
  气劲如湃,汹涌而来,但天魔毫无惧色,反而魔气更盛。
  巨浪铺天盖地扑前,有如惊涛海啸,只见天魔双掌劲,天魔刀暴现,准备悍然硬拼。
  锋锐刚猛,无坚不摧的天魔刀竟被震溃,天魔大惊,眼中闪出一丝惧意。
  天魔中路大开,面门被轰个正着。
  天魔自知难逃被击中的命运,双掌同时劈出,回敬一忧子。
  一忧子第二击大有收获,可惜被天魔还敬一记击中头部,头部痛得撕心裂肺。
  “啊呀……怎会变成这样?!”
  凝神观战的纣王与姐纪,突感头上光华大盛……
  只见妖星光华暴射,其光芒远远盖过紫微帝星。大祭司乍睹翼象,显得惊疑忧虎,神情起伏不定。
  纣王深知不妙,虽然强作镇定,但仍禁不住颤抖起来。
  “大王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现在竞发抖起来,心中必定惊惧万分……”
  “他妈的贼老天,以为唬得了寡人吗?!”纣王指着天空大骂。
  一忧子吃了刚才天魔的双刀夹击,血从耳朵汩汩而下,伤得甚重。
  但坚强无比的斗志,催促着一忧子挣扎起来。
  “哎……天地之气已耗去一半,只能再打出一击!”
  “振作!你是天魔传人,魔定胜人,快起来将这凡夫俗子将撕个粉碎。”
  在大天魔的叱之下,天魔斗志再起,马上重骤魔气。
  一忧子四肢狂舞,势象如虹,引发出炽烈火焰,正是再强一倍的第三击起手式。
  天魔双臂狂聚魔,蕴含了无限魔力。
  一忧子形如火龙,凌空打击无数火爪,威势比天火燎原强上十倍;天魔心中大惊,急轰出天魔爪迎击。
  但火今焚野功势飘忽无定,天魔爪根本无从迎击;瞬息间,烈焰已烧遍全身,天魔虽有金身护体,亦被烧得灼痛无比,厉声怪叫。
  不久,地下亦窜出无数火焰,天地两烈火狂烧天魔。
  天火地火一旦融合,势力更增一倍,天魔已还击之力,只能回气狂催金身护体。  ‘
  金身无法抵御天地二火之威,被烧个裂萃溶化,痛得天魔掺号哀呜。
  “好极了!他这老鬼烧成焦炭。”
  地震渐停,蜂魅和猪童,侥幸捡回性命。
  “一忧道长,努力啊!”蜂魅在一旁加油。
  第三击大部分功力是引动天地之火来焚烧对手,然后再施以痛击!
  想不到天魔韧力惊人,仍能苦苦支撑,只因他已不再是人,而是——魔!
  一忧子已是强弯之末,全是经脉筋肉暴胀,气劲横冲乱撞,痛苦得面容扭曲……
  魔始终是魔,凭着最后聚集的魔气,猛烈地震飞一忧子。
  可怜一忧子全身经脉尽碎,筋肉瘫痪,立刻昏厥过去……
  天魔再运用体内残余的魔气,望能驱散绕身而焚的天地火焰。
  天魔已被一旁的纣王抓住手臂疼得大叫:“呀!逆徒!”
  纣王怒吼:“嘿!天赐良机,让寡人来收拾你这老鬼!”
  天魔已经油尽灯枯,哪里还有反抗之力:
  片刻间,双臂筋肉精华,已被约王猛地吸去。
  狠辣的封王,双刀齐下,把天魔双臂分家。
  “耶!逆徒,你好狠毒啊……”
  “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寡人!”
  约王意犹未尽,继续吸蚀天魔的功力和脑髓精华。
  天魔如被宰羔羊,大天魔阴灵亦顿时分裂消散,雄猛魔化为轻烟脱体而去。
  “啊呀!不妙!大天魔的阴灵不散,似乎想要依附到大王身上……”
  只见魔气冉冉飘散,竟在纣王慢慢再凝聚出大天魔的形相,纣王只顾吸纳天魔的精华,竞浑然不觉。
  一忧子淬然飞堕,蜂魅慌忙抢前接住心上人。
  只觉一忧子体内气劲紊乱冲击,马上运功助其调息。
  “啊哟,他的反震力很厉害!猪童,快来助我。”蜂魅被震得吐了一口鲜血。
  猪童佩服一忧子遂合力救治。
  “嘿嘿……你这贪得无厌的老鬼,最终也斗不过寡人!”纣王狂笑,“哈哈哈,寡人才是最后胜利者!
  天魔被抽得精尽失,合该有此报应!
  见天魔被击败,封王仰天长笑,“哈哈哈,寡人才是至尊,什么星象,都是放屁!”
  天上妖星,放射出极度光华之后,随即爆碎。
  物极必反,妖星化为亿万碎点,颓然陨落。
  “幸好刚才是妖星回光返照,否则魔夺天止,死的就是大王!”
  “不过,若非一忧子危施展充满乾坤正气的绝招,战局可能要改写了……”
  蜂魅与猪童功力并不深厚,向一忧子输功之下,渐渐支持不住了。
  大祭司感激一忧子立了大功,遂出手相救。
  伤势极重大祭司,仍然竭尽所能,望能救回一忧子。
  惊天大战结束以后,风涌云散,回复天朗气清。纣王一把提起瘫软的天魔问道:
  “痴心妄想的老鬼,你服不服?!”
  “哼!收了你这徒弟,老夫真的后悔莫及!”天魔暴睁双目地道:
  “嘿嘿,寡人拜你为师,却是无悔……”
  “其实,你有寡人这个徒儿,多年来享尽荣华贵,亦应该无悔了……”
  “谁叫你贪得无厌,欲夺帝位!这是你的贪念才对!”
  “寡人是真命天子,不管上天如何安排,寡人亦可凭己力胜天!”
  “嘿……你不但狠毒,而且狂妄自大,正是天魔门的最佳传人啊!”天魔恨恨地道:“放屁!你这老杂种,不配做寡人师父!”封王气得一脚踩在天魔头上。
  “哈哈哈……你是天魔传人,永远也改变不了!”天魔仍狂笑。
  “大王,这老鬼胡言乱语,杀了他吧!”妲妃劝道。
  “老杂种已成废物,不用急着杀他!”
  “寡人要他受尽无边痛苦,方能泄心头之恨……”
  “待练成了威力无祷的天魔极乐,再送他归西也不迟。”
  三人合力之下,总算压制住一忧子体内狂乱的气脉,消解也爆体而亡之危。
  “唉!这一忧子本来是个不世奇才,现在经脉尽碎,成了废人,可惜!可惜啊……”
  歼魔一役,大祭司与妖帅一系,力战重伤,侥幸保得住性命
  魔帅五大先锋全部殉难,但在纣王眼中,却跟死掉六只蝼蚁无大分别!
  重伤后的魔君,失去踪影!当然是被雷将等人救走了!
  人魔剧战,鬼哭神号,整府王城惨遭蹂躏,只见一片颓垣败瓦,形如废墟;军臣死伤数以千计,灾情惨烈可怖!
  天惊地动所引发之天灾地祸,持续竞月,暴雨连天,山洪暴发,无辜惨死的平民百姓,多达二十万人以上。
  回说飘渺城主看上绣尉,姬发忙充护花使者……急忙道:
  “绣尉!你快从壁炉逃走,免我后顾之忧。”
  城主见势怒吼“妈巴羔子,想走?”已一掌打了过去。
  “呀!震得我双臂剧痛……”
  姬发急催起玄混池功力,面上泛起黑气!
  “再拖延他一会,希望绣尉能逃得脱!”
  “让绣尉逃脱,免得落在爹爹手上。”苍龙在一旁也暗想。
  见绣尉逃脱城主不由一惊:“哼!我堂堂威主,可不能去钻烟囱!”对苍龙喝道:
  “苍龙,去把绣尉抓回来!”
  苍龙正中下怀,立刻闪身而去。
  “遵命!”
  “小子!这是玄混钝气劲,还不认偷了,老夫的浑天水晶!不还水晶要你做鬼!”
  “放过绣尉,我便还你水晶!”
  “他妈的,你凭什么讨价还价?老子人也要,水晶也要。”城主厉喝。
  住姬发双掌,顿成内劲比拼之局。
  “呀!大家同是玄混气劲,且他功力深厚精纯,劲力直逼我体内……”
  姬发大惊。
  城主心想先废你武功,又一道劲催出。
  “不妙……我的气劲被逼得无法宣泄……”
  同是玄混沌气劲,但强胜弱败,姬发被催逼得筋脉暴胀,肌肉鼖张,气劲在体内横冲直撞,活像快要爆,痛苦不堪……
  “希望公子能应付了城主……”
  “绣儿,不要跑了……”
  苍龙不欲伤害绣尉,发出强猛内劲欲将之震晕。
  雄浑内劲不断逼人,绣尉忙催内劲抵抗。
  绣尉的内劲并不深厚,不久,便被震得晕厥……
  “绣儿,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爱你了!”
  “绣儿啊绣儿,我不能违抗父命,但又不甘心将你交给父亲
  苍龙身法如风,竟直趋苍龙堡去。
  “怎样搅的?!”
  飞女通风报信,朱雀大惊赶来。
  姬发但觉自己仿如膨胀了的气球,痛苦得无以复加……
  “和老子作对,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摧破你的丹田,把你偷学来的浑天宝鉴,全部报废!”
  姬发被压逼到极尽的时候,丹田里的靛沧海气劲忽然猛地涌出。
  靛沧海强猛雄浑,把城主攻人体内的玄混沌气劲吸纳消弥,然后排山倒海般反击城主。
  “妈的!这小子竟练成了靛沧海心法?”
  姬发豁贯通靛沧海心法,功力更普升至九成境界。
  “老子花了二十年练成靛沧海的第七层境界,这小子天赋异禀,实是罕有奇材……”
  “将来的武功成就难以像像!”
  “姬昌有子如此,如虎添翼,定能威震天下……”
  “今日不收拾这小于,他日必成老夫心腹大患!”
  “啊!金光灿烂,气浑无匹,莫非是第八层心法?糟糕了
  “趁老鬼运功未足,抢先出击,希望能图个侥幸。”
  城主虎目圆睁,沉气运劲,十指立时吐出耀目金光。
  城主射出千百道金芒,急激如锋锐金箭,把姬发攻势全面摧毁!
  功力悬珠,惨败乃理所当然的事。
  朱雀及时抱着姬发,疾冲数丈,方能卸去跌力。
  “爹爹!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出招太猛,耗力甚巨,城主忙散劲回气。
  “臭小于偷浑天水晶,竞不肯交出,所以要废他武功:”
  “爹爹!他已经是自己人了,何必这么认真,让女儿劝他交出来吧!”
  “嗯!刚才一时冲动,险些误了大事。”
  “把这小子打成废人,若给西伯侯知道后,怎肯来飘渺城?!”
  “这小子未成气候,待我诛杀姬昌后,再慢慢泡制他也未迟!”
  转而对朱雀道:
  “哼!明天午时把水晶交来,否则就交他的头颅!”
  朱雀谢道:“多谢爹爹!”
  城主径自转身而去:
  “先回寝宫享受那美人儿,老夫艳福不浅,嘻嘻嘻……”
  “哗!伤得好厉害。”朱雀看着姬发。
  “咦?”
  “呀!他脱皮了……”
  姬发龟裂状的厚屑纷纷脱落,露出里面新嫩的皮肤。
  “新皮肤更漂亮好看呀!”
  “嘻嘻…”
  “哈哈,好像大蚌蛇脱皮一样,真有趣!”
  “旧皮又厚又硬,和新皮真是天渊之别。”
  姬发因缘际祭,修练浑天宝鉴的第六、七层心法,再经城主的玄混沌功力压逼,虽然受伤不轻,但同时把坏死的龟裂皮肤击碎,得以脱壳重生。
  城主回到寝宫,众卫士忙喝道:
  “城主万岁!”
  “城主万岁!”
  “咦!?那美人儿呢?”见宫内空无人影忙问:
  “苍龙有没有带人来过?”
  “禀告城主,少堡主没有来过。”
  “奇怪!莫非被绣尉逃走了?”
  思付间,城主心坎穴突然剧痛。
  “城主!要不要请大夫来?”
  “不用!滚出去!”
  城主戟指按住心坎穴,运功平复剧痛。
  “自从练成成金晨曦,一旦运功过猛,心坎穴便会剧痛,修练血穹苍后,这种痛楚便更甚……”
  苍龙堡。
  “苍龙!你在于什么?”
  绣尉苏醒,惊觉苍龙正在脱他衣服。
  “绣儿,请原谅我……”
  “啊呀!全身要穴被封,动弹不得……”
  “苍龙!你是个正人君子,一直尊重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太爱你,所以要得到你!”
  “如果你有强,我便咬舌自尽!”
  “你只剩下说话的气力,不能咬舌……”
  “你这禽兽,我恨你一世!”绣尉悲愤地说。
  苍龙一脸无奈:
  “恨我一世……”
  “绣儿!我的苦衷,你是应该明白的!”
  “我没用!因为我没能力保护你……”
  “你的初夜给我,总好过给父亲……”
  “呸!你们两父子都是禽兽,没有人性!”绣尉痛不欲生。
  “……请不要怪我……”苍龙无奈对绣尉道。
  一位烈女就这样被蹂躏了。
  “摧枯拉朽,如入无人之境!”
  回复绿毛老祖,因得电将之助终能冲破笼牢,正欲往西岐久逃窜……
  电将见逃出来不由大喜。“哈哈……溜之……大吉!”老祖见电将得意忘形,怒喝道:
  “未走出西岐境外,先别高兴!”
  “蠢材!在屋顶上跳来跳去,盲的也看见我们!”
  电将忙道歉:“是是!对不起!”
  乐将迎身而止,“哪里逃!”“他俩武功强横,要尽快通知侯爷!”
  老祖下令,先宰了他!
  烟雾弹爆出彩烟,五里内可见。
  笛如如剑,刺得电将耳膜剧痛,登时金星直冒,视线不清
  乐将不敢硬拼,施展轻功内避。
  “饭桶!左边呀!”
  “这个二人组合不够灵活,追遂了数圈仍不得要领。
  “再支持片刻,侯爷便会到了。”
  老祖突然扔身,施展擒拿电将的绝技。
  乐将淬不及防,被强猛的旋劲扯吸得身形失控。
  大惊之下,急忙戳笛疾攻。
  老祖将乐将歼死之际,脑后忽感一股烈劲激射而至。
  数相及时赶至,先射水烟筒,再戳指攻老祖。
  数相变招奇快,刺中老祖手背合谷穴。
  “哗!这老鬼的电功很厉害,歼得我手臂发麻。”
  强猛旋劲突然袭至,数相糟糕了。
  老祖怒吼:“他妈的,来尝这擒龙爪吧!”
  数相豁尽全力,百指齐刺,但被扫杀,身体仍被猛吸过去……数相暗付“我命休矣”,突然一掌已挡住老祖爪势,只听“轰”的一声,双掌相击。老祖也感受了震荡。
  “呀!好强猛的掌力!”
  不由心想:
  拥有如此深厚功力,自然是西伯侯姬昌。
  “没见了十多年,这家伙的功力大进……”随即大怒:“你这狗杂种,偏与老子过不去!”
  “候爷小心,这老鬼的电功好厉害!”数相挟着利将提醒道。
  “老怪物,你乖乖投降,本侯网开一面,不废你右手!”
  “放屁!好臭的狗屁!”
  “你杀孽过重,应该在牢里好反省。”姬昌仍劝道。
  老祖心想:“哼!就算内力未能胜他,还有电将这只棋子!”
  “电将,当我与他比拼内力时,你突击他!”
  电将的轻功稍逊,卫近时,只打中虚影!
  “老鬼!看你还有多少能耐!”
  双方猛招互击,掌爪连拼百多下,激烈灿烂斗个旗鼓相当!
  “这杂种无惧电劲,比我想像中更强,我行动不便,准要吃亏!”
  “要以快绝爪法,扣住他手掌,逼他比拼内力!”
  “姬昌,你逃不了!”
  绿毛老祖的爪法诡异莫测,姬昌右掌被抓住,急催内劲抗衡强猛电流!
  电将睹准时机,双爪击中姬昌丹田和居骸穴!

 

 

第十八章 惊雷恶电

  “姬昌匹夫正全力应付老祖,我这两爪雷劲,足以把他震得重伤!”电将见状。
  “啊呀!突然有股强烈无匹的电劲,向我反震过来!”
  姬昌的乾坤功已练得精纯无比,陡然将老祖遏来的电劲,转为攻向电将,借力打力,正是
  逆转乾坤的要旨!
  “早料到他们会出这种夹击突袭诡计,正好将计就计,把两人扑开,削弱他们的战斗力!”
  电将等于被老祖的强猛电劲反震,飞撞破屋!
  “不可被这小于趁机逃遁!”
  老祖诡计识破,失去了跑腿被震上半空!
  “他妈的,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姬昌真难应付!”
  “电将,乖乖就擒,免你一死!”
  碰击之下,礼相竞被震得连退数步。
  “这家伙的功力突飞猛进,比以前强很多。”
  “哈哈哈,不自量力!”
  “呀!这家伙想逃走?”
  利将转念一想:“就算追上他,也是打他不过,还是护主要紧!”
  姬昌与老祖已在半空激烈地比拼了数招。
  “咦!奇怪?这老怪物似乎越来强强,功力有所递增!”
  “妈的!电将这垃圾,竞抛下老夫!”
  “若我能回复到八成功力,便有把握击倒姬昌!”
  “届时再胁持他,将老夫身上的锁打掉!”
  “嘿嘿!到时老夫天下无敌雄霸西岐,万民俱在吾脚下,哈哈哈!”
  绿毛老祖想得兴奋之际,姬昌已发动强大攻势。
  “狗杂种!见识老夫的无敌绝技——”
  老祖激射出劲,如炮弹的电爪,姬昌的拳势竞被击溃。
  猛烈碰击后,老祖身如风车,翻飞出数十丈外。
  姬昌心中一凛,双拳凝劲打出第二波拳势,方能把电爪震溃。
  “哼!老怪物想借反震之力逃去?”
  “绝不能放过他,否则将有无数生灵涂炭!”
  “尽量拖延时间,希望恢复更多功力,达成我夺位心愿!”
  “老怪物以手代足,仍能如此速度,不容轻视。”
  老祖挥爪疾驰,但党内息畅顺如虹。
  “哈哈!我的经脉流转得快疾灵动,功力已回复到七成了!”
  “妈的!这么快便追到?!”
  姬昌猛招轰下,迫得老祖仓卒回爪迎击…
  “我已回复到七成功力,不怕和他硬撼,凭我的惊雷恶电绝岐,未必打他不过!”
  老祖只得单手应战,必须取得居高临下的优势,方能发挥出最大威力。
  第二摧是柔劲出击,老祖发出七道电爪分袭姬昌,其中五道震惊百里。
  尚余两道电爪,从鬼异刁钻的方位,击中了姬昌腰和背。
  “侯爷小心!让微臣斗他!”
  姬吕爪后,并没有影响攻势,继续杀上!
  “普通高手中了这两爪,早已骨裂重伤,但他竟能立刻出击,老夫低估他了……”
  两人距离拉近,变成埋身肉搏,老祖爪势如狂风暴雨,凌厉无匹。
  姬昌凛然不惧,双掌贯满浑厚内劲,有如翻飞蝴蝶,挡格摧卸老祖的猛厉爪势。
  一轮激烈拼搏后,将老祖的爪势卸出外门。
  老祖防卫顿失,吃了强猛一掌,痛得惨叫!
  “侯爷!打得好!”
  “刚才吃他两爪,背和腰都痛得要命。”
  “已没时间调理伤势,先擒下这老怪物再说。”
  姬昌不顾伤势,穷追绿毛老祖。
  老祖竟胁持着一名小孩。
  “姬昌!这孩子的小命,就在你手上了!”
  “卑鄙!”
  “侯爷大人!我们夫妇只有一个儿子,求求你救他吧!”
  眼前情况,姬昌感同身受,因为自己儿子也是落人别人手上。
  “唉!天下父母谁不疼爱自己子女!”
  “老怪物凶残暴戾,贸然动手,孩子必死无疑……”
  “侯爷!事关重大,不可用妇人之仁!”
  “老祖杀人如麻,今次若让他逃脱,日后被杀的人何止千百?!请侯爷三思!三思!”
  “侯爷大人,我们老年得子,靠他继后香烟呀……”
  “求侯爷高抬贵,救孩子一命!”
  “姬昌!这小孩因你而死,你便是不仁不义,欺世盗名!”老祖威胁道。
  姬昌痛定思痛,以大局为重,硬起心肠,反逼绿毛老祖。
  “老怪物!别妄想威胁本侯,若你伤了小孩,我便挖你双目,断你四肢筋骨,要你活得比死更惨!”
  姬昌疾言厉色,老祖心中一寒,知道这胁持之计失败了。
  “好狠的狗杂种,给你吧!”
  “接着!”
  要胁无效,老祖唯有施展绝技出击。
  困兽之斗!姬昌知道老祖一定拼命,忙施展出更强绝招。
  姬昌旋即卸开了才老祖无数掌轰,但仍被击中胸膛。
  姬昌强忍剧痛,把功力催谷至最高境界!
  趁老祖第一轰旧力未生之际,以强猛无匹的旋劲,把他处引得像风车般急转。
  老祖被旋转得血脉狂乱,功力难以积聚,已无法再打出第二轰。
  姬昌双掌夹击,老祖右臂折断,胜负立分。
  姬昌击败老祖,强压住伤势,亦立时发作,狂吐鲜血。
  伤势不轻,姬昌忙打坐调息,礼相则在旁护法。
  “若能打出第二和第三轰,定可打倒姬昌这杂种,唉,时不与我……”老祖无奈。
  一声清啸,姬昌的伤势和血气已平复过来。
  “他们受了惊吓,房子亦毁了,补偿黄金一百两!”
  “多谢侯爷!”
  “哗!黄金百两,我们下半世也衣食无忧了……”而老伴高兴地合不拢嘴。
  众人将老祖带回地囚。
  “侯爷!如何处置这老怪物呢?”礼相问道。
  “敬酒不喝喝罚酒,礼相你瞧着办吧!”
  “惨了!四肢俱废,以后要过着比狗也不如的生活……”老祖害怕不已。
  侯府刑室。
  烙铁烧得通红,准备行刑。
  滚油沸腾,是重刑之一……
  磨刀霍霍,准备削肉斩骨。
  绿毛老祖空有一身绝顶内功,奈何四肢俱废,动弹不得。
  “火烙、沸油、利刀、全都是用来折磨老夫的,惨了……”
  “刑具准备好了没有?”
  “大人!准备好了!”
  面对重刑,老祖不禁恐惧心寒。大叫:“他妈的,干脆杀了老子!”
  “老怪物!你是姬姓祖辈,侯爷不会取你性命的。”礼相道。
  “但你的罪孽太重……使侯爷十分为难……”
  老祖见礼相口气有变,心想:
  “咦!?这家伙的口气松动,似乎有转圈余地……”
  “礼相兄!我知错了,求你网开一面,指点指点。”
  “侯爷素以仁义服人,但若对你从轻发落,如何能服众呢?”
  “但如果你是真的诚心仟悔改过,或许可以感动到侯爷仁慈之心!”
  “我知错!我知错!我以前受了天大冤屈,所以失心疯,闯下弥天大祸……”
  “我年已百岁,行将就木,求你免去刑罚,留下一只手给我吃饭,不用像蛆虫生活……”
  “唉!刑罚怎可能免?除非,你能带罪立功!”
  “嘿……原来是有求于我……”老祖明白了几分忙道:
  “礼相兄!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看老夫有什么可以效劳?”
  “你们先出去。”
  “遵命!”
  “任务是协助侯爷,救回二公子姬发!”
  “你要打败飘渺城主,若能救出二公子,便恢复你的自由。”
  “飘渺城主?!”
  “这家伙的浑天宝鉴神功,极其厉害,极是个辣手货色。”
  “事成后,你远走他方,永远不准踏足西岐!”
  “礼相兄!多谢你恩赐这好机会,我一定歇尽所能,击杀飘渺城主!”
  “唉!今次能够恢复自由,得以安享晚年,老夫于愿足矣!”
  “我们会解除你拉锁,恢复你的四肢活动。”
  “但我警告你,别妄想弄花样!”
  “因为我们会同时在你身上种毒!”
  “这种毒是永无解药!”
  “每年会给一次压制毒性的药,有效期是一年。”
  “若你再踏足西岐或滥杀无辜,使得不到压制之药,五脏六腑将会溃烂,痛苦百日而亡!”
  “没问题!我一定守诺言,不过,朝庭不遣饥饿兵,请你给点美酒佳看,来鼓励我的士气。”
  “还有我十多年没近过女色……”老祖求道。
  见礼相离去,老祖咬牙切齿。
  “哼!我给你一个妓女,但不可将她弄伤!”
  “我诚心为你们赴汤蹈火,难道我这些小小要求也不能成全一下?”
  “操你祖宗十八代!老夫今日忍辱负重……”
  “……日后有机会,一定将你杀个鸡犬不留!”
  苍龙堡。
  “绣尉,你已是我的人了……”
  绣尉双目充满怨恨,亢奋中的苍龙亦感心中一凛……
  落红片片,可怜绣尉惨遭蹂躏。
  得偿心愿,苍龙说不出的兴奋快活。
  “呜……被这禽兽沾污,不如一死了之……”
  “不!我若然死了,岂非便宜了这对禽兽父子!”
  “哼,我要留住性命,我要报复!”
  云收雨散,两人怀着的是种相反心情。
  “绣尉!你是我的女人,你永远也是我的女人!”
  “城主年纪老迈,活不了多久……”
  “待他归西后,你便回到我身边!”
  “你紧记着,刚才的事,绝不告诉城主。”
  朝歌灵望塔。
  经过连场激战,元始天魔终告惨败,被削去四肢打入天牢,痴呆度日。
  “垃圾!简直是垃圾!”
  “吸蚀这种垃圾的功力,有啥用?!”
  “哗!今天已经是第七个了。”
  “终日要收拾这些断肢残尸,真呕心!”
  纣王运功消化吸来的功力时,身上隐现大天魔的形相,虽然是浅谈飘忽,已令人触目惊心。
  “看来大天魔已转附大王身上,将来大王会否像元始天魔那般厉害呢?”
  妲妃想起与天魔合欢时,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经历,不禁心摇神荡……
  突然,妲妃被一股内功掀起。
  “妲妃!寡人有东西恩赐给你!”
  “啊呀……”
  “给回你失去了的功力!”
  妲妃曾被天魔吸去了七成功力,纣王寂偿给她。
  半个时辰后,运功圆满,妲妃身轻如燕,凌空飘飞。
  “多谢大王!卖身的功力更胜往昔啦!”
  “哈哈!反正寡人吸来的功力也消化不了,转移给你,以奖动你的忠心!”
  “只是都结了的巨阀穴无法消解,对修练更高内功总是个障得。
  “大王!那天魔老鬼一直痴痴呆呆,会否是假扮的?”
  “哼!寡人迟早也能参透解穴之法,用不着求那老鬼!”
  “只可惜擒回来的高手尽是废物,没一人可助寡人练功
  “大王!可有想到一忧子,他虽然经脉尽碎,但可能内功仍在呀!”
  封王想起一忧子施展天惊地动的磅礴威势,不禁色然而喜!
  “呵呵!都是你想得周到,如果一忧子的内功仍存,将是极大的帮助!”
  一忧子为纣王奠下胜基到头来还不是狡兔死,走狗烹?!纣王无义,可见一斑。
  西岐·西伯侯府。
  “侯爷!老怪物很识时务,什么也答应,我们可以替他解钉种毒了。”
  “唉!堂堂侯府名用这种手法,总觉不大正派。”
  “候爷!为国为民方才出此下策,这总比没对策为好!”
  “侯爷无须耿耿于怀,此举只为万民着想!”
  “唉:算了!你们从速去办吧!”
  老祖得到妓女服侍,美酒佳看乐得灵魂儿飞上九霄。
  “哈哈哈:快活死我了……”
  “嘿嘿!再来一次嘛!”
  “哗!已经七次了,这老鬼比年轻人更厉害,累死老娘了!”
  “绿毛老祖,是时候办事了!”这时礼相催促道。
  “好极!该怎样做呢?”老祖忙问。
  “我先要将你弄晕,方便行事。”礼相道。
  “派老祖对付城主,乃以毒攻毒之计,但要放生老祖,三人心里不禁揣揣不安。
  不消半个时辰,老祖已经苏醒。
  “呀!我的手脚能动了!”
  残废了十多年的老祖,一旦手脚能动,为之雀跃万分。
  “你的筋脉刚刚接好,不可做剧烈动作呀!”
  “多谢!多谢:实在太高兴,不能自制……”
  “若你不能自制,我有办法可以帮你!”
  “什么东西?”
  “让你尝尝笛的滋味!”
  笛声甫起,勾魂虫立生感应,翻腾狂噬老祖的五脏,登时痛得魂飞魄散!
  “嘘……这劳什么子的虫,真要命!”
  “这种勾魂笛,我们有数十枚。”
  “若你胆大妄为,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不!不!我不会胡作非为,只要每天有美酒佳看和女人,我已心满意足。”
  嘴里说着,心里已骂了不知多少遍。
  “操你们祖宗十八代,他日我定将你们整治到惨不堪言,以雪前耻!”
  口口口  口口口  口口口
  飘渺城内绣儿正在哭道:“呜……城主……我本来是处女这身,但被少城主夺去了……”
  “哼!竞被那衰仔先尝了甜头!”
  被儿子捷足先登,“父子同科”,城主心里满不是味儿。
  “城主啊城主!你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绣儿早就被你倾倒。”
  “刚才你很威猛,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若绣儿第一个就遇上你,那该多好……”
  “哈哈哈!现在也未迟,以后你会是天下最快乐的女人!”
  “绣儿能够服侍城主,已是三生有幸……”
  “这娃儿的确与众不同,逗得老子心花怒放!”
  “太可爱了!我一定好好疼爱你!”
  “城主啊!你豪迈威猛,想不到你亦能温柔体贴,绣儿真是天大福气……”
  绣儿媚言软语,把城主的灵魂儿弄上九霄……
  “这老鬼已被我迷住了,再想办法摆弄他父子交恶,找机会营救二公子……”
  而此时姬发因找不到白毛虎下落而着急。
  “浑天水晶在白毛虎手上,不知他藏匿在哪里,如何找他?”
  “爹爹命你明日午时交水晶,否则杀了你!”
  “水晶在我徒儿手上,但他东藏西医,我也不知他在哪儿!”
  “哎!这不是闹着玩的!爹爹性格暴烈,言出必行呀!”
  “先静一静,让我想想,白毛虎会躲在哪儿……”
  “呀!有办法了!”
  “快拿纸笔墨!”
  “九妹囚在白虎堂里,快把这封信交给她!”
  “交回水晶后,请你想办法将九抹带来这儿,她实在太可怜了……”
  一想起九妹,朱雀醋意顿生。
  “哼!未必办得到,尽人事吧!”
  白虎堂。
  “嘿!好一个新娘子,你忙着筹备婚事,走来找我干吗?”
  “唉!我是无可奈何,爹爹定下这场婚事,该是另有用心的
  为平息白虎的妒意,朱雀唯有撒谎……
  “城主与西伯侯势成水火,想必利用婚事来去杀姬昌!”
  “我想看看那个九妹!”
  “好吧!”
  “让她见见也无妨。”
  “嘿:好一个憔悴的小美人!”
  “哼!你来干什么!?”
  “嘿!谁希罕见你,这是姬发的信!”
  拿着心上人的信,九妹说不出的高兴。
  “掩着脸干什么?!”朱雀一把拿开九妹的手。
  只见九妹娇俏甜美的脸蛋,被粗糙的刀疤无遗。
  “呜……你太过份了!”
  看见情敌毁容,朱雀心花怒放。
  “嘻嘻,你这丑八怪,送也没人要啊!”
  “糟糕!我也不知白毛虎躲在哪儿,希望他会来找我吧!”
  想起英俊挺拔,身份高贵的姬发,九妹异常自卑,觉得自己万万配不上他,不禁肝肠寸断……
  “呜……我真命苦……”
  原来白毛虎是躲在飘渺宫内的柴房里,真个安全得很。
  好梦正浓,又怎知师父已危在旦夕。
  翌日正午。
  白毛虎音讯全无,两人急得如热锅上蚂蚊。
  “白毛虎一定是没有去找九妹,怎么办呢?”
  “如今唯向爹爹求情,希望他能给些时间……”
  “小姐!城主在大殿召见你们!”
  城主脸罩寒霜,已等得好不耐烦。
  “爹爹!水晶还未找到求你宽限多一天,可以吗?”
  “哼,你当是开玩笑的吗?”
  城主突地暴怒如狂,青筋暴现。
  “不好了!爹爹施展血穹苍,要将你一击致死,快逃!”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快让开,以免殃及池鱼!”
  生死关头,姬发狂催气劲,脸上布满蓝气。
  剑拔弩张之际,忽然有人出声喝止。
  “浑天水晶在我手上!”
  “啊!白毛虎…”
  白毛虎的出现,消弥了这场大战,两人分别散劲。
  “城主大人!浑天水晶晚偷的!”
  “你这小鬼!好大的狗胆,活得不耐烦吗?”
  “小子知罪,求……求城主……饶命……”
  城主怒气已过,不想坏了大事,于是从轻发落。
  收回水晶,城主忙策马回雪宫,修练心法。
  “尚有数天便是婚期,希望能及时将血宫苍修练到圆满境界!”
  “哗!地主真可怕,刚才险些把我吓得屎滚尿流!”白毛虎余惊未迟,接着又哈哈大笑。
  “快过来拜见师娘!”
  “嘻!没正经!”朱雀羞涩地说。
  “师娘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祝你们白发齐眉,快活到老
  朱雀羞不可仰,借故离开。
  “我还有事要办,你们师徒慢慢谈吧!”
  “师父大人,徒儿已准备好贺礼!”
  白毛虎递给姬发一卷纸:
  “我把水晶上的武功心法,全部抄下来了。”
  “嘻嘻!这贺礼不错吧7!”
  “哈哈!你这徒儿真多鬼主意!”
  “这场婚事,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妥……”
  “趁这段时间勤练心法,提高功力,以备不时之需!
  绣尉楚楚可怜的情形,一直萦绕苍龙心头。
  刻骨相思,苍龙强忍了整天,实在熬住了……
  “父亲在雪宫练功,我偷偷去见绣儿,应该没事吧……”
  “啊!龙哥!”
  “为何这么久才来看我,想得我好苦呀……”
  绣尉的热情,使苍龙惊喜……
  苍龙欲焰高张,浑不知被绣尉摘去了一颗铁钮。
  “绣儿,我的心肝……”
  “绣儿!继续忍耐,我不会辜负你的!”
  “龙哥,我很想念你,可以天天来看我吗?”
  “我会尽量来,但大家要小心,可不能给父亲知道。”
  绣尉偷偷摘铁钮,究竟有什么用途呢?
  城主争取时间赶紧收练血宫苍心法。
  “这气劲血球若压缩得越小,其威力越锋锐猛烈!”
  当血球压聚至一尺时,城主感到异常吃力,但好胜之心驱使他拼命催劲,强压下去……
  内劲一松,血球登时强烈爆炸,城主亦被震得飞退。
  城主飞撞丈外的石墙,爆出隆然巨响,可见血球的震荡力何等猛烈。
  “他妈的……真可恶!”
  “父亲!你觉得怎样了……”
  苍龙急切赶至关心地问:
  “没什么,只是老毛病发作罢了!”
  “咳!你来雪宫干吗?”
  城主没好气地说:
  “孩儿刚刚收到飞鸽传书,姬昌起程飘渺城。”
  “姬昌这班狗,早了一天来飘渺城,搅什么花样?”
  “我要运功调息,稍后再议对策。”
  “父亲!请好好保重!”
  “你在书房外等吧!”苍龙揖礼走出门外。
  “已差不多一个时辰了,以前用半个时辰已调息完毕……”
  “父亲心坎穴的病患已是日趋严重!”
  “再继续下去,他随时会走火人魔……”苍龙心想。
  “龙儿!你可以进来了!”
  “父亲的调息时间长了,别太练功过度……”
  “没问题!我有分寸的了!”
  “把雀儿婚礼的场地,由飘渺宫改为雪宫!”
  “姬昌带来大队兵马,想必全是精锐之师,先将他们兵力分散,使之首尾不能呼应,我们才可一举歼之!”
  兵贵神速,两父子立刻下山调兵遣将。
  “整整七天没有见绣儿,她一定很寂寞了……”城主心想。
  “龙儿!你去召集白虎、玄武,一个时辰后,在大殿见我。”
  苍龙知道父亲去找绣尉温存,心里油然涌起强烈妒意。
  “哈哈,美人儿,你一定等得很苦了!”
  “你真狠心,这么多天也不来……”
  “呵呵……我要勤于练功嘛!”
  “但冷落了你,是我的不对!”
  “别生气,现在给你一个美好的补偿!”
  “我要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快活透顶!”
  “晤!你坏啦!”
  城主赫然发现了苍龙的铁钮。
  “这铁钮哪里来的?”
  “呜……城主,妄身受了委屈……不敢说……”
  “嘿!我是一城之主,天大事有我,你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
  “有天少城主突然从窗口闯了进来……跟着强逼我与他……呜呜……”
  “逆子!可怒也!”城主怒不可遏。
  “找他算帐!”
  “希望他两父子反目成仇,斗个两败俱伤!”绣尉心想。
  “咦?父亲这么快出来,奇怪!?”
  “父亲怒气冲冲的,发生什么事呢?”
  “孩子已经通知白虎和玄武前来……”
  “这颗铁钮,你如何解释!”
  “已不见了数天……不知在哪儿掉了……”
  “好大的狗胆,连我的女人也敢动!”
  “孩儿知错,以后都不敢了,求父亲原谅!”
  “现在兵临城下,正是用人之际,这笔帐迟些再和他算个清楚!”
  “绣儿本来是你的,但既然进贡了给我,便不应再打她主意!”
  “看在父子情份上,这次便饶了你!”
  “多谢父亲宽宏大量!”
  “孩儿以后绝对不敢了!”
  “你以后好自为之,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是!是!”
  父亲从轻发落,苍龙仍感揣揣不安,想起十大酷刑,更是胆寒。”
  一颗铁钮便使苍龙命悬一线间,正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红颜祸水!
  “老鬼阴沉狠辣,未必真的放过我。必要时局幽具双魅联手对村他!”
  幽冥双魅乃苍龙两年前罗致了邪道高手,一直隐藏了他俩的身份,作为秘密杀手,以备不时这需!
  “绣儿!我已教训那逆子,以后不敢骚扰你了!”
  “太好了!我以后可以全心全意服侍大人啦!”
  绣尉刻意承欢,媚态横生,把城主服侍得说不出的高兴。
  “大人,你办完正事,快点回来啊!”
  “哈哈!一定!一定!”
  凭着不断的飞鸽传书,城主清楚的了解姬昌的军队数目和阵容。
  城主胸有成竹,运筹帷幄,指挥苍龙三人,如何应付和摆弄姬昌的军队。
  “城主英明,算无遗策!”
  “我们依计行事!”
  “姬昌这班狗贼,定成瓮中之鳖!”
  金晨曦精妙神奇,姬发数日来潜心苦修,不但伤势复原,功力亦大有进境。
  姬发已练成金晨曦的两三成境界,能够产生一小圈金光灿烂的气劲。
  “哇!差点射啊我……”白毛虎惊呼。
  “哨,这金芒锋锐无匹,但却如脱缰野马,难以控制……”
  “徒弟!你没事吧!”
  “下次请小心些……否则徒儿投机会服侍你了……”
  “嘻嘻!对不起!”
  “金芒能如稍击敌,令人防不胜防,太好了!”
  “咦。”
  “姬发!姬发!”朱雀急匆匆地起来。
  “爹爹下令,要我们立刻搬上雪宫!”
  “什么?不是在这儿举行婚礼吗?”
  “我也不明白,但要照爹爹的话意思做。”
  “城主一定别有用心,哼!这场婚礼绝非好事!”
  姬发心里升起不祥之兆。
  “那么九妹呢?”姬发忙问。
  “白虎正忙得要命,那件事迟些再办吧!”朱雀搪塞道。
  “婚礼不闹白虎的事,怎会很忙?哼!有古怪?”白毛虎—头雾水。
  “你先出去,我有事吩咐白毛虎。”
  “快些啊!爹爹已大殿等我们!”
  “徒弟!你不要上雪宫,留在城里随机应变。”
  “适当时机去救出九妹。”
  “若我父亲进城,你把详情告诉他,他若怀疑,便说出我的
  “师父放心!我明白该怎样做!”
  “万事小心!”姬发叮嘱道。
  “爹爹!我们可以起程了!”
  “绣尉拜见二公子!”绣尉忙下跪。
  “快起来,别客气。”姬发忙道。
  “呸!你算是姬发的半个岳母,犯不着下拜!”城主怒喝道。
  姬发牵着绣尉的手怜惜道:
  “绣尉,你消瘦了,苦了你啦!”
  “没紧要,二公子,你又长得高大了!”
  城主与朱雀看见姬发与绣尉真情流露,心中满不是味儿。
  “我们起程吧!”
  姬昌行军一日,来至峡道前,雪宫胡总管已带领一彪人马前来迎接。
  在总管的带领下,姬昌的军队顺利穿过峡道。
  一时辰后,至飘渺城,又有另一彪军马迎接。
  “侯爷大人,他便是我们的白虎堂主。”
  “侯爷大人,欢迎之至,只因城内地方不足、恐怕招呼不周
  “故此只能招待五百位军士人城,其他的便请屈就于城外扎营,我们会供应上佳的伙食!”
  飘渺城主没有亲自出迎,姬昌已甚不说。
  “这安排实属非不得已,恳请侯爷见谅!”
  “哼!想分散我们的兵力?早已料到有此一着!”
  “乐将!你便安排四千五百人扎营城外。”
  在白虎引领下,姬昌率领五百精兵,浩浩荡荡地人城。
  只见广场两旁人山人海,场面热闹非常。
  “飘渺城主经营数十年,城内的建设甚具规模啊:”
  城民挤拥不堪,争睹西伯侯的风采。
  “哗!西伯侯原来很英俊的!”
  “嗅!迷死人了……”
  “双方本是打生打死,怎料会有通婚的一日!”
  “世事变幻无常,何奇之有?”众人议论纷纷。
  飘渺宫外,苍龙率领军队迎宾,只见旗帜如林,戈戟耀日,军威鼎盛。
  “在下苍龙,拜见西伯侯大人!”
  “候爷威名如雷贯耳,果然丰采如神!”
  “在下有幸招待侯爷,实在是无上的光荣!”
  “请侯爷与亲信人宫歇息,随从的军士请在大校场驻礼。”苍龙迎接道。
  “有劳苍龙贤侄了!”姬昌回礼道。
  “啊!侯爷威仪英武,确是人中之龙!”白毛虎在人群中见姬昌佩服不已。
  忙想:“趁白虎忙得不可开交,先去救出九妹,然后再拜见候爷。”
  飘渺宫旁的大校场阔大无比,足够五百军士扎营有余。
  “侯爷!城主将我们的兵力分散,看来是处心积虑,不怀好意!”数相道。
  “哼!以为这样便能歼灭我军,真是妙想天开!”
  “侯爷,后日才是婚礼大典,狗贼会否提早发难呢?”
  “噗噗!老子手痒得命,最好立刻开战!”老祖双手挥舞道。
  “这场仗是打定了,你也不用心急。”礼相对老祖道。
  “届时还要看你是否尽力博杀,抑或敷衍塞责!”
  “哈哈!我当然会拼尽老命,非杀个痛快不可!”老祖笑道。
  “咦!”
  “墙外有人偷听……”
  白毛虎铁爪爬墙,发出的声音稍大,即被礼相发觉。
  “大胆小子!”
  “咦!?是个小孩……”
  “臭小子!是谁派你来的?快从实招来!”
  “侯爷大人,是我师父姬发公子,派我来的!”
  “小兄弟,可不信[1雌黄,你有什么凭证?”
  “侯爷大人.师父叫我向你说,他是丑时一刻三分出世……”
  “发儿的出世时辰极少人知道,他确是发几派来的。”
  “发儿如何收你为徒?你来有什么事?请从速说来。”
  “遵命!”
  白毛虎随即将前事和盘托出。
  “除了票告师父近况,亦请侯爷随便吩咐小子办事。咳!我口都干了!”
  白毛虎说完伸出舌头。
  “发儿?”姬发听了叹声道:
  “发儿和那位朱雀小姐,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啊!说起来朱雀小姐,她对师父真是好到不得了,若非她舍身相救,师父已被城主打死了,他俩是真心相爱的……”
  闻得姬发和朱雀是真心相爱,姬昌不禁眉头一皱c
  “飘渺城主摆明是借婚礼为饵,欲对我们不利,你可否潜上雪宫,带发儿与我们会合。”
  “哈哈!侯爷找对人了!”
  “我对雪宫了如批掌,轻易而举便能潜进去。”
  “但是,现在可能已经守卫森严!”
  “放心!我最擅于随机应变,不辱侯爷所命!”
  “能为侯爷办事,小子三生有幸,立刻就去。”
  “有这神奇小于帮助,侯爷鸿神齐天。”
  “这孩子虽然熟悉地形,但武功低浅,不容乐观,我们要作最坏的打算!”
  “九妹!九妹!”
  白虎堂内守卫不足,白毛虎轻易救出九妹,将她安置在八婶家里。
  “先别谈师父,我来是向你再借玄冰宝刃。”
  “小虎爷!可否预支些银两,好让我弄些美酒佳看招呼这位小姐”
  “好2给你十两银,你先出去吧!”
  “哈哈!小虎爷真大方豪爽!”
  “九妹!我现在上雪宫去救师父。”
  “这里有黄金百两,你立刻离开飘渺城!”
  “我很担心,你要小心啊!”
  “放心吧!我白毛虎胆正命平,起码有九十岁命。”
  “苍天在上,请保佑姬发平安脱险,九妹愿意折寿甘年!”
  “真不明白这么多女人肯为师父卖命……”
  “水静河飞,何来守卫森严?”
  “咦?白毛虎……”
  “这么快便来找我,莫非已见过父亲?快散去气劲,向他问个明白!”
  “侯爷要我们先快离开雪宫!”
  “但是朱雀怎么办!?”
  “晤!形势危急,若是有缘,它日定能相见!”
  在白毛虎催促下,姬发唯有先行离开。
  “哈哈哈……”
  “三更半夜,你们要到哪里去!”
  “师父不用怕这大块头,打垮他吧!”
  “只要跳下雪崖,便可逃之天天……”
  剧战难免,姬发急催起玄混沌气劲。
  “徒弟!你先去崖边等我!”
  “是!”
  “咦?黑气劲!?莫非这这小子懂玄混沌!?”
  白虎不敢怠慢,急催起第五层顶峰功力,与姬发硬拼。
  玄混沌功力确胜一筹,白虎被震得虎爪飞扬,吃惊不已。
  “想不到以他已练成玄混沌,掌力雄猛浑厚,要用计斗他。”
  姬发身法如电,狠狠击中白虎胸膛。
  虽击中对方,但姬发却面露惊之色。
  “哈哈!我亦已练成玄混心法,故意露出破绽让他击中,彼此内劲同是一脉,他攻我收,正好吸掉他的掌劲。
  原来这掌有如击中佛絮,掌劲更被迅速吸掉。
  白虎趁姬发错愕之际,虎爪猛地击中他头顶。
  姬发头痛欲裂,猛地施展出靛沧海心法,登时把白虎震开。
  “他妈的!他怎能这么快练成靛沧海心法……”
  姬发催运起靛沧海心法,只党内劲如波涛汹涌,澎湃激荡,充满了无比信心!
  “哼,我的功力已比白虎高一级,可能一雪在朱雀宫被打败之耻!”
  “师父啊……速战还决,否则逃不了!”
  “这小子功力一日千里,不宜硬碰,只可智取!”
  乾坤七绝加上靛沧海内劲,雄猛磅磅,威势显赫!
  “他的靛沧海心法仍未精纯,发挥不出最高威力……我的玄混沌心法未必输给他!”
  白虎好胜心强,虎爪如虹,反攻姬发!
  姬发作战经验已甚丰富,一举将虎爪攻势扫过一旁!
  “这次交锋,姬发明显比上次强得多,白虎惊讶之下,改攻为守。
  “师父加!把这大块头打个屎滚尿流!”
  “好小子!今次非出尽全力对付他不可!”
  “白虎的内劲已不如我,加强进攻,一口气将他击败!”
  “上次已领教过此招,不可硬拼!”
  白虎这一招果然奏效,把姬发的燎原掌势卸同一旁。
  但姬发双腿翻飞,延续了这一招的攻势。
  脚势排山倒海般压下,白虎已来不及迎击……
  “踢得好!大块头变屎饼!”
  “他妈的!要击败这子非用‘秘技’不可。”
  白虎痛彻心肺,急旋身窜出攻击范围。
  白虎私练的“秘技”,本来是用于争夺城主之位。
  只见白虎运指如飞,快疾无论,姬发淬不及防,手臂与上身连中数指。
  “啊!这不是浑天宝鉴的武功,指劲如冰锥钻全,阴寒透骨
  冰劲钻入全内,使姬发血脉冷疑,上身气劲登时窒碍不畅。
  “好厉害!”
  姬发心中吃惊,急以双腿打击绝技,强猛的脚劲,封煞了白虎的攻击。
  “久战无益,况且上身脉不畅,趁这机会走为上着!”姬发心想。
  双臂要穴被制。加上气脉不畅,姬发难以反抗。
  “不妙!先溜了再说……”
  “然后找机会接应师父!”
  白毛虎回头一看,只吓得魂飞魄散。
  玄武像铁柱般钉在崖壁上,截了他的后路。
  “想逃!?妙想天开!”
  “乖乖别动,否则你的头要变屎饼!”
  片刻问,两师徒均被制服。
  白虎怀恨在心,建议用重刑。
  “城主!割断这小子的脚筋吧!”
  “我已封好了他的要穴,无人能解,暂且不用割脚筋。”
  “白虎!原来你已练成第六层心法,恭喜、恭喜!”
  “刚才的指法锋锐无匹,使人大开眼界呀!”
  城主的眼神锋利如箭,令白虎不寒而粟。
  “城主!刚才的指法是家传武功……”
  “好厉害的指法,你秘技自珍,究竟有何居心?”
  “城主,浑天宝鉴博大精深,浩瀚无边……”
  “冰钻指微不足道,望尘莫及!”
  “卑职素来忠心耿耿,绝无异心,万望城主明察!”白虎急忙道。
  “姬昌等人对我们的武功应甚为了解,你能有些特别功夫对付他们,也是好事!”
  “多谢城主海量海涵,卑职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晤!好好看管这两个小于,不得有误!”
  “可恨的小子,害我露了底……”白虎气得直咬牙。
  “唉!劫数难逃,我的恶运究竟何时方能了……”姬发心想。
  “呜!如何向侯爷交待……不过我还能有命见侯爷吗?”
  “朱雀!你的好夫婿要逃婚啦!”白虎对朱雀道。
  “姬发!真的!?”朱雀不敢相信。
  忙问道:“姬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朱雀!城主要婚礼为饵,骗我父亲来飘渺城!”
  “不!我不相信,爹爹不会这么卑鄙,利用我们的婚事。”
  “唉!我也希望不是,但事实俱在,我们不能骗自己……”
  “朱雀!双方一旦开战,你会帮我吗?”
  “嘻!正所谓出嫁从夫,你当然是帮我师父啦!”白毛虎道。
  “但……爹爹对我有养育之恩……”朱雀怀疑道。
  邃逢巨变,朱雀除了哀哭,还能怎做呢?
  “唉!要逼她作出抉择,实在为难!”姬发无奈道。
  “师父!快想办法,总不能坐以待毙!”
  “没办法,我的要穴被封,有如普通人,没可能逃出雪宫!”
  “好徒儿,累了你,为师真惭愧!”
  “师父别介意,徒儿拜师之日,已经把命交了给你!”
  “能够拜你为师,已是不枉此生,这条贱命算了什么?”
  “好!好!若能逃出此难,为师一定好好待你!”
  姬发试图运劲,奈何力不从心。
  “尤其城主已练至血宫苍境界,功力高不可测。”
  “我要想办法解开穴道,助父亲一臂之力!”
  “唉!可惜我武功低微,帮不了师父……”
  “侯爷!现在已是正午时分……”
  礼相道:“白毛虎已去了七个时辰,还未回来,莫非出了事?”
  姬发回应:“小孩子阅历不足,把事情看得太轻易,看来已经打草惊蛇了……”
  “飘渺城有五万兵马,我们只有五千精兵,要以一敌十,时机未到,不能轻举妄动!”
  “对!只能在黑夜出击,方能稳操胜算!”数相提议。
  “西伯候爷!苍龙有事求见。”
  “家父邀请各位上雪宫晚宴,共商婚礼大事。”
  “多谢诚意,有劳苍龙贤侄带路。”
  众人按轻驰,上到雪峰时已近黄昏,晚霞照,晴空若血。
  雪宫门冷清清的,只有胡总管一人迎接。
  “这城主傲慢无礼,哪里当我是亲家?”
  “宴无好宴,且看这城主弄什么花样?”
  “呵呵呵!贵客光t脑,欢迎!欢迎!”城主假惺惺地道。
  “犬儿得令千金锗爱,实是三生有幸。”姬昌也假意奉承。
  “侯爷言重了,令郎年少英雄,是小女高攀才对!”
  “城主!侯爷与二公子久未了,可否请他出来一见?”
  “哈哈哈!两小子口如糖似蜜,不知人间何世,咱们大人先谈婚礼,晚宴后才请他们出来吧!”
  “请诸位就坐,边吃边谈!”
  姬昌们不得要领,唯有先坐下再说。
  城主指着老祖道:“咦!?这绿须家伙目光如电,非等闲之辈!”
  “这位绿须贵宾,未请教高姓大名?”
  “卑职只是侯爷麾下一名小将领,名字不值一提!”老祖忙回应道。
  “哈哈哈!我记起了,你便是十多年前弄得西岐天翻地覆的绿毛老祖,你该是侯爷的叔父,怎么变得如此窝囊?”
  “这城主出言唆摆,真是目中无人,可恶!”姬发心想。
  “老夫今日准备了三道雪宫名菜,以餐贵宾。”
  “但要有足够胆量和功力,方能享受个中美味!”
  “第一道菜是——美玉凝脂!”
  “哗!好惹火的美人儿呀……”
  “侯爷大人,请慢慢享用。”
  侯爷等人已暗持银针,试探有否毒性。
  “这菜式白滑粉嫩,卖相不错。”
  “嘿!不知味道如何呢?”
  “这美玉凝脂养颜补脑,是一流珍品,请细意品尝。”
  “呼呼呼!又滑又甘香,好味呼呼呼!”
  “阿胡!似乎不够新鲜!”
  “来人!立即去拿新鲜的来!”
  只见卫土挟着一名六、七岁的小童进来。
  “哇!哇!”
  手起刀落,小孩身首异处,只把姬昌们看得目瞪口呆。
  “城主!待卑职把头顶割开。”
  “啜啜!新鲜热辣,美味绝伦。”
  美玉凝脂,原来是孩子脑,礼相登时呕吐大作。
  “呕……没人性的家伙。”
  “噗噗噗!怪不得如此美味,齿颊留香呀!”
  “哼!这老禽兽不如,行为令人发指!”
  “呵呵1现在是第二道菜——蜜运当头!”
  “哎啃,美人儿!老夫的魂魄都结你勾掉了……噗噗……”
  绿毛老祖已按奈不住,对侍女毛手毛脚起来。
  “哈哈哈,晚宴之后,你要那一个也可以!?”
  “噗噗……就要你吧!”
  “各位贵宾,这道菜非常精彩,请好好享用!”
  “唆唆……一定又是极品。”
  “妈的!不知又弄什么花样?”
  银盖打开,突然冒出盈千上万的剧毒黑昨向姬昌五人及侍女们扑整。
  姬昌有罡气护体,毒蜂难越雷池半步。
  老祖好整以暇,浑身电劲把毒蜂殛得灰飞烟灭。
  礼相三人护身是气没那么浑厚,要挥功发劲拒蜂,甚为狼狈。
  “哈哈哈!西岐人跳起舞来蛮好看!哈哈哈!”
  可怜侍女们被蛰得肿胀如球,哀嚎惨死……
  苍龙等人隔岸观火,看得眉开眼笑。
  “哈哈哈!这道菜果然精彩!”
  毒蜂驱之尽,乐将灵机一触,抽笛疾吹。
  “在策声的上引动下,蜂群渐渐聚集起来……
  乐将精通音律,竞能以笛声控制这万千蜂群,聚成一球。
  “这道蜜运当头回敬你们!”
  笛声骤变,蜂球转扑向三丈外的苍龙等人……
  苍龙猛地轰出雄浑激烈的玄混沈气劲,痛击蜂球。
  “以音控蜂,真是奇技,了不起,好看啊!”
  “哼!若不是要等发儿出来,立刻就要和他反脸,拼个高下!”
  可怜持女香消五陨,死得不明不白。
  “第三道菜——胆掌献瑞!”
  胡总管举手示意上菜。
  只见宫门打开押运了逾百人入来。
  这些人全都皮黄骨瘦,身躯残疾,脚跟瞒珊。
  “呀!是西伯侯爷!?”
  “拜见侯爷大人!”
  “呀!你们是以前攻打飘渺城被俘的兵士吗?苦了你们啦!”
  “能为侯爷效命,死而无憾!”
  目睹忠心耿耿的子弟兵被虐待如厮,侯爷不禁虎目含泪。
  “弄菜!”
  “啪!啪!”
  大殿中央突然裂下陷,众战俘纷纷堕下……
  机关下,原来有十数只巨大白熊,看样子已饿发狠。
  “战俘们,快为侯爷割下熊胆熊掌!”
  这群战俘已被折磨多年,残弱不堪,怎敌得过高大逾丈的凶猛饥饿大白熊?
  众熊狂爪猛噬,只见鲜血残肢四飞,惨嚎喧天,姬昌们看得目齿皆裂……
  姬昌抢先扑下机关,双掌一挥,为首的两双巨熊,率先被打爆头颅。
  乐将随后而至,挥笛疾刺,熊头应声碎破。
  庞大的大白熊倒霉地碰上这班超级高手,最终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机关突然喷许多液体……
  这些液体除了漆黑一片外,还发出阵阵刺鼻的气味……
  “哈哈!油上加火,有好戏陨啦!”
  幸好姬昌众人丹后敏捷,否则稍迟半刻,便已葬身熊熊烈火之中。
  “噗噗!这城主想出来的玩意真特别,又刺激又好看啊!”
  此情此景,极好修养的姬昌亦难以按耐,激愤得浑身颤震
  礼相等人亦气悲伤得落下英雄泪。
  胡总管挥手示意,地板复合,但下面仍隐隐传来凄厉惨嚎之省。
  “哈哈!待会便能献上精美的红烧熊掌和人肉伴菜,哈哈
  “哈哈!究竟是熊掌好味,还是人肉好味些呢?”
  “这些西岐战俘,瘦骨如柴,看来不大美味……”
  礼相三人的愤怒已达顶点,正等待姬昌下令。
  “哈哈哈!姬昌这狗贼终于沉不住气,是杀他的时候了!”
  姬昌忍无可忍,顾不得儿子的安危,一声令下,展开攻击。
  传闻中,姬昌的先天乾坤功,功力深厚雄猛,果然是非同凡响!”
  姬昌的作战计划是礼、数两相对付苍龙,应可获胜!
  “他妈的!以二敌一,最吃亏的是我!”
  苍龙知道二相的功力深厚非凡,不敢硬拼,先以游斗,了解二人的武功再作反击。
  乐将则单独挑战白虎星君。
  乐将的劲功较高,擅长迂回突击,由他牵制住白虎。
  若能拖住白虎百倍以上,便能取得有利局势。
  老祖要以最短时间击杀玄武星君。
  一招吃亏,玄武急忙滚过一旁,以避追击……
  “呀!堂主一招便被击得狼狈不堪,这绿毛老怪的功力好惊人……”
  玄武双臂不住发抖,气脉紊乱,心中惊骇不已。
  “惨,碰上这个煞星,怎么办……”
  “哼哈!上去缠住这老鬼!”
  主人有命,只好硬着头皮杀上……
  “呸呸呸!太差了!”
  “啊呀!双拳竞被他身体教住,不能抽回……”
  “嘿嘿!此等功力,只配给老夫捶骨。”
  “功夫这么差,落黄泉再苦练吧!”
  “这老怪物背门大露,正好给他痛击!”
  玄武轻易击中老祖背门,向前激射而去。
  电爪肆虐下,哈怪已一命呜呼。
  “哈哈哈!给我这一轰,老鬼的腰骨非断不可!”
  “呵哈哈!好劲的拳力呀!把我的腰骨捶得真舒服!”
  老祖若无其事,只把玄武吓得目瞪口呆。
  “你的捶骨技术甚合老夫胃口,快过来多捶几拳。”
  “我的拳力连大象也能打死,这老怪究竞是不是人!?”
  “妈的!割尽功力和他一拼!”
  “哈哈!用背脊进攻?蛮有趣!我也用背脊和你玩玩!”
  登时爆出惊天巨响,玄武圣厚雄浑的护身气甲劲,竟被震个片碎。
  “妈呀!老怪的劲力,有如火山爆发般把我五脏六腑震伤
  “凝聚毕生功力,作最后一击,不成功则成仁!”
  “这乌龟的功力和我相差何止两班,不速速逃命,还要硬找,大蠢材!”
  “我这一击能开山劈石,这才能鬼狂妄自大,看我轰爆他的头颅!”
  玄武双拳轰至老祖的头顶六寸时,突然眼前一花,已被老祖双手夹住!
  一股强猛电劲疾强人体内,使玄武惨叫震天。
  “不自量力的乌龟,废你双臂。”
  玄武倒地,只感双臂一片麻木……
  “别紧张!因为——你的命也快没有了!”
  “呜……饶命呀,饶命呀!”
  “怎配做武林中人!?去投胎吧!”老祖狂叫。
  “他妈的!把老夫的鞋弄脏,真不值得。”
  白虎的攻势奇猛,乐将已支持得甚吃力……
  “已拖了七、八十招,老祖还未解决玄武?”
  白虎爪劲雄猛,全不惧乐将长笛。
  “再不来,我便糟糕了……”
  乐将既不能硬拼,忙用音波功反击白虎。
  笛音暴起,白虎耳膜顿感剧能,金星四冒。
  虎爪狂轰,乐将仅仅跃起避过。
  白虎回爪追击,乐将小腿立刻中招。
  乐将大惊,运笛如雨,阻挡白虎攻击……
  白虎对乐将的武功了然于胸,看得其澈,双爪一探,已抓住乐将的手腕和长策。
  吼声震耳,眼前一花,白虎已扑到近在咫尺。
  乐将虽是全力迎击,展开了数爪,但仍遭狠狠击中。
  老祖及时赶到,替乐将挡了这一凌厉一击!
  “操他娘!这家伙的虎爪比乌龟强得多,抓得老子好痛!”
  老祖能耐远超出白虎的想象,使他震惊不已!
  “这只白虎看来比玄武难搅得多!”
  “噗噗噗……乌龟已死,现在轮到你这只白猫跟老夫玩玩!’’
  “这绿毛鬼怪功力高不可测,非全力以赴不可!”
  老祖撞墙的巨响,姬发也听到了……
  “呀!莫非父亲已和他们订起来了!?”
  “声音从下面大殿传来,非去看看不可!”
  “师父!且慢!我们贸然出去,白虎便有借口把我们击杀!”
  “难道我们置之不理吗?”
  “未必是开战,先打探一下再说。”
  “外面的守卫老兄,发生什么事呀!”
  “吵什么,关你们屁事!?”
  “你这小狗最好乖乖的,否则格杀勿论!”
  “骂我是狗?岂有此理!”
  “还是不要冲动,若果硬闯出去,可能连白毛虎也累死!”
  “算了!我们再静观其变!”
  “刚才发生巨响,究竞什么一回事?”
  绣违法也是住在二楼,闻声开门,询问。
  “没事,没事,请回去休息!”
  “下面人声嘈杂,一定有事,我要下去看看!”
  “没有城主的命令,请勿随便走动!”
  “呸!我是城主的女人,你管得着我吗?想不要命吗?”
  “莫非侯爷已经来了……”
  “怎么办……”
  “快去告诉小姐!”
  绣尉下楼时,刚好遇上几个侍女奔上来。
  “咦?你们慌慌张张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西伯侯和城主们打起来了!”
  “我们几个姐妹都惨死啦!”
  “朱雀小姐,我关心城主,请让我下去看看!”
  “回去!若要硬闻,莫怪我刀下无情:”
  朱雀对绣尉素有妒意,对她毫不客气。
  “看情形,侯爷与城主已反了脸,还是先通知二公子再说。”
  “姬发说得对,爹爹确是利用这场婚事来杀西伯侯……”
  “对了!就在中央的核心!”
  “任何强猛招式必定有破绽,他的攻击范围这么广阔,破绽一定更大。”
  姬昌身经百战,看出鲸吞势的破绽,身形顺势涌前,一举震破鲸吞势的核心……
  姬昌戟指如枪,直刺城主眉心要穴!